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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外道!后羿之矢 第二章:那一吻(一) 文 / zhttty

    第二章:那一吻(一)

    卻說張恆與安娜在北京偶遇鄭吒等人,安娜還無妨,張恆心裡卻是沸騰無比,他也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脆弱,任意一個輪迴小隊成員,只要不是才進入輪迴小隊的菜鳥,隨意來一個殺他也是易如反掌,這種命不由己的感覺實在是不好,他也下定決心定要加強實力,他進來這個無限世界的目的其實也就是實力罷了,無論如何,他也一定要得到大實力!

    這些卻不提,當天晚上,張恆就和安娜搭乘了一架小型私人飛機,直直的向著加拿大飛了過去,待到北京的夜色已經從窗戶上看不到為止,張恆這才狠狠的鬆了口氣,事實上,從他一進入這個世界開始,整個人就被一股壓力給壓迫著,絲毫解脫不得,這股壓力其實就是生存壓力罷了,他也不過是個普通凡人,雖然偶然間發現了自己的特異功能,但那功能在他看來其實也不過是個玩笑而已,雖然之後憑借千般算計,終於得以進入到了這個書中的世界裡來,但是那股子不安全感卻始終充盈著他,而其中就是複製體楚軒與鄭吒二人給他的壓力最大。

    畢竟他是盒子外的生物,是作者,對於這些他設計出來的生命體,他當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才好,難道他可以和這些人說,喂,我設計和創造了你,你的一切幸運和不幸都是我在搞鬼,我甚至設計了你的死亡……這樣能行嗎?沒有任何人願意自己的未來是被人設計的,沒有任何人願意那冥冥之中的主宰命運,居然是真實且具體存在的,所以那些人見到他之後,最大的可能就幹掉他,一個複製體楚軒多智近妖,一個鄭吒則是戰力決定。現階的他是誰都對抗不起,所以他地心理壓力真的是非常之大。

    而一旦離開了中國,雖然也知道整個地球都不可能安全,只要他被那些人給真切發現了,一天不到的時間裡,那些人就可以乘坐綠魔滑板直接來抓他,任憑他躲避到深山老林中,精神力控制者也可以輕易找出他來。那時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不過即便是知道整個世界都不安全,但是離鄭吒等人越遠,那種心裡的放鬆還是無法形容,彷彿真個解脫了一般。

    就在張恆鬆口氣的同時,安娜忽然發問道:「張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我呢?我看你似乎很怕那些輪迴小隊的人一樣,雖然他們實力很強。但是也總不可能隨意就出手殺人吧?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們其中的人?」

    (若只是得罪就好了,以鄭吒那老好人的性格,只要你真心地投降並且投靠他,他反倒可以護住你的安全,那裡像我一樣。根本不算是得罪了,而是從根上就勢不兩立,唉,還是要自己的實力才好啊。)

    張恆苦笑的說道:「我確實有事瞞著你。不給你說,卻是真心的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斷不可能害你……這件事不要再問了,好嗎?以後……等我實力提升之後,我自然會把這一切因果種種全都告訴你,拜託了。」

    安娜先是一驚,爾後就是一喜。她微微低下頭道:「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這件事我就暫時先不問了,但是以後無論任何事,我都不許你隱瞞我半點,知道了嗎?」

    張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諾諾著隨意答了幾句,心想等自己實力強大之後,報答了她就立刻遠走。卻是不能讓這個好女孩再繼續沉淪下去了。對她,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下無話,只是飛機越過天空,一路向著加拿大不停飛行而去。

    待到二人來到了加拿大時,安娜在加拿大的幾名手下已經早等待在了機場外,二人就乘坐在了轎車上,一路向著郊區的某處直行而去,中途地林林總總就不需多言,這輛轎車的目的地,卻是在一處密林外的度假別墅。

    「這別墅就建在森林的邊緣,那些火星人襲擊時,其目標大多是那些大都市與大鎮市,或者就是軍方地基地之類大目標,反倒對於這些偏遠地區的建築物不感興趣,所以越是偏遠處的建築物,在這場浩劫中保留得倒是越完整。」安娜笑嘻嘻的對著張恆解釋道,她一臉地興奮模樣,因為自從火星人浩劫之後,她與張恆被困於中國的避難所內,雖然衣食不愁,安全也算是有保障,但是終歸還是有許多地方無法滿意,譬如睡覺的地方,在中國就只有一處帳篷而已,再比如女人最在意的洗澡之類,這些都是無法滿足的,而有這棟別墅完好無損,安娜自然是開心得不行了。

    待到轎車進入別墅後,安娜與張恆說了幾句,接著就急急的向別墅的洗澡間而去,她此刻只想好好的泡上一次澡,甚至連張恆都先顧不得了,對於一個愛美地女孩來說,連續十餘天不能洗澡,只能把浴巾弄濕了擦擦汗水,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而待到安娜離開,張恆這才有機會仔細看著整棟別墅。

    整棟別墅一共有四層樓,從外觀上來看倒有些西歐古堡的感覺,某一處外壁上還掛著蔓籐,翠綠色的蔓籐配著黝黑色的牆壁主體,很有一種古風韻味。

    而別墅裡面的裝飾則完全是意大利風格,各種油畫掛在牆壁上,地面上則鋪著厚厚的絨毛毯,還有牆角處的各類藝術雕像,光看這些藝術品與屋內裝飾,即便全都是贗品,其價值也都是不菲的了,至少張恆在現實裡就從沒資格踏入任何一間等價值地別墅,這可真算是開了一次洋葷。

    就在張恆左右不停地四處察看時,忽然從他背後傳來了一道冷哼聲,張恆這才轉過頭去,就二男一女三個人站在了大廳中,這二男一女就是之前到飛機場來接他和安娜的人,也是安娜在加拿大地三名手下,剛才發出冷哼的人正是其中一名男子。

    「你有什麼問題嗎?」張恆心裡冷笑了聲。他臉上也不顯露,只是走到了一處沙發前順勢坐了下去,接著才對那名男子問話道。

    那名男子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頭褐金色的頭髮,模樣倒是蠻英俊地,是一名有著西歐血統的純種白人,也不知道張恆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他一聽到張恆的問話。直接就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張恆嗎?那個三流殺手?雖然小姐把你帶了回來,但是你也不要妄想些什麼,小姐的家勢不是你可以想像的,最好趁早離開這裡,不然……」

    張恆臉上的冷笑更是明顯了,在冷笑裡還帶著一些嘲諷,安娜是他設計的人物,其家世與家族情況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了。因為安娜是私生女,所以在家族地地位其實很是尷尬,對於這個黑手黨家族而言並沒有任何繼承權,但是她的實力非常強,而且也有很厲害的組織手段。在她自己去當了殺手之後,短短數年內就累積了很大一股力量,所以家族不得不網羅住她,不但讓她父親承認了她母親的身份。也把家族的權力下放了許多給她,當然了,權力是相對的,當安娜得到了家族內部的資源時,她所組織起來的勢力也同樣被家族給滲透了。

    但是即便如此,家族對其依然是不怎麼放心,一直想要把安娜給徹底捏在家族地手心裡,一個擁有念動力。又是開啟了第二階基因鎖的人,確實是家族萬分想要得到的力量,所以家族一直以來都打算讓家族內部的遠親子弟娶了安娜,只要不是近親,這樣的家族內部結合反倒是家族所提倡地,一來是家族的權力資源不會被分散出去,二來就是可以徹底控制住安娜這個人,所以當安娜對張恆表現出很大的興趣時。家族內部早已經把張恆給打入黑名單了。要不是張恆也是個神出鬼沒的殺手,而且安娜一直都在張恆附近。說不定這個黑手黨家族早就派人把張恆給暗殺了。

    此刻張恆隨著安娜來到了家族地地盤,雖然不是意大利的家族核心處,但是這個加拿大也是家族的重要據點,在這裡留守的人自然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員,而這個說話的男子,也正好是家族的遠親,正好是有資格娶安娜的人,所以見到張恆才會有如此地敵意,而且張恆進入別墅時的鄉巴佬模樣,也正好給了他鄙視的來由。

    張恆卻是對其根本不放在心上,一個黑手黨家族而已,能夠有多大的實力與權力?頂破了天,成為意大利或者某個國家的寡頭罷了,操縱一個國家的政治,這已經是一個家族最終極的實力體現了,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不過只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罷了,雖說他自己也是個普通人,在現實世界裡是萬萬不可能和這樣的大家族作對,甚至是產生絲毫交集地,但是這個世界可是他設計和構思地無限世界啊,這樣一個家族在裡面,當真是連個屁都不如,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隨便一個輪迴小隊地名額,都遠遠超過了這個家族的價值,而他的目標又何止是一個輪迴小隊成員的名額呢?雖然現在雙方的實力差距很大,但是雙方思考的境界都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就彷彿一群螞蟻在考慮眼前的肥蟲一樣,自認為那是很大的利益,而一群人則會思考整個世界,雙方所注意和思考的境界都完全不同了,這樣的家族,在張恆心裡就彷彿是螻蟻那般。

    「不然怎樣?」張恆冷笑的對這名男子說道,說話的同時,他還向這名男子招了招手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不外乎就是想要娶安娜吧?嘿嘿,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對於我所想的事情來說,你們連燕雀都不如,只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不過和你們說那麼多幹什麼,記得這裡的主人不是你們,而是安娜,還有……不要試圖來惹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這番話一說出口,那名青年的臉色頓時漲得了一片通紅,他的手指不停抖動著,企圖向腰間某處摸去,不過數秒後他卻是自己冷靜了下來,只是深深吸了口氣道:「你是在試圖激怒我嗎?我可不會如你的願。如果在這裡殺掉你的話,那麼安娜肯定會把我也給殺掉,對了,你這個白癡肯定也知道安娜的實力吧?我們家族的公主,美麗,幽雅,還有那難以想像地實力,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看上你這個黃種豬。你根本沒資格配得上她,她是我們家族的珍珠!放心吧,雖然無法在現在殺了你,可是機會多得是,不是嗎?你既然決定要藉著安娜進入我們的家族,那麼你也要做好隨時丟掉性命的準備,我們有的是機會,不是嗎?」

    張恆冷笑了聲不說話。心裡面卻是殺意湧動,已經打定主意要殺掉這個傢伙了,不單是他,還有旁邊那一男一女也是一定要殺掉,剛才那兩個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似乎還巴不得這個男子拔槍出來幹掉他,或許在這樣的黑社會家族裡,年輕一輩的人都是這樣相互算計和爭權地吧。

    張恆在現實世界裡可是一個寫手,所謂看十寫一。他看的書比他寫的書何止多了十倍?許多作者寫的書看起來往往讓人鬱悶不已,直接就會讓很大一部分人丟書不看,其中一些讓讀者鬱悶的情節就是主角寬宏大量,或者是忽視了某些小人的存在,而這些小人往往會在之後給主角下絆子,甚至是危及到主角的性命,當然了,那些書的劇情就是如此安排。正要主角一次一次地被使壞,然後再不停變強或者找到轉機,只是這樣的劇情太過夠血和噁心了,這個世界那裡有這麼多的寬宏大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犯之,管他是不是小角色。若是對自己懷恨在心。巴不得在背後放黑搶的人,那怕對方就是個小角色。也絕對應該時刻放在心上,並且找到機會就直接殺掉!

    (殺人嗎?以後我不知道還會殺多少人呢,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變得強大,那麼該心狠決斷,善我者善之,惡我者惡之,我可不是鄭吒那樣的老好人,你們三個人死定了!)

    張恆也不多話,反倒是直接閉上了雙眼,又開始默默體驗起了記憶中地戰鬥技巧,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待到安娜從樓上下來時,他這才張開眼看向了安娜,一眼看過去時,他的雙眼頓時就移動不開了。

    安娜明顯是才梳洗過,那柔順的長髮順勢披散開來,髮絲油滑透亮,而她臉上更是一掃近來的土灰之色,整個人看起來彷彿仙女般地動人,人還未到近前,張恆就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橘子香水味,配合著她身上的體香味與香皂香味,一時間張恆就覺得自己彷彿入迷了一般,直到安娜走到近前來噗嗤一笑時,他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卻是再也不敢看向這個迷人的妖女了。

    「張恆,你也去梳洗一下吧,我給你已經準備好了衣物,洗完後我們就開飯,呵呵,還是你喜歡的中國餐,怎麼樣?」安娜溫柔的在張恆身邊坐了下來,她嘻嘻一笑道。

    張恆又偷偷看了看安娜,他也不推辭,問清了洗澡間的位置後,直接就向二樓走了上去,而待到張恆完全走到了二樓上後,安娜才寒著一張臉的看向其餘三人道:「誰讓你們出現地?妮爾莫也就罷了,你們兩個呢?我不是事先已經告訴你們了嗎?不准你們出現在張恆面前!」

    這兩名青年俱是家族裡追求她的人,而安娜卻是一心喜歡著張恆,而且她也知道張恆是中國人,對於男女關係方面最是在意,所以深怕張恆會誤會些什麼,特別是來的三個人中還有兩個人曾經追求過她,她心裡就更加害怕張恆對此在意了,所以一開口間就是直接逼問,甚至語氣裡還帶著了怒意。

    這三人彼此對望了一眼,之前逼問張恆的那個男子連忙說道:「是教父和幾名長老派我們過來的,因為你需要很多人一起過來,但是意大利的重建才要剛剛開始,家族的人大多要忙於那邊的地盤劃分和重建利益,所以能夠派過來地人實在是有限,連我們在內,也最多只能過來七八個人,所以……」

    安娜沉默了半響。卻也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她雖然知道這個男子所說的大多是些敷衍和廢話,其實應該是家族知道她將張恆給帶了回來,實在是不放心她與張恆,所以才派了這些人過來攪局,可是畢竟是為了張恆,因為張恆要殺地那些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那裡,只知道是在這個加拿大中。所以必須要有勢力與人在加拿大不停搜尋,所以她也不得不求助於家族勢力,這下總不可能把家族勢力給趕回去吧?

    「我不希望你們在張恆的面前亂說什麼話,記住這句話,千萬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力,我會殺人的。」安娜默默的看向了這三人,眼神裡的殺意頓時讓三人遍體生寒,而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站了起來就向大廳旁的廚房走了過去。

    「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牢記在心裡……如果你們不想死地話。」

    卻說張恆與安娜在北京偶遇鄭吒等人,安娜還無妨,張恆心裡卻是沸騰無比,他也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脆弱。任意一個輪迴小隊成員,只要不是才進入輪迴小隊的菜鳥,隨意來一個殺他也是易如反掌,這種命不由己的感覺實在是不好。他也下定決心定要加強實力,他進來這個無限世界的目的其實也就是實力罷了,無論如何,他也一定要得到大實力!

    這些卻不提,當天晚上,張恆就和安娜搭乘了一架小型私人飛機,直直的向著加拿大飛了過去,待到北京的夜色已經從窗戶上看不到為止。張恆這才狠狠地鬆了口氣,事實上,從他一進入這個世界開始,整個人就被一股壓力給壓迫著,絲毫解脫不得,這股壓力其實就是生存壓力罷了,他也不過是個普通凡人,雖然偶然間發現了自己的特異功能。但那功能在他看來其實也不過是個玩笑而已。雖然之後憑借千般算計,終於得以進入到了這個書中的世界裡來。但是那股子不安全感卻始終充盈著他,而其中就是複製體楚軒與鄭吒二人給他的壓力最大。

    畢竟他是盒子外的生物,是作者,對於這些他設計出來地生命體,他當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才好,難道他可以和這些人說,喂,我設計和創造了你,你的一切幸運和不幸都是我在搞鬼,我甚至設計了你的死亡……這樣能行嗎?沒有任何人願意自己的未來是被人設計地,沒有任何人願意那冥冥之中的主宰命運,居然是真實且具體存在的,所以那些人見到他之後,最大的可能就幹掉他,一個複製體楚軒多智近妖,一個鄭吒則是戰力決定,現階的他是誰都對抗不起,所以他的心理壓力真的是非常之大。

    而一旦離開了中國,雖然也知道整個地球都不可能安全,只要他被那些人給真切發現了,一天不到的時間裡,那些人就可以乘坐綠魔滑板直接來抓他,任憑他躲避到深山老林中,精神力控制者也可以輕易找出他來,那時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不過即便是知道整個世界都不安全,但是離鄭吒等人越遠,那種心裡地放鬆還是無法形容,彷彿真個解脫了一般。

    就在張恆鬆口氣的同時,安娜忽然發問道:「張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我呢?我看你似乎很怕那些輪迴小隊的人一樣,雖然他們實力很強,但是也總不可能隨意就出手殺人吧?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們其中的人?」

    (若只是得罪就好了,以鄭吒那老好人的性格,只要你真心的投降並且投靠他,他反倒可以護住你的安全,那裡像我一樣,根本不算是得罪了,而是從根上就勢不兩立,唉,還是要自己的實力才好啊。)

    張恆苦笑地說道:「我確實有事瞞著你,不給你說,卻是真心地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斷不可能害你……這件事不要再問了,好嗎?以後……等我實力提升之後,我自然會把這一切因果種種全都告訴你,拜託了。」

    安娜先是一驚,爾後就是一喜,她微微低下頭道:「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這件事我就暫時先不問了,但是以後無論任何事,我都不許你隱瞞我半點。知道了嗎?」

    張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諾諾著隨意答了幾句,心想等自己實力強大之後,報答了她就立刻遠走,卻是不能讓這個好女孩再繼續沉淪下去了,對她,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下無話。只是飛機越過天空,一路向著加拿大不停飛行而去。

    待到二人來到了加拿大時,安娜在加拿大地幾名手下已經早等待在了機場外,二人就乘坐在了轎車上,一路向著郊區的某處直行而去,中途的林林總總就不需多言,這輛轎車的目的地,卻是在一處密林外地度假別墅。

    「這別墅就建在森林的邊緣。那些火星人襲擊時,其目標大多是那些大都市與大鎮市,或者就是軍方的基地之類大目標,反倒對於這些偏遠地區的建築物不感興趣,所以越是偏遠處的建築物。在這場浩劫中保留得倒是越完整。」安娜笑嘻嘻的對著張恆解釋道,她一臉的興奮模樣,因為自從火星人浩劫之後,她與張恆被困於中國的避難所內。雖然衣食不愁,安全也算是有保障,但是終歸還是有許多地方無法滿意,譬如睡覺地地方,在中國就只有一處帳篷而已,再比如女人最在意的洗澡之類,這些都是無法滿足的,而有這棟別墅完好無損。安娜自然是開心得不行了。

    待到轎車進入別墅後,安娜與張恆說了幾句,接著就急急的向別墅的洗澡間而去,她此刻只想好好的泡上一次澡,甚至連張恆都先顧不得了,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來說,連續十餘天不能洗澡,只能把浴巾弄濕了擦擦汗水。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而待到安娜離開,張恆這才有機會仔細看著整棟別墅。

    整棟別墅一共有四層樓。從外觀上來看倒有些西歐古堡的感覺,某一處外壁上還掛著蔓籐,翠綠色地蔓籐配著黝黑色的牆壁主體,很有一種古風韻味。

    而別墅裡面的裝飾則完全是意大利風格,各種油畫掛在牆壁上,地面上則鋪著厚厚的絨毛毯,還有牆角處的各類藝術雕像,光看這些藝術品與屋內裝飾,即便全都是贗品,其價值也都是不菲地了,至少張恆在現實裡就從沒資格踏入任何一間等價值的別墅,這可真算是開了一次洋葷。

    就在張恆左右不停的四處察看時,忽然從他背後傳來了一道冷哼聲,張恆這才轉過頭去,就二男一女三個人站在了大廳中,這二男一女就是之前到飛機場來接他和安娜的人,也是安娜在加拿大地三名手下,剛才發出冷哼的人正是其中一名男子。

    「你有什麼問題嗎?」張恆心裡冷笑了聲,他臉上也不顯露,只是走到了一處沙發前順勢坐了下去,接著才對那名男子問話道。

    那名男子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頭褐金色的頭髮,模樣倒是蠻英俊的,是一名有著西歐血統的純種白人,也不知道張恆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他一聽到張恆的問話,直接就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張恆嗎?那個三流殺手?雖然小姐把你帶了回來,但是你也不要妄想些什麼,小姐地家勢不是你可以想像的,最好趁早離開這裡,不然……」

    張恆臉上的冷笑更是明顯了,在冷笑裡還帶著一些嘲諷,安娜是他設計的人物,其家世與家族情況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了,因為安娜是私生女,所以在家族的地位其實很是尷尬,對於這個黑手黨家族而言並沒有任何繼承權,但是她的實力非常強,而且也有很厲害的組織手段,在她自己去當了殺手之後,短短數年內就累積了很大一股力量,所以家族不得不網羅住她,不但讓她父親承認了她母親的身份,也把家族地權力下放了許多給她,當然了,權力是相對地,當安娜得到了家族內部的資源時,她所組織起來地勢力也同樣被家族給滲透了。

    但是即便如此,家族對其依然是不怎麼放心,一直想要把安娜給徹底捏在家族的手心裡,一個擁有念動力,又是開啟了第二階基因鎖的人,確實是家族萬分想要得到的力量,所以家族一直以來都打算讓家族內部的遠親子弟娶了安娜。只要不是近親,這樣的家族內部結合反倒是家族所提倡的,一來是家族地權力資源不會被分散出去,二來就是可以徹底控制住安娜這個人,所以當安娜對張恆表現出很大的興趣時,家族內部早已經把張恆給打入黑名單了,要不是張恆也是個神出鬼沒的殺手,而且安娜一直都在張恆附近。說不定這個黑手黨家族早就派人把張恆給暗殺了。

    此刻張恆隨著安娜來到了家族的地盤,雖然不是意大利的家族核心處,但是這個加拿大也是家族的重要據點,在這裡留守的人自然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員,而這個說話地男子,也正好是家族的遠親,正好是有資格娶安娜的人,所以見到張恆才會有如此的敵意。而且張恆進入別墅時的鄉巴佬模樣,也正好給了他鄙視的來由。

    張恆卻是對其根本不放在心上,一個黑手黨家族而已,能夠有多大的實力與權力?頂破了天,成為意大利或者某個國家的寡頭罷了。操縱一個國家地政治,這已經是一個家族最終極的實力體現了,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不過只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罷了。雖說他自己也是個普通人,在現實世界裡是萬萬不可能和這樣的大家族作對,甚至是產生絲毫交集的,但是這個世界可是他設計和構思的無限世界啊,這樣一個家族在裡面,當真是連個屁都不如,以現在地情況來看,隨便一個輪迴小隊的名額。都遠遠超過了這個家族的價值,而他的目標又何止是一個輪迴小隊成員地名額呢?雖然現在雙方的實力差距很大,但是雙方思考的境界都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就彷彿一群螞蟻在考慮眼前的肥蟲一樣,自認為那是很大的利益,而一群人則會思考整個世界,雙方所注意和思考的境界都完全不同了,這樣的家族。在張恆心裡就彷彿是螻蟻那般。

    「不然怎樣?」張恆冷笑的對這名男子說道。說話地同時,他還向這名男子招了招手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不外乎就是想要娶安娜吧?嘿嘿,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對於我所想的事情來說,你們連燕雀都不如,只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不過和你們說那麼多幹什麼,記得這裡的主人不是你們,而是安娜,還有……不要試圖來惹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這番話一說出口,那名青年的臉色頓時漲得了一片通紅,他的手指不停抖動著,企圖向腰間某處摸去,不過數秒後他卻是自己冷靜了下來,只是深深吸了口氣道:「你是在試圖激怒我嗎?我可不會如你的願,如果在這裡殺掉你的話,那麼安娜肯定會把我也給殺掉,對了,你這個白癡肯定也知道安娜的實力吧?我們家族地公主,美麗,幽雅,還有那難以想像地實力,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看上你這個黃種豬,你根本沒資格配得上她,她是我們家族的珍珠!放心吧,雖然無法在現在殺了你,可是機會多得是,不是嗎?你既然決定要藉著安娜進入我們地家族,那麼你也要做好隨時丟掉性命的準備,我們有的是機會,不是嗎?」

    張恆冷笑了聲不說話,心裡面卻是殺意湧動,已經打定主意要殺掉這個傢伙了,不單是他,還有旁邊那一男一女也是一定要殺掉,剛才那兩個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似乎還巴不得這個男子拔槍出來幹掉他,或許在這樣的黑社會家族裡,年輕一輩的人都是這樣相互算計和爭權的吧。

    張恆在現實世界裡可是一個寫手,所謂看十寫一,他看的書比他寫的書何止多了十倍?許多作者寫的書看起來往往讓人鬱悶不已,直接就會讓很大一部分人丟書不看,其中一些讓讀者鬱悶的情節就是主角寬宏大量,或者是忽視了某些小人的存在,而這些小人往往會在之後給主角下絆子,甚至是危及到主角的性命,當然了,那些書的劇情就是如此安排,正要主角一次一次的被使壞,然後再不停變強或者找到轉機,只是這樣的劇情太過夠血和噁心了,這個世界那裡有這麼多的寬宏大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犯之,管他是不是小角色,若是對自己懷恨在心,巴不得在背後放黑搶的人,那怕對方就是個小角色,也絕對應該時刻放在心上,並且找到機會就直接殺掉!

    (殺人嗎?以後我不知道還會殺多少人呢,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變得強大,那麼該心狠決斷,善我者善之,惡我者惡之,我可不是鄭吒那樣的老好人,你們三個人死定了!)

    張恆也不多話,反倒是直接閉上了雙眼,又開始默默體驗起了記憶中的戰鬥技巧。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待到安娜從樓上下來時,他這才張開眼看向了安娜,一眼看過去時,他地雙眼頓時就移動不開了。

    安娜明顯是才梳洗過。那柔順的長髮順勢披散開來,髮絲油滑透亮,而她臉上更是一掃近來的土灰之色,整個人看起來彷彿仙女般的動人。人還未到近前,張恆就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橘子香水味,配合著她身上的體香味與香皂香味,一時間張恆就覺得自己彷彿入迷了一般,直到安娜走到近前來噗嗤一笑時,他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卻是再也不敢看向這個迷人的妖女了。

    「張恆,你也去梳洗一下吧。我給你已經準備好了衣物,洗完後我們就開飯,呵呵,還是你喜歡的中國餐,怎麼樣?」安娜溫柔地在張恆身邊坐了下來,她嘻嘻一笑道。

    張恆又偷偷看了看安娜,他也不推辭,問清了洗澡間的位置後。直接就向二樓走了上去。而待到張恆完全走到了二樓上後,安娜才寒著一張臉的看向其餘三人道:「誰讓你們出現的?妮爾莫也就罷了。你們兩個呢?我不是事先已經告訴你們了嗎?不准你們出現在張恆面前!」

    這兩名青年俱是家族裡追求她的人,而安娜卻是一心喜歡著張恆,而且她也知道張恆是中國人,對於男女關係方面最是在意,所以深怕張恆會誤會些什麼,特別是來的三個人中還有兩個人曾經追求過她,她心裡就更加害怕張恆對此在意了,所以一開口間就是直接逼問,甚至語氣裡還帶著了怒意。

    這三人彼此對望了一眼,之前逼問張恆的那個男子連忙說道:「是教父和幾名長老派我們過來的,因為你需要很多人一起過來,但是意大利地重建才要剛剛開始,家族的人大多要忙於那邊的地盤劃分和重建利益,所以能夠派過來的人實在是有限,連我們在內,也最多只能過來七八個人,所以……」

    安娜沉默了半響,卻也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她雖然知道這個男子所說地大多是些敷衍和廢話,其實應該是家族知道她將張恆給帶了回來,實在是不放心她與張恆,所以才派了這些人過來攪局,可是畢竟是為了張恆,因為張恆要殺的那些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那裡,只知道是在這個加拿大中,所以必須要有勢力與人在加拿大不停搜尋,所以她也不得不求助於家族勢力,這下總不可能把家族勢力給趕回去吧?

    「我不希望你們在張恆的面前亂說什麼話,記住這句話,千萬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力,我會殺人地。」安娜默默的看向了這三人,眼神裡的殺意頓時讓三人遍體生寒,而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站了起來就向大廳旁的廚房走了過去。

    「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牢記在心裡……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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