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一看台階下面站著的那兩個正在悄悄打著嗑睡的警衛,還有遠處已經乾脆坐在門口籐椅上開始睡覺的三伯,得,梁辰就知道自己白擔心了,這二位,估計是拿這種對罵當樂子呢,連下屬們早都已經熟視無睹了。【文字首發】
吵到激烈處,便聽見虞叔冷笑不停,「姓楊的,你不是老誇自己茶藝天下無雙嗎?不是老覺著自己茶道精湛無人能比嗎?告訴你,我身邊的這個孩子,只不過我一個遠房侄子罷了,剛念大學,他剛跟著我學了兩天茶道,現在就已經勝過你百倍,你在他面前,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一聽到這裡,梁辰心底便是一沉,暗叫了一聲「不好」。
剛想撤個托兒自己先到哪裡去轉一圈兒,避避風頭兒再說,可這時已經遲了,只見楊忠勇已經豁然便轉過身來,幾乎是以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梁辰,「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能懂個屁?老子當初品茶的時候,他父母還和尿玩泥呢。」
雖然激動,但這話說得確實倚老賣老有些過份了,原本剛想撤托下去的梁辰登時臉色就是一沉,直直盯著楊忠勇,冷冷地望著他,也不說話。
「喲呵,你個小兔崽子,可真是沒大沒小的,敢這麼看著我?虞占元,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子弟?太不成氣了吧?」
楊忠勇當時就是大怒,嘴裡向虞占元說道,反過眼去同樣惡狠狠地盯著梁辰,同時間,台階下的兩個警衛也豁地一下抬起頭來,眼中冷電四射,四道目光齊齊聚焦在梁辰臉上,眼神裡俱是冰冷冷且毫不掩飾的殺氣那是一種只屬於真正見過血的無畏鐵血軍人的殺氣。
而旁邊的虞占元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來,成功移禍江東之後,居然在一旁看起了鷸蚌相爭的好戲了。
不過,面對著楊忠勇的霸道和他的警衛的殺氣,梁辰卻根本未當做一回事,只是盯著楊忠勇,突然間便說,「楊老將軍,想必您是ab型血吧?」
「小兔崽子,你要敢不向我賠禮道歉,今天我就……嗯?你怎麼知道?」楊忠勇還在喋喋不休地罵道,突然間便是一怔,眼裡倒是泛起了濃濃的疑惑神色,他不知道這小子倒底是瞎猜的,還是查過他的老底,怎麼連他的血型這麼隱密的事情都知道?!
「呵呵,以茶觀人,一切盡收眼底,通過喝茶來判斷人的血型,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梁辰淡淡一笑,坐在那裡,端起了白瓷茶盞,淺啜了一口茶湯,彷彿很隨意地說道。
「放屁!血型這東西不抽血化驗僅憑喝茶就能看得出來?你唬弄誰呢?」楊忠勇大怒。不過,看到梁辰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他的心底倒是有些犯尋思起來了。
「唬弄倒不敢當,但以茶觀人之血型,倒也有觀人血型的道理了。」梁辰輕哼了一聲,抬頭望著柱角道。
「喲呵,小子,你還挺傲氣的,一副高人的樣子,好,你且說來我聽聽,如果真有道理的話,有賞!」楊忠勇見了梁辰的樣子,倒是不怒反笑,眼裡掠過了一抹讚賞,點了點頭說道。他倒是開覺得這個骨子裡脾氣跟自己一樣又臭又硬的小子跟他年輕的時候倒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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