「呵呵,那倒也是。【文字首發】不過,做什麼事情,總要因人而異,因能力而異。有些人,天生就適合混吃等死,而有些人則天生下來就注定要做大事情。比如我那個寶貝兒子,就只適合找一份穩定的工作養著,終老一生就可以了。如果讓他像你這樣去做,恐怕沒撲騰幾天,就會惹出天大的麻煩來。他終究不是這塊料子。」牛洪臣歎了口氣道。
「牛局千萬別這麼說,沒的倒是將玉才看得太低了。其實玉才天賦、悟性都不錯,起碼在我們這些朋友的眼裡,他仗義,而且很聰明,很多東西看一眼就會,而且文采極好,校報上總能看到他的文章,他絕對不是像您所想像的那樣頑劣不堪的。」梁辰搖了搖頭,替牛玉才辯解道。
「真是這樣麼?我除了對他花錢如流水這種紈褲作風瞭解比較深刻以外,其他的,倒還真所知不多。」牛洪臣聽梁辰這麼一誇自己的兒子,禁不住有些心花怒放起來,要知道,梁辰這種人可是極為踏實穩重的,說話絕對不會打誆語,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絕對不會編瞎話來哄自己開心,他當然高興了。
「呵呵,那是因為您總拿他當一個孩子來看,總以為他沒有長大,其實他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無論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有自己的主張和方法,而他這樣的年輕,更是放飛夢想的時候,要是給他一個飛翔的空間,讓他去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豈不是更好?徒然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身上,就算他勉強去按照你們說的去做了,但那也只是為你們而做,事實上,開心與否、快樂與否,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梁辰望著牛局的眼睛,微笑著說道。
牛局不再說話了,只是同樣抬頭望梁辰,與他對視著,最後搖頭啞然失笑,「我就知道,肯定是玉才這小子見說服不了我們,把你搬來做說客來了。」
「呵呵,牛局,在您面前,我只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哪有什麼做說客的資格。只不過,我也是年輕人,我同樣理解玉才的想法,他很苦悶,想走自己的路卻得不到你們的理解,所以,他去找我聊天訴苦,我是自告奮勇來的。其實我知道,這些道理您都懂得,只不過愛烏及烏,您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為自己的孩子做些什麼,讓他活得更開心一些罷了。其實我們的目的實質上都是一樣的,我同樣希望玉才以後會更好,但如何能讓他真正地開心起來,其中途徑卻是值得人深思的了。」梁辰透過藍色的煙霧盯著牛局,淡淡地笑道。
「好,說得好,我就喜歡聽你這個年輕人說話,如果玉才早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或許我早就答應下來不再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也說不定。這小子,就是不肯跟我掏心窩子。」牛局聽得高興,隔著沙發桌伸出手掌去拍了拍梁辰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這麼說,您是答應了?」梁辰笑問道。
「答應,為什麼不答應?」牛洪臣笑道,不過話風一轉,「當然,我答應下來卻是完全因為你的到來。因為,玉才這些日子終於肯安安生生地按時上學,按時回家了,還有,他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那些臭毛病全都不翼而飛,你不必跟我推辭,我知道這是你的功勞。正因為如此,我相信,更相信你的眼光,也希望以後,玉才能在你身上學到更多的東西。」牛洪臣話有深意地道。
「學不學東西倒不敢當,不過牛局你的高看一眼厚愛一層實在讓我有些愧不敢當了。」梁辰倒沒想到能這麼輕鬆就說服了牛局,心底下也有些高興,謙遜地說道,正說到這裡,驀然間樓梯上就傳來了一個冰冷陰森的冷哼,抬頭一望,正看見牛才玉的母親趙盈香正站在樓梯上,冷冷地盯著他,眼神極為不善。
「你,跟我來!」趙盈香居高臨下,一指梁辰,哼了一聲道,轉身便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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