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早點睡吧
在趙家客廳裡坐了一陣,於省長又小聲說話:「昨天發改委老陳來找過我,想讓我在張書記面前給他求一求情。」
趙大喜心知肚明這個老陳,前兩天在張書記面前也沒少蹦達,那幾位工程院的專家好像就是他找關係請來的。要說起來每公里二十億的造價,這個離譜的數字是怎麼弄出來的,跟他這個工程總指揮的也脫不了關係。
於省長看趙大喜臉色還算和氣,才接著說話:「我說這個事情我管不了,我要不要讓他來找你?」
趙大喜想想也就點頭了:「行,讓他來找我吧。」
於省長說完正事也就起身告辭了,趙大喜想著該拿這個老陳怎麼辦,這人起碼算半個北山派的人,上上下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總不能真把他推出去午門問斬,這個人是他無論如何都要維護的。
想了一陣突然覺得有點厭煩,拿電話追打給於省長:「老於,還是別讓他來了,你讓他先把高鐵項目指揮權先交出去吧。」
於省長想也不想就點頭了,趙大喜放下電話的時候心裡突然驚醒,不管他是不是情願,他手裡的權力仍是在迅速膨脹。時至今日一個電話,堂堂一省之長也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一個電話就可以讓堂堂省發改委常務副主任交權,不管是不是出於他本意或者走了多少彎路,他還是走上了專權之路。
摸著下巴苦思冥想一陣,由衷的歎一口氣,還是安心潔說的對,這種事情越想躲就越躲不開。
第二天早晨於省長又親自打電話來:「張書記的班機下午三點鐘落地,剛打電話回省委說是要見你。」
趙大喜也是拒無可拒回一趟廣州,人一到省委被請進於省長辦公室,辦公室裡老陳看見他的時候眼睛一亮,然後很沒出息的撲通一聲跪下了,這一哭如此傷心哭到老淚縱橫,為了聲家性命著想也顧不上別的了。
哭了一陣連於省長也看不下去,嫌棄的說他兩句:「你趕緊起來吧,堂堂省委成員說哭就哭,像個什麼樣子!」
老陳就勢爬了起來,擦一把眼淚乖乖站到趙於兩人身邊。
趙大喜被他這一哭倒是樂了:「老陳,這兩天覺也沒睡好吧?」
陳主任老臉更顯尷尬:「唉,人老了腦子也不好使了,這天我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就犯了糊塗,好像被鬼上身了。」
於省長聽到憑空打個冷戰:「你胡說什麼,大白天哪來的鬼!」
趙大喜性格當然要奚落他兩句:「我看你不是鬼上身了,你是錢迷眼了吧。」
他如此不留情面陳主任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反正在場眾人都知道趙大喜的脾氣,如果不是趙大喜看的起的人,他多半連也罵也不會罵。這一罵雖然讓老陳很沒面子,官位總算保住了。眼看著陳主任被罵了兩句神情居然還得意起來,落在紀琳這樣的人眼裡,難免要大皺眉頭替他覺得不堪。
去機場接張書記的路上,紀琳終於忍不住皺眉嘀咕:「陳主任也五十多歲的人了吧,真是……臉都不要了。」
趙大喜反倒不覺得奇怪也沒說什麼,比老陳更不要臉的也不是沒見過,裝一裝孫子就能保住官位,何樂而不為。下午三點接了張書記的飛機,張風山一下飛機幾大步趕到趙大喜身邊,當然要跟他這功臣並肩走在一起。
張書記看一眼手錶,突然變的風風火火:「現在是下午三點,你馬上陪我去一趟軍區……老於,事情緊急其他事情我回頭再跟你談。」
於省長稍覺尷尬也只能點頭答應,苦了尷尬的送花少女,手捧一束鮮花也不知道該不該送。還是趙大喜心腸好沖送花少女擺一擺手,才跟張書記坐進車裡,小車揚長而去直奔軍區,把一幫來機場接機的省委高官都晾了起來。一班人對看一眼也只能打道回府,人家一下飛機就扯著趙大喜上車走了,對其他人擺明了不太搭理,白癡也看出來張書記這是在發洩前兩天的不滿。
要說張書記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到了軍區不過是跟遲司令一班人,喝了一頓慶功酒。融洽氣氛中趙大喜也放鬆心情,真心陪著他喝了幾杯酒,張風山多喝了幾杯言語之間對他諸多讚賞,隱有一點把他當成心腹的意思。趙大喜也樂得謙虛兩句陪他多喝了幾杯,藉著這棵參天大樹好乘涼。
都喝到酩酊大醉的時候,才住進軍區招待所。
紀琳扶著他進了招待所房間,把他扶到床上坐好已經累到嬌喘細細,趙大喜瞇眼看著她標緻的臉蛋,細腰長腿香汗淋漓的小模樣,心神蕩漾的時候還能保持著清醒,囑咐她早點回房間睡覺。
話也說的輕鬆簡單:「早點睡吧,我沒事。」
紀琳咬一咬嘴唇,卻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我爸昨天來找過我了。」
趙大喜揉一揉朦朧醉眼,下意識的反問:「找你幹什麼?」
紀琳說話倒有點失神:「他找我還能有什麼事,想讓我跟你說一說情求個官唄,他還問我跟你是不是……有那個關係。」
趙大喜感受到她沮喪心情,心裡也忍不住破口大罵早知道如此,就該讓這個老紀在監獄裡面多呆兩年。這種當爹的真不配做人,也真虧他都快五十歲的人了,跟親生女兒還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醉意正濃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個香軟嬌軀,慢慢趴到他粗壯大腿上,低頭看到半跪在面前的紀琳。
心裡正大叫糟糕的時候,紀琳已經臉紅過耳小聲嘀咕:「我問你呀,是不是我跟你有了那個關係,你就能讓我爸官復原職?」
趙大喜不自覺的抽一抽鼻子,嗅著她身上清新動人的處女體香,心裡大叫救命再讓她磨蹭一陣,可真是要弄出事情來了。偏偏紀琳看著他的大眼睛裡,蘊涵著包括疑惑和期待種種複雜的味道,甚至還有一點堅決的味道。
趙大喜要想碰她也早就碰了,也不至於等到今天,他對紀琳多半還是出於真心的寵愛,不願意看她這麼天真單純的少女,重走了安心潔的老路。
硬起心腸翻臉罵人:「出去,不然我生氣了。」
偏偏紀琳又在不該倔強的時候,倔了起來:「就不,你就行行好嘛,以你在張書記面前說話的份量,讓我爸官復原職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趙大喜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有點火了:「紀琳同志,請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紀琳被他瞪眼凶了一句也知道害怕,咬一咬嘴唇不值錢的眼淚又大顆的往下掉,弄到趙大喜也心軟了,又忍不住大罵老紀這個混蛋。親生的女兒也忍心這樣對待,還真忍心把女兒逼上絕路。突然感覺到紀琳呼吸急促了起來,情緒有點激動纖手把衣服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
看她把職業裝外套很乾脆的脫下來,露出一大截白嫩的香肩,又咬著嘴唇去脫裙子。趙大喜大吃一驚酒也就醒了一半,心裡無名火氣大巴掌不自覺的抬了起來,正在脫衣服的紀琳也知道害怕,又不自覺驕傲的挺直小腰,眼睛也閉上了只等著被他一巴掌煽到嫩臉上。
趙大喜手抬起來就心軟了,還是柔聲勸了她最後一句:「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這話不說還好,話一說完紀琳大眼睛裡一陣灼熱,抽一抽小鼻子起身同時,純黑色的職業裙裝滑到秀美的腳踝部位。黑色絲襪包括下是一雙比例完美的長腿,絕對超過一米七八的高挑身材還穿著高跟鞋,讓一雙長腿更顯得完美無缺。
她這時候倒知道害羞了,又咬牙小聲說話:「我想過了,反正女人早晚都要有第一次,噢……」
趙大喜心裡忍不住大罵這個小死丫頭,好的不學非去學勾引男人,又被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樣子弄到心裡麻癢,狠心拽了過來扯掉她胸罩底褲,然後狠狠仍到床上。事到臨頭紀琳反倒有點後悔了,長腿並在一起死命夾緊。
長腿磨蹭了一陣,又顫聲說話:「你還沒答應我的要求啊……噢。」
趙大喜鼻孔翕張眼睛噴火,大手毫不客氣掐上她小巧圓潤的香臀,只抓捏了幾下就弄到紀琳害怕了,長腿死命踢了幾下又抓起毛巾,裹住修長粉嫩的身體想逃出去。趙大喜心裡冒火怎麼會讓她跑了,提前一步把房門鎖好,然後張開胳膊象老鷹抓小雞,一步一步把她逼到牆角。
紀琳抱著毛巾是真害怕了,小臉都有點白了,聲音也有點抖了:「你不會……事後不認帳吧。」
趙大喜含糊不清答應一聲,稍微冷靜了一點仍是邪念大起,信手撕掉她緊抱著的毛巾,灼灼目光盯著她青春洋溢的粉嫩身體看了一陣,看到紀琳羞憤欲覺的時候,大手才輕輕摸上她絕無半點瑕疵的細嫩腰身,紀琳被他大手再次摸到敏感的腰身部位,全身瞬間僵硬起來,神智一陣恍惚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清白之身已經離她遠去。
趙大喜有些貪婪的把她長腿架起來,架到單人沙發兩邊的扶手上,一聲動人心魄的尖叫聲還沒有叫出來,趙大喜大嘴已經堵了上去。紀琳被他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控制在沙發上,嬌弱的慘哼聲反倒更加激發了趙大喜的佔有慾,疼痛難忍又心慌意亂的紀琳,最終還是忘了害羞,纖長胳膊死死抱上男人粗壯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