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央傳出的叫喊聲讓宋遠航頓時一驚?是國話?隨行的國士兵心頓時一緊,難道是突圍部隊的女兵出了問題?心驚的同時,一股怒氣夾雜著怨恨直衝宋遠航的腦門,宋遠航額頭上的青筋開始爆裂!
這時,日軍第18師團負責轉運這批『特別物資』的深井隆四大尉歷來以酒後亂性聞名於師團部,當醉眼朦朧的他轉過身!忽然發現身後竟然站著一臉寒氣手按刀柄的年輕佐?
頭個勉強才到宋遠航下巴的深井隆四,自然不敢面對宋遠航那冰冷帶有濃濃殺意的目光,深井隆四的酒氣一下就醒了!他這才想起自己此次的任務,就連師團長都沒碰過的女人…………
後怕得要死的深井隆四大吼一聲,但是已經陷入瘋狂的士兵那裡還能聽到,臉憋得發青的深井隆四隨手從旁邊抓起一把指揮刀,揮舞著刀鞘披頭蓋臉的砸向群魔亂舞般的日軍士兵。
趁著日軍士兵混亂之際,一個全身**的女孩拚命衝出了日軍的人群,驚慌失措的日軍士兵也沒有人進行攔阻。
當女孩發覺來人還是日軍的時候,當即愣了原地,就連捂身上那本來已經成為了布條的衣服也掉落地,那空洞的目光竟然閃現了一絲絕望之意。
而日軍士兵間,幾名日軍士兵正圍著一名下身不停流血的女戰俘澆尿,女戰俘的下體和肛門好像還插著什麼?顯然一場**虐待盛宴只開了一個頭!
場的國士兵頓時義憤填膺,都不約而同的將肩膀上的衝鋒鎗卸下端手,國士兵扣住扳機的手指已經變成了青白色,一時間帳篷內的溫度降到了零點,隨時都可能失控。
酗酒亂性的日軍士兵對於同袍的怪異舉動也感到十分詫異?不就是玩個國女俘虜嗎?值得如此大驚小怪嗎?顯然長年的戰爭狀態讓日軍士兵的心理早以發生的巨大的變化,為了壓制住內心對於敵人和死亡的恐懼,他們已經徹底的泯滅了人性,純粹為了發洩而生存。
隊長深井隆四大尉顯然也意識到了眼前的危機,雖然他們只是把這些國女戰的幾個俘剝光戲耍凌辱,並沒有全部強姦、**,但是這就好比自己的師團長沒有捨得吃的魚生派自己送給他好朋友吃,結果魚生被派去送魚的人全部舔了一遍沾滿了口水!相信任何一方都不會原諒這個該死的錯誤的。
深井隆四忽然發現這些所謂的同袍手的武器並不是陸軍列裝的制式武器?難道是方面軍的特別行動隊?深井隆四自然不會相信己方的縱深會遇到**隊,他的想像力不足以讓他將眼前的隊伍聯想到**隊身上。
於是深井隆四操著那口方言味道極重的日語嘰哩哇啦的說個不停,意圖解釋他們之前的行為,但是宋遠航依然臉色鐵青,宋遠航知道自己不能開口,因為一開口就會露餡,所以板著一副陰沉的臉!一把揪過深井隆四順勢一腳踹出了帳篷,然後又用手的指揮刀抽打日軍士兵,將他們趕出帳篷。
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誤的日軍士兵一溜煙的溜出了帳篷,深井隆四身後列隊,大多數日軍士兵和士官並不驚慌,他們甚至被宋遠航的刀鞘抽打後還不忘了國女戰俘身上卡油。
日軍士兵看來,法不責眾是必然的,而且又有長官牽頭,了不起被抽頓耳光訓斥一頓罷了。
宋遠航用目光掃視了一下驚慌失措擠靠一起的女戰俘,並沒有發現熟悉的面孔,心略微放鬆了一點,留下幾名士兵看住被俘虜的女兵。
宋遠航所率領的分隊程扇面隊形將深井隆四包圍帳篷前的空地上,望著那一雙雙帶有復仇火焰的目光,場的日本士兵紛紛察覺到了那濃濃的殺意!尤其大多數人手持有的竟然不是他們所熟悉的三八式步槍,而且一種看上去十分陌生的衝鋒鎗?
嘴角露出一絲狠狠笑意的宋遠航用漢語大聲道:「我代表所有被無辜殺害和受屈辱的國人,向你們討還血債,當然這不是第一筆,但是也絕對不會是後一筆!」
「刺殺!」宋遠航輕輕一揮手,就好像下令吃飯一樣的輕鬆容易。
幾十名雙目赤紅怒髮衝冠的敢死隊員,端起帳篷內架武器架上的三八步槍,從容的卡上刺刀衝向日軍隊列。
幾十支上有刺刀的三八式步槍手無寸鐵的日軍士兵帶起第一陣血雨,一名國士兵的突刺過於太猛,將刺刀的掛鉤也一起捅了進去,撤槍的時候將日本士兵的腸子嘩啦一聲全部鉤了出來,那毛骨悚然的慘叫聲讓炸了營的日軍士兵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識,開始抱頭亂竄。
而四周國士兵手的武器也開始噴射憤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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