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他還是僥倖從這個院子裡出來了,無論是出於運氣也好,還是出於其他種種原因,他終究還活著,現在他最迫切的,就是想給劉莎莎打個電話,最好是在她溫暖的懷抱裡睡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劉莎莎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念想與情感寄托,她才是她唯一溫暖的港灣,他這艘大船在外面博風擊浪,疲憊不堪之後,總要找到屬於自己的港灣,在這裡安然入眠。【文字首發】
或許,唯一讓他欣慰的是,經歷了這一天的爭鬥與折磨,在心志與閱歷經驗上,他有一種更加成熟的自我感覺,同時間,眼界也更加開闊了,通過楊忠勇這樣人物的接觸,多少把握到了這樣位高權重者的一絲心理狀態,對於以後自己再接觸這樣的人物,更有了三分把握。
但同時,楊忠勇也給他留下了諸多的疑團。
第一個疑團就是,楊忠勇倒底是幹什麼的,是什麼身份?j省的江湖路形勢跟他有什麼關係?他以官家甚至是軍方的身份參與其中,倒底代表著誰?代表著是他自己,還是國家利益?
第二個疑團就是,為什麼楊忠勇會把他當做什麼家族的代言人?那些外來的家族又是怎樣的勢力?為什麼會驚動楊忠勇這樣的人物?
第三個疑團就是,那些家族要來幹什麼?在j省的博奕會帶來哪些影響和後果?這背後倒底有著怎樣複雜的背景因素?
想來想去也想不清楚,一時間,腦海裡紛亂如麻,饒是以他的聰明,也是怎樣也理不順。再加上體力透支,有些昏昏沉沉,他甚至不知道怎樣回到的家,怎樣上的床,怎樣睡著的。
省老幹部療養院,楊忠勇的那個全封閉式大宅院裡,此刻,楊忠勇正坐在屋子裡的酒桌前,端著粗瓷大碗,喝著悶茶。
之所以是茶不是酒,是因為葉梓給他下了命令,不允許他再喝酒了,否則的話,就要把他的酒罈子全都砸了。
別看楊忠勇在處理外部事情時雷厲風行,殺伐決斷,但在家裡,葉梓就是天,他倒不是「違抗」自己女兒的「命令」。
「司令員,對不起!」趙陽和荀棲送走了梁辰,進得屋子裡來,荀棲站在一旁,趙陽則如古代負荊請罪的壯士一般,滿臉愧疚地半跪在楊忠勇面前,喏喏地道。
「滾起來吧,我知道你這小子向來血熱,那個梁辰本質裡與你也是同一種人,相互欣賞,惺惺相惜,放他一馬也是情理之中,何罪之有?」楊忠勇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語氣聽上去也說不上是欣賞還是責罰。
「其實,司令員你不也是一樣欣賞梁辰麼?」旁邊的荀棲悄悄替趙陽擦了把冷汗,趕緊向趙陽使了個眼色讓他起來,同時小意地笑著說了句玩笑話。
「那倒也說得沒錯,我確實也很欣賞這個小子,如果他真不是哪個家族的人,我鐵定要把他弄到軍隊裡來,不出五年,以這小子的本事,絕對一衝飛天。」楊忠勇將粗瓷大碗墩在了桌子上,半是讚歎半是惋惜地說道。
「那您覺得他倒底是不是外來家族的代言人呢?」趙陽小心翼翼地問道,掌心裡握著一把冷汗。
楊忠勇威稜迸射地望了他一眼,突然間將一直緊握著的左手往桌子上一拍,「嘩啦啦……」三顆黃澄澄的子彈滾落了出來,有一顆還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叮」的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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