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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倚天 第二百四十八章 解除 文 / 蕭舒

    第二百四十八章解除

    「待會兒運功時,不能有衣物遮擋。」蕭月生淡淡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胡鬧!」溫玉冰嬌叱了一句。

    她仰躺榻上,玉體橫陳,正竭力擺出師父的架子,玉臉潮紅,宛如桃花,嬌艷欲滴。

    「性命攸關,必須如此。」蕭月生瞥了溫玉冰一眼,神情冷淡,顯然餘怒未消,不給她好臉色。

    說罷此話,便伸出了手,摸向她的柳腰。

    「住手!」溫玉冰忙不迭的沉喝一聲,玉齒緊咬,明眸射出冷光,潮紅的玉臉沉了下來,顯然動了真怒。

    蕭月生不去看她,而是望向她盈盈一握的柳腰處,似是未聽到她的話,大手已是摸了上去,開始解開絲帶。

    溫玉冰明眸似欲噴出火來,怒瞪著他,嬌叱道:「秋兒,你好大的膽子!」

    絲帶已然解開,柳腰間的絲袍被鬆開,衣襟也鬆散開,月白色的胸抹子露出一截兒,春光乍洩,令人心神蕩漾。

    溫玉冰面色潮紅,羞不可抑,卻並未如一般女子那般驚叫,而是沉著潮紅的玉臉,冷冷道:「蕭——南——秋——!……是不是我的話不管用了?!……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師父?!」

    蕭月生也冷冷一哼,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不管怎樣,衣衫一定得除去!……怪只怪你太過魯莽,不聽弟子之勸,強行修煉,弄到如今的地步,你自己種下的苦果,只能品嚐!」

    「你放肆!」溫玉冰冷喝,狠狠瞪著他。

    蕭月生卻是不看她的臉,神情冷淡,大手緩緩伸向她衣襟處,準備揭開她的絲袍。

    溫玉冰閉上了明眸,冷哼一句:「今日你若真敢胡來,我便將你逐出門牆!」

    蕭月生的大手頓了頓,似是猶豫了一下。

    溫玉冰敏銳的感覺到,忙睜開眼,和聲說道:「為師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可要考慮清楚!」

    她話中透著濃郁的威脅意味,明眸圓睜,狠狠的瞪著他,模樣極為認真。

    蕭月生忽然笑了起來,無聲而笑,低頭打量著她的玉臉,不由搖了搖頭,此時的溫玉冰,露出了她冰冷外表下的軟弱,煞是動人,很難拿她當師父看待。

    兩人目光終於相觸,絞在一起,似是迸出火花,互不相讓。

    你來我往,目光相鬥,半晌之後,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面色沉凝,緩緩說道:「不脫衣衫,成為廢人,過上一年半載病死,或者治傷,你如何選擇?」

    「哪有這麼嚴重……」溫玉冰默然,若讓她成為廢人,實是生不如死,但若要自己在他面前赤裸身體,卻也萬分不願。

    「唉——!……事急從權,師父何須太過著相?!」蕭月生見她默然,急忙接著勸道。

    「我又不是和尚,就是著相!」溫玉冰輕哼,轉過臉去,不再與他對視。

    蕭月生心下大喜,知道她已經屈服,趁著她未反悔之前,已然動作,輕捷之極,探手將其衣襟解開,左掌輕輕一提,虛空將其攝起,將絲袍完全脫下,僅著月白的褻褲與抹胸。

    修長曼妙的嬌軀在他眼前暴露無遺,即使他見過不少女子的嬌軀,此時仍感覺心動神搖,難以自持。

    她肌膚雪白,光潔無瑕,皮膚泛帶著一層淡淡的瑩光,彷彿完全由白玉雕刻而成。

    頸下的鎖骨性感冷艷,香肩圓潤,細腰盈盈一握,下面是陡起的蜂『臀』,**修長而筆直,渾圓如藕,週身上下無一不散發著致使的誘惑。

    此時她微闔明眸,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玉臉潮紅,潮紅一直延伸到玉頸,白裡透紅,更增幾分驚人的艷光。

    蕭月生深深吸了口氣,將心定下,體內元氣緩緩流轉,準備開始動手救人。

    溫玉冰羞得無法睜開眼,默默無語,不發出聲響。

    蕭月生兩掌在空中擺動,虛空將溫玉冰擺出一個盤膝的姿勢,她全身上下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蕭月生擺佈,將她修長的**擺成盤坐,頗不容易。

    一番折騰下來,蕭月生吁了口氣,雖然眼前活色生香,他還是盡量不去接觸她。

    將她身形固定住,蕭月生手中驀然出現幾塊白玉珮,巴掌大小,光潔玲瓏,被他信手拋到空中。

    八塊白玉珮在空中形成八卦方位,驀的閃了閃,發出一道瑩光,然後飄浮在空中,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絲線懸掛。

    這八塊玉珮將蕭月生與溫玉冰圍在當中,形成一個陣勢,外面的聲音陡的消散,寂靜之極,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有了玉珮,外人難以接近水雲閣,也無法傳入聲音進來,形成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蕭月生做完這些,吸了口氣,穩穩說道:「師父,要開始了。」

    溫玉冰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蕭月生肩頭一動,漫天的指影陡然出現,將她光潔如玉的嬌軀包裹,她顫個不停,彷彿被雨打的芭蕉一般。

    蕭月生這次所施展的歸元指,遠非以前能比,出指前所未有的迅速,幾乎數十指同時點中她。

    上一世,他也曾替江南琴仙謝曉蘭重塑經脈,乃是借星辰之力,其聲威驚天動地,日月無光。

    施法一次,需耗他無數的精氣神,需得很長時間方能恢復過來,此時,他的道功精進,已不必如此費力。

    華山派大廳

    「何掌門,此言差矣,崑崙派的武功固然高明,咱們華山派卻也不差!」高老者搖頭,冷冷說道,臉上隱隱帶著怒意。

    「呵呵,呵呵……」何太沖撫髯而笑,滿臉的不以為然,臉頰酡紅,醉眼迷離,卻是已喝得差不多了。

    周圍的人們見到了他們這裡異樣,將說話聲放低,豎起耳朵,想聽他們說些什麼,心下暗讚,今天可真是好戲連台啊!

    何太沖端坐桌前,氣度飄逸,頗有一派掌門的風範,只是酒量卻不如人們想像中的高明,幾杯下去,不知不覺中,便有些微醺。

    他酒後吐了真言,肆無忌憚的說,六大門派之中,華山派能夠位列其中,頗是僥倖,劍法一般,拳法平常,如今,鮮於通已死,更是後繼無人,可悲可歎。

    見他出此狂言,高老者自然聽不入耳,只是此時乃是華山派的大日子,不能輕易動手,免得攪亂,為天下人恥笑,方才隱忍。

    「姓何的,來來,咱們比劃比劃,瞧瞧到底是崑崙的正兩儀劍法厲害,還是咱們兄弟的反兩儀刀法厲害!」矮老者卻不會考慮那麼多,一蹦而起,拔出腰間的刀,指著何太沖,大聲嚷道。

    「師弟!」高老者忙輕喝一聲,給他打眼色,示意收斂。

    矮老者視而不見,氣憤異常的瞪著何太沖,老實人也是有脾氣的!

    他絲毫不懼何太沖夫婦,這兩人的武功實在算不得什麼,還敢在華山的地盤上放肆,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定要給他個教訓!

    「呵呵……,正合吾意!」何太沖兀自笑了兩聲,緩緩起身,穩穩當當走出幾步,氣度不凡,絲毫看不出酒意。

    「嚇,真的要來?!」矮老者一愣,打量著走到自己身前的何太沖,仔細看了看,哼道:「好啊,竟來這一套,卻是裝醉來著!」

    「呵呵……,誰說本座醉了?!」何太沖撫著清髯,呵呵笑道。

    「何掌門,不如先吃些東西,再說別的……」宋遠橋在一旁勸道,看到形勢不妙,忙挺身解圍。

    高老者也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何太沖身前,沖宋遠橋一抱拳:「宋大俠好意,華山派心領,只是這個姓何的欺人太甚,若不動手,倒讓天下英雄恥笑我華山派懦弱!」

    「唉——,有話好好說,何必非要動手,今日大典,和氣為貴啊。」宋遠橋誠懇的勸道。

    「被人欺上門來,實在忍無可忍!……宋大俠,且看我等重振我華山威風!」高老者搖了搖頭,沉聲喝道。

    宋遠橋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由自失一笑,今天自己說話好像無人聽得進去,若在平日,他德高望重,所說的話,人們都要敬上三分。

    「姓班的那婆娘,快快出來,嘗嘗我們的厲害!」矮老者拿刀指著坐在桌邊,冷眼旁觀的班淑嫻。

    兩儀劍法與反兩儀刀法,俱是兩人使出,單人施展,威力大遜。

    班淑嫻也是一向霸道慣了的,聽了他的話,毫不猶豫的起身,冷哼一聲:「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四人很快交手,叮叮噹噹的打了起來,李若雲那一邊,諸女有些神思不屬,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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