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殺了我!」
朱平天知道自己今晚想活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不死的話,那他會活得痛不欲生!
狠咬了下牙,朱平天塞驟然便是回身一掌劈出,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或許是說讓陳凡出手將自己給擊殺了,那樣他最少可以免受這活著將要面對著的折磨。
全力劈出的一掌,帶著朱平天畢生的修為與那求死的**猛然的罩向陳凡,來勢之猛是力敵千軍,讓陳凡心中也是為朱平天的這一掌而感歎。
但這感歎歸感歎,陳凡卻絕對不會給朱平天任何的機會,那怕是他求死的機會,陳凡也絕對不會給他!
「想死更難!給我破!」陳凡冷喝一聲,右掌一揮,一道強勁如山的勁氣直接就將朱平天的掌勁給撞到了一破,右手改掌為拿,直接就扣住了朱平天的命門。
朱平天只感覺全身的勁氣一洩,生死完全是掌握在了陳凡的身上,現在的他那怕是想自己斷經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頓時是面如死灰一般的垮了下來,一下子就如同是蒼老了十多歲。
地下秘室之中,陸展鵬此時已經是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這朱平天去了這麼久也不見回來,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而心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濃烈,讓他的心情是異常的煩燥無比,來來回回的不停在秘室中走來走去。
白芳華此時是十分安靜的呆在角落裡頭,只有時不時的拿眼看向陸展鵬,她也是感覺到此時的陸展鵬正處於一種心中煩燥與不安的狀態裡面,不過儘管是這個樣子,她並沒有打算能在趁這樣的機會逃跑。
必竟她現在所面對的並不是一個普能通人,而且要逃還要找到我秘室的開關,要不然這怎麼跑也是逃不掉的,只能是在心中暗自的祈禱著陳凡的快點出現。
「md這朱平天死那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難不成真的出事了?」陸展鵬這走走停停,時不時的看向秘室的出口處,想要出去卻又擔心自己這一出去,便會被陳凡給發現。只能是搖了下頭,又開始來回的走動起來。
寒風陣陣,就如同陳凡此時的目光一樣的冰冷,凌厲的目光直透肺腑,讓朱平天是感覺到無限的恐懼,如死灰般的臉上掛滿著絕望!
「我說過,想活難。想死更難!」陳凡吐到一聲,手中的銀針已經是扎入了朱平天的身上,右手一劃,一塊帶血的肉是直接就從朱平天的肩膀上活生生的扯了下來!
「啊!!!」
慘絕人寰的刺耳尖叫立馬是從朱平天的嘴裡傳了出來,慘叫之聲直衝雲霄,迴盪在那漆黑的夜空之中,讓人聽得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擴大了一百倍的痛苦,簡直就是痛入心肺。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只是一塊肉,但是那種痛楚卻是直鑽入心窩。讓朱平天的額頭上立馬是佈滿著冷汗,全身的肌肉已經是開始顫抖起來,就好像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那種滋味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怎麼樣,這種滋味不好受?」陳凡陰森森的說到一聲,繼續的說道:「我知道在古代有一種刑法叫作凌遲,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記得古代有個作惡多端的太監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最後才死去。」
「你放心好了。我現在才第一下,而且我不會有刀子割,我會有手將你身上的肉一塊塊的撕下來,那種痛楚比起刀子割的要痛上數倍不至,在加上我現在用銀針將你的痛覺神經給擴大了一百倍,那種痛楚相信你現在已經是深有體會了。」說到這。陳凡的嘴角上不由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道:「不過你放心好了,為了不讓你活活的痛死,我會用真氣護住你的心脈,這樣的話,就算是痛上幾天幾夜你也不會死的,直到將你身上的肉一塊塊的生撕下來為止!!」
「惡魔,絕對是惡魔,有本事你就給老子一個痛快!」一邊忍受著那傷口上那陣陣的鑽心劇痛,朱平天大聲的叫罵了起來。
「罵!現在才是第一下而以,等下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力氣罵?」說著,陳凡的右手一動,一塊血淋淋的肉又被陳凡給撕了下來。
慘叫聲在次響起,而這一次比起剛才的還要大,還要刺耳,讓一旁的眾人聽得是不由大嚥了下口水,一個個雙眼是死死的瞪著陳凡,他們實在是很難想像得出陳凡竟然會如此的殘忍,這種凌遲的刑法竟然也讓他想得出來,而且還是用手將人身上的肉給活撕下來,這種痛楚單是他們聽得就能從中體會其中的痛苦有多大。
「給老夫住手!」朱天壽這才見陳凡動了二刑就實在是在也看不下去的怒吼出聲,厲聲的道:「這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承認這次是我們朱家的錯,他的確是該死,但你也用不著這麼折磨他,直接給他個痛快!」
「老匹夫,我警告你最好是少管閒事,除非你也想試一試這凌遲的感覺是如何的!」陳凡直接回頭看了朱天壽一眼,伸手一扯在次的從朱平天的身上撕下一塊血肉,直接扔到一邊怒吼道:「如果今天他不說出陸展鵬的下落,我剛才說到做到,我會活撕他幾天幾夜,直到他願意說為止,你們誰要是不服氣的可以上來試一試這凌遲的滋味如何!!」
這話一出,現場中還有誰敢在幫朱平天說話,那怕是準備勸說陳凡的李然等人也是硬生生的將這還沒有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必竟他們也看得出這次陳凡是真的怒了,為了他的紅顏知已而徹底的怒了!
一怒為紅顏!
正是陳凡此時的真實寫照!
「說出來,給你一個痛快!」陳凡又是一連從朱平天的身上活撕下幾塊肉,吐道。
而此時的朱平平右邊的身子已經是完全的血肉模糊,身上的每一塊肉都在不停的顫抖著,身上更已經是汗水淋淋,帶著酸性的汗水滑落在傷口上,更是加重了傷口的痛楚,我沉重而又急促的鼻息聲不停的傳出,他想要暈過去,便卻怎麼也昏不過去,反而是十分的清醒無比。
現場中一些膽小的人甚至是將耳朵給摀住,目光想要扭向一邊不去看如此血腥的一幕,但內心卻又忍不住的想看,那種感覺是十分的難受無比,臉上的表情也比正在受刑的朱平天好不到那裡去,沒有一絲的血色,相信這晚過後,他們絕對會有好幾天睡不著覺,就想是睡著了也絕對會惡夢連連,這也我印證了朱平天先前的話,此時的陳凡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嗜血殘忍的魔鬼……
秘室中,陸展鵬也是隱隱的聽到那不停響起的慘叫聲,讓他聽得也是內心為之動用無比,胸口就好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一樣,十分的憋悶與煩燥。
這慘叫到底是什麼人的?陳凡這小子知道他的女人在自己的手裡,應該會離開朱家,但如果他離開的話,那這慘叫又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陸展鵬看了看秘室的石門,又扭頭看向那呆在角落裡十分安靜的白芳華,突然是舉步朝著白芳華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你……你想做什麼?」白芳華抬頭一看到陸展鵬走向自己,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嫵媚的俏臉上是閃過一絲的不安。
陸展鵬並沒有理會白芳華的話,直接伸手一把就扣住了白芳華的手就將她給拉了起來,朝著秘室的石門扯了過去。
「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快放開。」
白芳華用力的掙扎著,她大概已經是猜到陸展鵬想帶自己離開這裡,而此時的陳凡就在這附近,如果被陸展鵬將自己轉移走的話,那陳凡就算知道自己在這裡了,也找不到自己,所以她這是寧死也不從,但是這才掙扎了沒幾下,脖子上傳來一陣重擊,接著兩眼一黑,便是直接倒了下去。
「女人就是麻煩!」陸展鵬冷冷的說到一聲,接著直接就將白芳華給抗在了肩上,因為他已經感覺到這處秘室絕非是長呆之地,而且與其這麼的等下去,還不如趕快的離開這裡,如果這陳凡真的沒有離開朱家的話,那麼這朱平天應該是出事了,他在呆在這裡根本就不安全。
打開秘室石門,慘叫之聲是更加的清晰可聽,那種直穿透人肺腑的慘叫之聲,讓陸展鵬聽得是直皺眉頭,而且很快就聽出這慘叫聲是出自誰人之口。
「糟糕!這朱平天果然是出事了!」陸展鵬心當下是一沉,立馬便是感覺到大事不好,連忙是探頭看向四周。
只見外面到處都是李家還有蔣天信的人,這讓他更是不由大皺眉頭,而且這朱平天的慘叫聲,還是從離假山不遠的地方傳來的,如此之近,如果這裡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那他可能隨時都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引起陳凡的注意,他這就算是想逃也可能會被陳凡給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