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就如同一頭下了山的猛虎,在綿羊群中大開殺戒,一時間只聽慘叫連連,但見鮮血噴濺,所有擋在他面前的人,沒有一回之將。【文字首發】而且梁辰出手狠得要命,不見血、不斷骨絕不罷休,每一出手,必定會有人筋折骨斷,根本不可能再爬起來。他兄弟被砍,這一次含怒出手,一群小混混算是倒了大霉了。不到三分鐘,圍在麻三身前的三十幾個小混混已經倒下了一半還多,只剩下十一二個人握著砍刀或是球棍,連手都開始哆嗦起來,他們平時打打群架嚇唬學生還行,動起手來照太子哥手底下的那幫經常見血打架的老混混那是差得太遠了,真正見了這種出手就見血的催命閻王,哪裡還敢再往前?而且人家還是赤手空拳,連刀子和棍子都不曾用。不知道是誰首先「媽呀」一聲扔下了手裡的砍刀便跑,這下倒是起了帶頭作用,除了麻三之外,所有的小弟都開始滿場飛奔繞開梁辰去逃命。可二樓都已經被梁辰鎖死了,鑰匙還在他兜裡,又能跑得到哪裡去?並且,二樓的窗子是封閉式的三厘米厚的玻璃磚,外面就是擋著玻璃的巨型廣告牌,就算想砸玻璃跳樓都不可能。一時間,滿樓裡都是鬼哭狼嚎奔跑的惶急身影,卻沒一個人能真正跑得出去的。梁辰也不理會,只是幾步便走到麻三身前,冷冷地盯著他,「麻三,是吧?」「我,我,我,是……兄弟,哪位……」麻三大概三十四五歲,人如其名,滿臉大麻子,平原大地坑連坑,說不出的噁心,據說小時候得過天花沒治好,落下的毛病。此刻,他已經兩腿打顫了,哆哆嗦嗦地說道。「你砍了我兄弟,現在要付出代價。」梁辰用平靜得令人髮指的聲音說道,隨後從地上揀起了一把珵亮的砍刀握在手裡。「大哥,你,你饒了我吧,我不知道你兄弟是誰,更沒得罪過您哪……」麻三見那珵亮的砍刀在頭上飄來浮去的,登時就崩潰了,褲襠裡一聲悶響,黃的白的登時湧了出來,臭氣薰天。他撲通一聲便跪在那裡,求起饒來。「上午你讓十幾個人去砍了我的兄弟,麻三哥應該不會不記得吧?」梁辰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將刀鋒落在了麻三的脖子上,反覆地磨著,鋒利的刀鋒瞬間割破了他的肉皮,帶出了淋漓的血來,森冷的鋒芒寒氣直滲進心裡去,麻三一下便癱在了那裡,連動也不會動了,比起太子哥來,他確實差得太遠太遠了。起碼太子哥雖然認慫了,但沒像他這樣屎尿齊流連動也不會動。「我,我……」麻三終於知道眼前這個殺神是誰了,就是昨天動了他小弟的那個人,他今天早晨知道這件事情後讓十幾個手下去找人報復,卻沒找著正主兒,便砍了兩個知情的學生以□□懾,沒想到臘月賬還得快,才一上午,人家就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尊恐怖的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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