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敢威脅老子!」陸展鵬是一下子就將手機給摔了個粉碎,臉色是異常的難看無比。
白芳華此時已經是嚇得俏臉一臉的蒼白無比,臉上完全是沒有一絲的血色,先前陸展鵬的話語讓她整個人就如同是掉進了冰窖,渾身是說不出來的寒冷與恐懼。
不行!如果真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寧願死,也絕不能被對方得逞!
想到這,白芳華是緊咬了下紅唇,雙眼閃過一絲的堅定!見陸展鵬並沒有注意自己的時候,突然間是用力的撞向秘室的牆壁!
「想死?沒這麼容易!」陸展鵬冷喝一聲,身子一閃,便是出現在了白芳華的跟前。
砰!
白芳華一頭便撞在了陸展鵬的身上,身子是一下子便摔了出去,跌在了地板上。
「我告訴你!別想著在我的面前自盡!要不然老子有一百種一千種的方法折磨你!」陸展鵬本來先前被陳凡這麼威脅,心情便是十分的不爽,現這白芳華既然又想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盡,這讓他心中更是有股無名的怒火!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的詭計得逞!」白芳華雙眼堅定無比的說道。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死!」陸展鵬冷冷的看著白芳華,伸手一把就掐住了她的下巴,道:「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同意你想死也很難!識相就給老子安安靜靜的呆著,要不然。」
說到這。陸展鵬的目光不由在白芳華的身上描射了幾眼,最後停在白芳華那高聳誘人的雙峰之上,道:「要不然我可不在意用另外的一種方法讓人安靜……」
白芳華看到這個樣子,俏臉是更加煞白的雙的護胸。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姿色對於任何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萬一這陸展鵬對自己起了色心的話,那也就算是想一死了知也不行!
「哼!」陸展鵬見白芳華這下總算是老實了,當下便是一把將手給鬆了開來。
站起身子,陸展鵬是在秘室中來回的走動著,剛才電話突然間斷線,也不知道陳凡這小子離開了沒有,現在外面的情況又是如何。而且陸展鵬的心中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老是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夜幕之下,陣陣寒風吹過,但卻也不及從陳凡身上那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冰寒。方圓幾十米的距離內的氣溫是瞬間就降至了極點,讓人如置身於冰天雪地一般,那種冰寒刺骨的寒冷,讓人是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
此時的朱天壽還沉醉於剛才的情況之下,而且他甚至已經發現自己先前的傷勢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竟然痊癒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完全的讓是愣在了那裡。雙眼是吃驚的看著陳凡,就好像是看到怪物一般,而心中此時更多的是不肯相信與質疑,不明白陳凡怎麼會突然出手。治好他的傷勢,這一點實在是讓他想不明白了。
朱平軍在看到陳凡要離開的時候。渾身上下是不由鬆了一口氣,暗想:這小子終於是走了。還是這陸展鵬有辦法,要不然這小子在呆在這裡,誰知道等下會發生意外。
不過這意外卻是在他那我慶幸之中發生了,陳凡那如同發自九幽之地的聲音傳來,讓朱平軍整個人不由打了個寒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是直襲上心頭。
「你們朱家該死!!」
陳凡在聽完何順的匯報還有那帶回來的證據,整個人立馬是怒火沖天,他絕對不會看錯的,整個京都與之有關的車子陳凡都讓人查了一遍,就只剩下朱家這麼一輛,雖然不知道白芳華怎麼會在陸展鵬的手裡,但很有可能朱家跟陸展鵬合作了。
原本還沉醉於身上的傷勢痊癒的朱天壽,在聽到陳凡這話後,大腦是轟然作響,一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尤其是陳凡身上那冰冷無比的殺氣,更是讓朱天壽是感到自己的脖子上就好像被架上了一把鋒利的刀子,那種不寒而粟的冰冷感覺,那怕是他已經是顛峰之境也是忍不住的有些害怕起來。
「陳……陳凡,你不要衝動,有什麼事情好好說。」李天看到陳凡突然間就變成這個樣子,當下是連忙的開口說道。
「沒有什麼好說的,今天朱家不給我一個交代,誰也活不了!」陳凡冷眼的看了下李天,便是徑直的朝朱天壽在次的走了過去。
陳凡每進一步,讓朱天壽心中的壓抑是更加的重了一分,肩膀上就好像是壓著一座大山,而且重量是變得越來越重,讓他那原本直接的身子是隨著陳凡的步伐一點點的向下彎去。
離開陸家不遠的路上,一輛子是飛速的趕著過來,李然坐在車上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嚴肅,剛才在接到李天傳回來的消息後,李天便是第一時間的趕了過來,他還真怕陳凡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朱天壽啊朱天壽,你這老混蛋可別犯什麼老糊塗,要不然這誰也救不了你們朱家。」李然心中是喃喃的說到,目光是直射著前方。
「不好!」李然這剛一抬頭,立馬是不由驚呼出聲。
「老太爺,發生什麼事了?」開車的李家高手是連忙的開口問道。
「別問這麼多,加快速度,朱家這次可真的是要出大事了。」李然是連忙的擺說到一聲,臉色卻也是十分的凝重,這從朱家傳來的殺氣讓李然除感到恐怖之外,便是沒有第二個詞語可以形容。
開車的李家高手一聽,立馬是用力踩了踩油門,車子「嗖」的一聲。就如同是利箭般的向前直射而出,劃破著寂靜的夜空
「原本還以為此事與你們朱家無關,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陳凡那泛著紅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朱天壽,一步一步的靠近著朱天壽。身上的殺氣也是更加的濃烈。
「這事的確與我們朱家無關。」朱天壽此時的腰已經是完全的彎了下來,那股無形的力量根本讓他反抗不了,也讓他知道了,原來自己突破到顛峰之境,在陳凡的眼裡卻還只是一個小屁孩而以。
「無關?」陳凡冷笑一聲,右手一揮,那被何順帶回來的車牌是直接就插在了朱天壽的跟前道:「這是不是你們朱家車子的車牌號?」
朱天壽看了一眼,咬著牙道:「我雖然身為朱家的老祖宗。但我早已經是不在過問朱家的事情,更何況這車子這麼小的事情,如果每一輛我都記得的話,那我豈不成了停車場的傭人了!」
「好。算你有理!」陳凡冷喝一聲,隨手一吸,便隔空的將不遠處一名朱家的高手給抓了過來,道:「說!這是不是你們朱家的車牌號?」
「這個……我……我也不……不知道……」那名朱家高手看了看那車牌,是十分恐懼的說道。
「連這點也不知道。留你何用!」陳凡冷冷的吐到一聲,隨手一掌,便是印在了那名朱家高手的胸口之上。
「噗!!」一口鮮血是從這名朱家高手的嘴裡直噴而出,連慘叫之聲都發不出來的。整個前胸是完全的陷了下去,不用看也知道是死得不能在死的摔在地上。
眾人看到陳凡這二話不說的只原因一個這麼簡單的問題就出手殺人。這可把朱家的人是氣得肺都要炸了,可是現在就連自己的老祖宗在陳凡的面前也是彎著腰說話。他們就算是心中在有氣,也只能是硬憋在肚子裡面,雙眼是帶著吃人般的目光直盯著陳凡,隱隱的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陳凡你別太過份了!」朱天壽雙眼是直噴怒火的吼道。
「過分?在不說我還能做出更加過份的事情來!」說著,陳凡雙手虛空一拿,只見兩名朱家高手立馬是被陳凡給隔空抓了過來,雙手死死的扣著兩人的脖子,二話不說雙手只是微微一用力,只聽「喀嚓」一聲,兩名朱家高手的脖子是當場就被擰斷,瞳孔擴大的一命嗚呼。
「你」朱天壽看到一眨眼的功夫自家的三名高手便是廢在了陳凡的手上,盯著陳凡的雙眼中已經是佈滿了血絲,可是在陳凡那強大的氣勢壓迫下,卻是讓他動彈不得。
李天與蔣天信也沒有想到陳凡竟然還真的是動手了,而且這一出手便是要了三名朱家高手的性命,完全就好像是一個絕世的殺星,沒有半分的情面可言!
而一旁的朱平天臉色已經是嚇得蒼白無比,他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是被陳凡等人找到了線索,當下目光是不由偷偷的看向朱勇建等人的身上,他已經是吩咐他們將車子給銷廢,這幫蠢貨怎麼會還給人留下線索!!
朱勇建等人在看到那車牌號後,身子也是不由有心虛的顫抖了幾下,不敢去接觸朱平天的目光,更加不敢將目光移向陳凡,害怕被陳凡看出些什麼來,到時候他們可真的要到閻王爺面前報到了。
「我在問一次,這是不是你們朱家的?」陳凡那冰冷刺骨的聲音是在次的傳來,聽在眾人的心中卻是跟一顆炸彈沒有什麼區別。
場中,頓時是一片的寂靜,沒人敢說任何的一句話,只有那伴隨著陣陣寒風的鼻息之聲,靜得讓人感到可怕,壓抑……
「滴——!」
突然,一個車子的喇叭聲響起,立馬是打破了場中的寂靜,只見一輛車子是直接就開了進來,瞬間便是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陳凡看到這突然到來的車子是不由皺了下眉頭,接著只見車門打開,李然的身影是從車子裡走了下來,這讓陳凡的臉色是不由在次變了一變。
「他怎麼會過來?」暗道一聲,陳凡便將目光移到了李天的身上,只見李天是尷尬的低了下來,想必李然會出現在這裡,也是他通知的。
李然從車子裡下來,先是看了下場中的情況,在看了看那倒在陳凡腳下的三名朱家高手,臉色也是變得有些凝重,不過見朱天壽等人都還活著,這讓他也是不由鬆了口氣,看來自己來得並不算是太遲。
「太爺爺,你來了。」李天快步的迎了上去說道。
李然只是點了點頭,目光便是在次的移向那渾身殺氣騰騰的陳凡,必竟陳凡現的這個樣子讓他也是感覺到十分的不自在,當下便開口道:「陳老弟,什麼事情用得著動這麼大的怒火,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好不?」
「談?」陳凡冷笑一聲,道:「我跟他們朱家沒有什麼好談的,除非他們朱家能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今天朱家那怕是一隻雞,一隻狗也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李然聽到這話眉頭立馬是緊鎖,他可不懷疑陳凡的這話,而且單從陳凡現在那身上的殺氣,也看得出他絕對能下得起這個狠心,到時候這朱家還真是要血流成河了。
「你說要我們朱家給你交代!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我們朱家又那裡得罪你了?就算這車牌的車子是屬於我們朱家的,這又能說明什麼?」朱天壽咬牙大吼出聲叫道。
「這麼說來,你是承認這車牌是屬於你們朱家的咯?」陳凡的嘴角上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說道。
「是又何,不是又如何?你別仗著修為高深,就可以胡作非為,這個世上還是有王法的!」朱天壽這次也是豁了出去。
「你給我講王法?哈哈」陳凡不由大笑了起來,目光突然一寒的冷聲吐道:「那我就給你講實力!!」
說完,陳凡是人如流星,拳如猛虎,突然便是一拳砸出!
「慢……!」李然立馬是驚呼出聲,正想阻止,可是他的速度又怎麼比得上陳凡的速度,他這才喊出這麼一個字,陳凡的拳頭已經是到了!
朱天壽一直都是在暗暗的儲著真氣,怕的就是陳凡會突然動手,現在看到陳凡的拳頭已經到來,右掌立馬是猛然推出,吼道:「別以為老夫會怕了你!」
「噗!」的一聲,只見朱天壽的右掌是當場就被陳凡給一拳打爛,整條石手是齊肩而斷的橫飛出去,頓時是血如泉湧的從傷口上直噴而出去,灑向漆黑的夜空之中是淒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