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小心翼翼地看了太子哥一眼,太子哥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不過也有些好奇,想聽聽張巖倒底要說什麼。【文字首發】
「辰哥,您剛才那番話,說到我們心底去了,我們很感動,也很感激,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表達我們的觀點,那就是,從今天開始,跟著您,跟著太子哥,我們才算是真正地有了明天的希望與曙光。我這並不是煽情,因為我們同樣是一群有血有肉的漢子,同樣識敬重情。雖然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逐漸已經讓社會的陰暗面薰染得有些忘記了我們自己還是個真實的人,我們每天遊走在燈光與陰影的邊緣處,過著有了今天沒明天的日子,昏昏噩噩,混吃等死,灰暗無比,甚至用自暴自棄來形容他們一點也不為過。唯一能支撐我們的,或許不過就是所謂的江湖義氣,還有一分本能的求生**。除此之外,我們再無其他。可是您剛才的一這一番話,讓我們看到了明天,給了我們體面的活著的希望。說得難聽些,我們他嗎的也不願意當混子,不願意被人戳著自己甚至是爹娘的脊樑骨說這小子就是個小流氓,一輩子都沒出息,現在,你終於讓我們有了一個出息的機會,我們居然也能按月拿工資?居然也能跟上班族一樣有季度獎金和分紅?居然還有人替我們繳納五險一金?嗎的,我們還圖別的什麼?還能再說什麼?啥也不說,辰哥,太子哥,還有羽哥、吉哥、凱哥,以後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離開這個集體,死也要死在這裡。」張巖說到這裡,已經動情了,眼裡又開始閃現出淚花來。
其實,做為一個混子,他這個大學漏子感觸才是最深刻的,因為頭腦和學識的原因,對人生的理解當然更透徹一些,這番話也可謂是底下那些人的心聲了。
「臭小子,就知道淌貓尿,你他嗎能不能有點兒出息?真給我丟人。」太子哥笑罵了一句,其實自己也有些開始激動了。
「辰哥,我們哥三個,今天就用這杯子裡酒發誓,也算是表個態,喝了這杯酒,今後就是咱們這個集體的人,如果擅離這個集體,或是做了對這個集體不負責任的事情,就他嗎一頭磕死在這裡,再不起來了。」說到這裡,張巖已經一口抽乾了杯子裡的酒。身後兩個人也同樣一口抽乾了杯中酒。
那可是臨時用大茶缸子代替的酒杯,足有八兩酒,一口抽乾,張巖登時就有些搖晃起來,明顯不勝酒力,卻是兩眼炯炯,望著梁辰的眼神更加熾烈起來。
「好,我陪你們干了,也用這酒向大家證明,我剛才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沒有半字虛言,如果有半點違反哪裡對不住兄弟們,我梁辰自斷一臂,以嘗食言之果。」梁辰長喝了一聲,同樣幹掉了杯子裡的酒。
下面又是彩聲陣陣,一群混子都湧到樓梯上來,個個端著酒杯,望著梁辰的神色均是說不出的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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