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伯……怎麼是你?」
凌月這一開門,原本還滿臉的激動立馬是冷了下來,看著這站在門口,手裡還端著飲料的王海民,剛才的表情是完全的浪費掉。
「大小姐,我這是來……」
「滾!」
凌月這不等王海民把話說完,就已經是用力的一甩房門,嘴裡是沒好氣的道:「浪費我感情,這馬屁精還真是惹人煩!」
砰!
房門關閉,讓王海民有些傻眼了,自己這好心的給他們送喝的,誰知道卻是挨了一頓臭罵,單從凌月那一個『滾』字,就可以看得出凌月當時的心情有多麼的不爽」「。
我這是惹誰了?還是大小姐的那完意來了,脾氣才會變得如此的暴燥?
想到這,王海民是苦笑的搖了下頭,正轉過身子來,變是差點給身後的人是撞到了一塊,手中的托盤是一下子就甩到了半空,飲料更是眼見就要全部掉到地上,可是王海民卻只感覺到眼前一花,接著托盤是完全無缺,就連上面的飲料也沒有灑出半滴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走路的時候記得小心一點。」
來人是一名六七十分左右的老頭,仙風道骨,彼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樣子,尤其是那不怒而威的樣子,讓原本正想開口大罵的王海民是一下子就將還沒有到嘴邊的髒話,給全部硬生生的吞回到肚子裡面去。
「對……對不起,我這並不是故意的,剛才還真是謝謝了。」王海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的承認錯誤。心中只是有著一種感覺。那就是千萬不要得罪眼前這位老人家。
「舉手之勞而以。」
凌飛然笑著搖了下頭。將手中的托盤是交回給王海民,道:「請問這間房間裡面,住的是不是二男一女?女的叫作凌月。」
呃?
這話,讓王海民不由一愣,睜大雙眼的看著凌飛然,道:「你找大小姐?」
看到如此,凌飛然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可是知道這楓葉酒店是他們凌家的產業。至於眼前這人應該就是這處楓葉酒店的負責人,他不認識自己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必竟他還沒有資格認識自己。
不在理會一旁的王海民,凌飛然已經是走了過去,輕輕的敲起門來。
砰砰……!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傳來,讓裡面剛正準備坐回到沙發上的凌月頓時是有些來氣了,嘴裡是沒好氣的罵著走了過去,道:「你這該死的馬屁精,沒事少來……!」
「然伯伯?」
話還沒有說完,當凌月當開門的那一刻。整個人是不由的一愣,是有些傻眼了。連忙的開口道:「然伯伯,我剛才不是在說你,我是在……。」
「好了,我知道你在說誰。」凌飛然擺手打斷了凌月後面的話語,看了一眼身旁的王海民,道:「你說的人應該是他吧?」
呃?
此時的王海民是更加的傻眼了,整個人不由愣在了那裡,他實在是想不到凌月會喊眼前這個老人家為『伯伯』,但是這個稱呼,就已經是讓他知道眼前這個老人家的身份,同時也是慶幸著剛才自己沒有衝動,要不然這次他還真是要玩完了。
「你不是要給我們送喝的嘛,還不快放下東西滾蛋!」凌月是狠狠的瞪了王海民一眼嬌喝道。
「是是是……!」
王海民這連忙的應了幾聲,走進去將東西給放下,是立馬就退了出去,別看他是此處楓葉酒店的負責人,但只要凌月的一句話,估計他立馬就得失業。
「然伯伯,你快請坐。」凌月等到王海民走後是連忙的拉著凌飛然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然伯伯,我還真沒有想到會是你前來接我們,你先喝點東西。」
說著,凌月就是將茶几上的一杯飲料是推了過去。
「不必了。」
凌飛然笑著搖了下頭,目光是移到了陳凡的身上,在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五官俊美,氣質十分的空靈,卻實也是一表人才,尤其是身上的氣動,雖然看似是平淡,不過卻已經是無限的接近著聚神期的境界,難怪可以勝得了司徒長青,只不過他的氣勁好像有著此許的古怪,至於是十分,凌飛然一時之間也是說不清楚。
這老人家的修為好高深,難道這就是聚神期的境界,宛如平靜的湖面,古井不波,但同時又給人一種好似身處在驚濤駭浪之中的感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這股巨浪給淹沒。
陳凡早在凌飛然進門的那刻,目光是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凌飛然的身上,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名聚神期的強者,那怕當初在英國的時候,他也是遠處觀看著夏候五與南宮震兩人的打鬥,當時的感覺可沒有此時如此的清晰可見。
「你就是陳凡?」凌飛然率先開口的問道。
「前輩您好,我就是陳凡,不知道前輩有何指教?」陳凡不卑不亢的對著凌飛然行了一禮說道。
「很好,果然是一表人才,難怪司徒長青會栽在你的手裡。」凌飛然滿意的點了下頭說道。
「晚輩這也是一時的僥倖而以。」陳凡謙虛的說道。
「僥倖也是一種實力,如果每一次都能有如此的僥倖,那則是實力。」凌飛然眉頭一挑,接著道:「還有,做人有時候不必太過謙虛,這樣給人的感覺很假。」
「多謝前輩教晦。」
陳凡在次行了一禮說道,的確他此時的表現是有些假,不過他這心中對於凌飛然還是十分的尊重。
「然伯伯,你這次來世俗,真的要帶我們回去嗎?」凌月原本還擔心凌飛會為難陳凡,現在看到如此,也是放下心來,只不過這臉上對於凌飛然要帶他們回去的事情還是十分的不爽。
「這可是家主親自交代的,我也沒有辦法,更何況現在的情況相信凌楓也跟你說過了,你們這留在世俗,只會更加的危險,司徒長天這龜孫子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死得不明不白。」說著,凌飛然是看了眼一旁的陳凡,意思已經是十分的明顯。
而陳凡被凌飛然這麼一看,臉上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必竟這司徒風可是死在他的手裡,現在卻是讓凌家來背這個黑鍋,讓他這心裡多少也是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人家現在還不想這麼快回去。」凌月撅了撅小嘴,目光是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陳凡,至於她這不想回去的原因,多少也是因為陳凡的關係多一點。
「胡鬧!就算不想回去,你也得老實的跟我回去!你知不知道現在司徒家已經是派出了太上長老前來世俗對付你們?而且現在老家主跟司徒家的那一隻老怪物到現在的戰果也無人知曉,留在世俗的危險性有多大,是可想而知。」
凌飛然是沒好氣的瞪了凌月一眼,而他也是發現了凌月那看向陳凡的目光,這讓他也是忍不住的挑了下眉頭,該不會是這丫頭看上了這小子吧?
「我又沒有說不跟你回去,然伯伯你用得著這麼凶嗎?」凌月被凌飛然這麼一陣的頓喝,是撅了撅小嘴說道。
「然長老,其實現在司徒家都已經是要跟我們凌家結仇,而當初司徒聖傑更是想殺大小姐,我們可不能如此簡單就放過這司徒家在世俗的力量,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司徒家這在世俗的勢力連根拔起之後,我們在回家族!」
凌楓是突然在這個時候提出如此的建議,這讓陳凡不由一愣,是多少有些感激的看向凌楓,他可是知道凌楓在這個時候提出如此的建議,可是幫了他一個很大的忙。
「還有這樣的事情?」
凌飛然不由皺了皺眉頭,老實說他還真是從來都不知道這事,而現在聽凌楓說出來,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也是猜到現在的司徒聖傑肯定是凶多吉少,說不定已經不在人世。
「就是,當初要不是陳凡的話,我可能已經是死在司徒聖傑的手裡,所以我們這就算是要回去,也要將司徒家這在世俗的勢給剷除了,要不然我是怎麼也嚥不下這一口氣!」凌月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你不是嚥不下這一口氣,而是想要在離開的時候,幫這小子一把,對不對?」凌飛然可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單從兩人這一喝一合之間,就已經是看出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下是沒好氣的看了兩人一眼吐道。
「嘿嘿」
凌月跟凌楓兩人見自己的目的被人給看穿,不由尷尬的訕笑了兩聲,只見凌月已經是拉扯著凌飛然的手臂,撤起嬌來道:「然伯伯,你就幫幫他吧,就當是回報他這一連救過我們兩次的面子上,你可千萬千萬要答應我們呀。」
「好了好了,你別在甩了,在甩你然伯伯我可就要被甩散架了。」凌飛然被凌月這麼一陣的猛甩,當下是沒好氣的叫道一聲,看了看一旁的陳凡,道:「要我答你們的要求並不難,不過,我想問這小子一個問題。」
「前輩請講。」陳凡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想問你,可想跟我一起前往練氣界?」
凌飛然的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卻如同十二級的地震,將三人是給震傻在了那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