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仔細觀察著他的神色,看得出來,他這番話絕對是出自肺腑,事實上,他之前也曾經讓人調查過,還通過六子與百事通打聽過太子哥的經歷,確實,如他自己所言,雖然人在江湖混,但還是很講原則的一個混子,那些惡劣的事情從來都不屑於去做。【文字首發】
當下,也便放下一顆心來,他知道太子哥絕對是個聰明人,他這麼做也是打打預防針,點點他,讓他知道自己這個團隊的原則與底線。
「呵呵,義夫,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希望像疤子那樣的敗類,以後永遠不會出現在我們的團隊之中。這句話,不僅僅是對義夫說,現在也是在對你們每一個人說,給我記好了,誰敢犯了這個忌諱,敢碰這根高壓線,還是那句話,誰帶的兄弟誰負責,不僅僅是他一個人負責,也是他的那個團隊要負總責,不僅僅是收入問題,更是在我們這個團隊之中的地位問題。嚴重者,整個一個團隊,全都清除出去,一個不留。我們要的是□□,不是社會渣子。記住了沒有?」梁辰說到這裡,猛然間高聲提氣怒喝道。
「聽清楚了!」樓上樓下的所有人,全都扯著脖子狂吼了起來。
「好,繼續喝酒,然後明天該幹嘛就去幹嘛,各負其職,各司其職,為了我們這個團隊的明天,乾杯!」梁辰舉杯長喝道。
「好!」一群來自社會各個階層的熱血漢子轟轟烈烈地長笑著,舉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接下來,就是天昏地暗的一通大喝,直喝到爛醉如泥方才罷休。
梁辰喝了多少自己已經不清楚了,反正在楊忠勇家裡就已經喝了兩斤半,回到這裡最少又是一斤多,就算他酒量奇大,現在也已經有些頭暈目眩,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時候,都有些不辨東西了。
不過酒意上湧,人卻是越來越精神,在酒精的刺激下,倒是沒有半點睏意。
閒也閒不住,又因為剛才在酒桌上跟一群兄弟喝得情緒無比激動,現在要能睡得著才是怪事。
索性戴著鐵筒打起了拳來,一遍又一遍,大約打了兩個小時,渾身上下汗出如漿,實在打不動了,才坐下來休息一下,這個時候,酒精已經隨著汗水排出了大半,倒也不那麼醉了,不過只是覺得渾身上下乏力無比。
這也難怪,整整一下午都在拚命,晚上又與一群兄弟一頓大喝,要不累才怪。
可說起來奇怪,越是這樣累,卻越是睡不著,翻來覆去,孤獨難奈,腦海裡儘是劉莎莎甜美的笑容,還有那嬌嗔的眼神,讓他根本無法睡眠。
他這輩子終於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寂寞,什麼是相思。
翻來覆去之間,他有心想給劉莎莎打個電話,卻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他怕打擾到劉莎莎休息,畢竟,拍戲很累的,前幾天打電話的時候,劉莎莎吵著太累,都不想拍了,只想回家,雖然有些孩子氣,但梁辰能夠想像得到這部戲拍得一定很艱苦,畢竟,王桐山是業內出了名嚴厲的導演,一旦進入拍攝現場,要求肯定會極其嚴格,雖然因為他的關係不敢太過呵斥劉莎莎,但劉莎莎本身是個極其要強的人,典型的不用揚鞭自奮蹄的那個類型的,如果拍不好,不用別人說,自己就已經開始著急上火了,所以,她累也是必然的。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文字首發,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