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這人去那了?」
陳凡原本還打算找張心商量一下事情,可是找了老半天卻沒有見張心的人影,這讓他是十分的鬱悶。
「喂,小麗你看到心姐了沒有?」陳凡正準備下樓便看到劉麗走了上來,當下是連忙開口問到。
「少爺,你找心小姐呀,我今天一大早就看見她出去了。」劉麗開口說道。
「一早就出去了?那她有沒有交代去那?」陳凡一聽,當下是連忙的問道。
「這個心小姐沒有說。」劉麗輕輕的搖了下頭。
張心這一大早的會去那了?陳凡心中不由暗自己的想到,便抬頭對著劉麗道:「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少爺,我就先去忙了。」說完,劉麗便直接走了上樓。
自從那天解決了死神之眼的人後,張心是一直老實的呆在家裡沒有出去,怎麼這天一大早就一聲不吭的出去了,她這到底是要去那裡?該不會是……
想到這,陳凡臉色是不由一變,心中是不由暗道:「沒錯,一定是這個樣子,張心肯定是去找死神之眼在華夏的聯絡人。」
正想掏出手機給張心打個電話,沒想到口袋中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陳凡看了下是白芳華打來的電話,當下便連忙按下了接通鍵。、
「喂,怎麼了白姐?」電話一通陳凡便直接開口問道。
「小凡,上次你讓我查得那個候傑果然是有問題,沒想到他竟然是我們公司死對頭通泰集團總裁的兒子。」白芳華對著電話說道。
「這麼說來,這個候傑還真是有問題了。那公司有沒有什麼損失?」陳凡不由皺了下眉頭問道。
「放心吧。公司並沒有什麼損失,不過這通泰集團也太份了,竟然派他們的少東家過來做間諜,實在是過分。」白芳華開口說道。
「既然公司沒什麼損失就好,其它的事情白姐你自己決定就好了。」陳凡放下心來說到。
兩人又聊了一會,接著便各自的掛斷了電話。而陳凡在掛斷電話之後,便飛快的撥通了張心的手機號碼,不過電話中卻傳來一陣無法接通的默音。這讓陳凡是不由有些擔心了起來……
雷東亮只是一個每天準時上下班的一個普通白領階層的人物,不過這只是他表面的職業而以,他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則是死神之眼在華夏的聯絡人,負責安排在華夏死神之眼殺手的一些任務與善後的工作。
一般來說,只要有任務的時候,組織才會聯繫上他,而今天他接到了一通電話,給他打電話的是一名女子,接頭的暗號那麼女子也是說得清清楚楚,想不到組織這麼快又有任務下發。只是不知道這次倒霉的會是誰。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雷東亮吐著煙霧,好像是在等待著某人的到來,低頭看了下上時間。便感覺到有人站在他的跟前,這讓他不由連忙的抬起頭來。
只見一名長得小家碧玉,胸前挺著一對豐碩的女子,那冰寒無比的臉色,遠遠的就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處的感覺,而這名女子也是跟雷東亮一種十分的眼熟的感覺。大腦是飛快的轉動著。
立馬是讓他想起三年前組織傳過的一張相片,還有最近收到組織裡傳來的傳真,讓他是不由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你是冰姬?」說著,有些驚慌的雷東亮起身就想閃人。
張心那裡有可能讓他離開,一把就將雷東亮按回到了椅子上,接著在一旁坐了下來,道:「沒想到你也認識我我。」
雷東亮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張心。三年前張心的失蹤,讓組織是立馬派人四周的搜尋,卻是一直沒有結果,直到最近雷東亮才收到組織的傳真才知道張心還活著。
而對於有關於冰姬的事情,雷東亮也是知道不少,這冰姬還真可以說是殺手界的一個傳說,從十二歲開始執行任務就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三年前的那一次聽說也是因為意外的事情才會沒有成功。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想知道組織什麼時候會在派人過來?」張心冷冷的看著雷東亮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聯絡人,這些事情他們怎麼會跟我說。」雷東亮有些害怕的說道。
「少來這一套,說!他們什麼時候過來!」張心用力的抓著雷東亮的肩膀,直把雷東亮抓得是撕牙裂嘴起來。
「我……哎喲哎喲……輕點,我……真的不……哎喲……」雷東亮感覺自己的肩膀就好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鐵鉗給鉗住了一樣,讓他的肩骨都好像是有快碎裂的感覺。
「別跟我耍花樣,你應該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說著,張心手中的力道是不由在次加大了幾份。
「哎喲喲……我……我說我說我說……你快停手。」雷東亮求饒著說道。
「哼!」張心冷喝一聲,便鬆開了手,道:「說,他們什麼時候會到!」
「三天,三天後組織會派殘狼還有皇帝過來,而這一次組織已經是下了絕殺令。」雷東亮揉了揉肩膀說道。
張心一聽,秀眉是不由一下子就皺到了一塊,殘狼與皇帝都是她所認識的,也是組織上少有的幾個頂尖殺手之一,能力也是絕不在自己之下,尤其是皇帝,能力與修為更是被自己高上許多,單獨面前著他,張心也是自問一點勝算也沒有,更何況在加多一個殘狼。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雷東亮小心亦亦的說道。
「可以,讓我送你一程好了。」說著,張心眼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不等著雷東亮反應,一道寒光泛起,只見雷東亮的頭是一下子就低了下來,張心這才起身離開,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叔叔,把我的皮球踢過來好嗎?」這時,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正跟幾聲同伴在公園裡玩耍,皮球也正好是滾到了雷東亮的腳下,小孩子立馬是紛紛的叫喊道。
不過,雷東亮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這讓那名小孩子不由疑惑的走了上前去,抱起皮球,抬頭看向雷東亮,只見雷東亮是雙眼瞪得老大,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從脖子上流了出來,樣子是十分的猙獰恐怖。
「啊!死人呀!」小孩立馬是尖叫了起來,手中的皮球也是掉落在地上,滾向了一旁……
還沒有走遠的張心聽到這一聲尖叫,也是沒有放在心上,她現在正在擔心著應該怎麼應付殘狼跟皇帝,真沒想到組織竟然會派他們兩個前來,這實在是超出了張心的預料。
不過這也難怪的,前幾天殺了他們那麼多名金牌殺手,這麼大的損失,他們自然是憤怒無比的想置自己於死地,不過張心更擔心的還是對方會不會對自己身邊的朋友下手,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陳凡還在擔心著張心的情況,這才剛走下樓,便注意到客廳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名陌生的客人,而王六正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雙眼充滿著警惕的看著對面,那正一臉平靜的喝著茶衣著十分樸素的老頭。
現場的氣氛也是十分的壓抑,給人一種凝重與緊張的感覺,就好像是如臨大一般,四周的空氣也是變得冰冷無比,讓人是有種呼吸難受的感覺。
而陳凡的突然出現就好像是在那正準備沸騰的開心中投入了一塊冰塊,讓那緊張的氣氛好像是緩解了許多。
「王伯,有客人?」陳凡走到客廳前,看了下有些不對勁的王六,接著這才抬頭看向坐在王六對面的老頭,立馬是讓他不由愣了一下,道:「怎麼會是你?」
「呵呵,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老頭笑呵呵的放下茶杯說道。
一旁的王六聽到兩人這對話,眉頭是不由緊皺了一下,道:「少爺,你跟他見過面?」
「見過,就是前幾天在城隍廟的小吃街裡見過一次。」陳凡點了下頭說道。
「我那天正好沒事做,這多年沒有回過來濱海市,所以就打算去嘗嘗濱海的小吃,想不到我們也是挺有緣的嘛。」老頭笑著說道。
「有緣?哼!你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王六不由冷眼的看著老頭質問道。
「只不過是來拜訪一下老朋友,你又何必這麼生氣。」老頭臉上笑容依久的說道。
「既然如此,為何不以真面目見人,還要在這裡故弄玄虛!」說著,王六的目光是越發冰冷起來。
一旁的陳凡看到這個樣子,已經是大概的猜到,王六與眼前這名老頭不但是相識,而且關係還是屬於十分僵硬的那種,這讓陳凡不由好奇的看了看沙發上的老頭,感覺眼前這老頭的動作是十分的熟悉,但卻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說來,我們也有三十多年沒見了,難道你就是這樣歡迎你的老朋友?」說著,老頭的眼神也是一下子就變了,變得凌厲無比,就好像是一道利忍般的直刺人的心房。
「我沒有你這樣的老朋友!」王六冷冷的吐到一聲,身上那強大的氣勢是慢慢的從身體的四周溢了出來,讓四周的溫度是漸漸的變得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