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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神雕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同游 文 / 蕭舒

    第二百三十五章同游

    「嗯,薩頂教……,呵呵……,還真是賊心不死吶。」蕭月生輕晃著白玉杯,漫不經心的呵呵輕笑。

    「公子,他們倒不足慮,已經派人跟著了,只是今天碰到的那個滄瀾派,倒有些潛力呢。」小玉微抬螓首,明眸盈盈,似蓄著一泓春水,仰頭望向蕭月生,柔聲說道。

    小玉雖沒有讀心術的神通,但她精於心理洞悉之術,兼之聰明絕頂,觀察入微,自是一眼便能看到歐陽有思的敵意,防患於未然,馬上便自觀瀾山莊的清秘閣調來了滄瀾派的詳細情報。

    滄瀾派雖然並不是一個大派,但畢竟也是獨霸一方,自有過人處,以觀瀾山莊的細密,清秘閣中滄瀾派的情報也頗為詳細。

    「嗯,看起來,那位歐陽掌門頗有雄心壯志,是個有抱負的人吶,……這樣的人,可不容小覷!」蕭月生微一探頭,親了親小玉嬌艷欲流的櫻唇,笑著點點頭。

    小玉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溫柔嫵媚的媚態自然流露,不復外人面前的端莊威嚴,輕哼一聲,一隻象牙般光潔圓潤的藕臂自錦被中伸出,將身上皎潔素雅的錦被拉了拉,快要滑到香肩的錦被再次掩住了勾人心魄的春光。

    她重新趴到丈夫的胸膛上,低聲道:「不過人無完人,世間總沒有十全十美之事,那歐陽有思雖然精明幹練,武學上卻沒甚麼天分,兼之練的是少林俗家弟子的武功,著實差得很。」

    「清微劍派怎麼跟他們攪和到一塊兒了?」蕭月生皺了皺眉,輕抿了一口清夢酒。

    小玉抿嘴微笑。故意嬌歎一聲:「唉——!……是啊,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莫非……涉及到男女之情?咯咯……啊!」

    咯咯兩聲嬌笑尚未落下,便是一聲嬌呼,小玉雪臉頓時羞紅,狠狠白了丈夫一眼,卻是蕭月生見她故意氣自己,暗蘊取笑。

    便略施薄懲,一直在她玉峰上輕撫慢揉的大手微微一用力,隨之食指與拇指根部一合,輕夾了下玉乳上的粉紅櫻桃,令她微感疼痛,止住了得意的嬌笑。

    以小玉的冰雪聰明,蕭月生與張清雲兩人間地曖昧自是不會不覺,自家的公子爺究竟打著什麼主意。自是瞞她不過。

    但小玉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其思想雖受蕭月生的影響,與常人有異,卻仍舊未脫傳統文化根深蒂固的藩蘺,對於三妻四妾。

    只作平常事爾,不像小鳳那般喜歡吃味,雖然開始時會有些不舒服,但習慣了也就好了。

    況且。在她以為,自家的公子爺對待諸姐妹能夠不偏不倚,有了新人也不忘舊人,又有鎮得住後院,無人恃寵生驕,謙讓和睦,已經是極為難得了,這個世間。

    哪個有本事的男人不妻妾成群?

    輕捶了幾下丈夫的胸膛,彷彿撓癢,便將藕臂伸出,將右前方晶瑩溫潤地白玉杯端起,微抿了口清蓮釀。

    「咯咯……,公子爺不必擔心,看那歐陽有思眸子清正,並非心術邪惡之輩。……再說了。張掌門的性子,哪有什麼人能夠靠近她?!」

    小玉放下白玉杯。見到蕭月生微蹙著眉頭的模樣,不由大感好笑,咯咯笑了兩聲,安慰他道。

    「呵呵……,你說涉及男女之情,還真是一言中的!」蕭月生呵呵一笑,仰首望了望床頂的輕紗幔帳,屋頂的星空圖朦朦朧朧,隱隱泛著神秘。

    「哦——?……嗯,是那個歐陽……歐陽玉明吧?」小玉微微一愣,腦海中迅速閃過白天與他們見面時的情景,宛如時光倒轉,那時的情景清晰地浮現,很快便尋出答案。

    「真是紅顏禍水啊——!」蕭月生搖頭長歎,隨即受到小玉的嬌嗔一瞥,不由呵呵一陣長笑。

    他雖發出長笑,心下並非那般快活,想到張清雲與別的男人結伴而行,心下便覺得甚是不舒服,氣悶得很。

    第二日,紅日初升,霞光萬道,瑞氣千條,天空明朗清澈,一碧如洗,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蕭月生一反常態,沒有睡覺睡到自然醒,待日上三竿再睜眼,然後磨磨蹭蹭的下床,而是旭日乍一東昇,便已起床,早早地來到了臨湖居。

    蕭月生來得恰是時候,謝曉蘭楊若男她們亦是剛起床未久,皆在後花園中晨練。

    碧綠溫潤的的玉珮在他手指間不停的滾動翻轉,靈動自如,彷彿與其融為一體,蕭月生邁著四平八穩步,沿著芳草匝繞地小徑,緩緩來至後花園中。

    蕭月生的每座府第都有小練武場的存在,他雖然懶得練功,但家裡的諸位嬌妻卻頗好此道,除了小星嗜好武學,沉迷其中,其餘諸女,多是為了保持身形的優美與精神活力,練功之後,出一身輕微的香汗,週身暢快輕鬆,妙不可言。

    由於陣法之故,臨湖居四季如春,鮮花綠樹一直綻放不休,此落彼起,後花園中的花香一直縈繞不絕。

    難得早起一天,蕭月生的心情也頗為開朗,周圍地一切都帶著清新,鮮花微微帶露,竹枝綠得鮮亮,隨著輕風的吹拂而搖曳多姿,淡淡的清氣令人心爽神寧。

    他享受著周圍的清新,耳旁傳來小練武場中發出的陣陣嬌笑聲,如同玉珠滾盤,清脆悅耳,令蕭月生心情也不由輕快起來。

    「乾爹——!」還未等蕭月生露面,練武場上正叉著柳腰,嬌笑不停的楊若男忽然歡呼一聲,杏黃影子一閃,驀然消失於場中,瞬間出現於蕭月生身旁,帶來一陣幽香。

    楊若男抱住他的胳膊,笑靨如花的搖了搖。嬌聲問道:「乾爹,今兒起得怎麼這般早啊?」

    「想我地小若男了唄,想快點看到你啊。」蕭月生呵呵笑道,手中翻轉地的碧玉珮驀然消失。

    「哼!」楊若男嬌嫩紅潤地櫻唇微微一撅,絕美的玉臉帶著不屑的表情,對乾爹的話自是不信,但眼角卻露出掩飾不住的喜悅,嬌聲哼道:「淨會哄我。

    乾爹怕是想曉蘭媽媽了吧?」

    蕭月生任她抱著自己的胳膊,似是半吊在自己身上,宛如打著鞦韆,他一邊步履從容的緩步前行,一邊笑道:「兩個都想,你曉蘭媽媽在做什麼?」

    「練功呢!」楊若男兩手相纏,搭在乾爹的肩膀上,**微蜷。完全吊在了蕭月生身上。

    蕭月生伸手一攬,環上她纖細而充滿彈性地柳腰,令她完全貼在自己身側,腳下不緊不慢的向前走,這是父女二人常玩的親密嬉戲。已是熟極而流,自然而然。

    「乾爹——,現在呢,最好還是不要打擾曉蘭媽媽。她練起功來可刻苦啦!」楊若男見快到了小練武場,忙嬌聲勸道。

    蕭月生的要求,練功時必須認真,不能嬉戲,不能抱著玩鬧之心,但也不能過於勇猛急進,需得放鬆心情,以無為之心行有為之事。

    這種認真與放鬆之間的把握,松而不懈的平衡,極肖儒家的中庸之道,需要慢慢體會方能悟得其中三昧。

    而楊若男口中所說的刻苦,可並非是什麼讚賞之語,反而帶著一絲擔憂,在她看來,曉蘭媽媽有些急切。頗不符習武之道。

    蕭月生與楊若男心有靈犀。聽到此話,點了點頭。

    一邊攬著她溫軟地嬌軀往前走,一邊沉吟,心下自是明白謝曉蘭的心思,要成為靈鷲宮的尊主,她有壓力了,這倒非是他的本意。

    花團錦簇的小練武場上,若有若無地霧氣籠罩,在清晨淡淡的花香中,劍光閃爍,嬌笑連連。

    比花更要嬌艷的諸女,皆是身著絲綢勁裝,顏色各異,杏黃、玄黑、淡紫、月白、湖綠、桃紅,不一而足,英姿颯爽之際,嬌軀凹凸有致的曲線盡顯無遺,動人心魄,如此七八具嬌軀,自是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香艷之極。

    「曉蘭媽媽,乾爹來看你嘍——!」楊若男見到了小練武場,自乾爹的身上下來,揚聲嬌喚道。

    群花環繞的小練武場中,眾雌粥粥,嬌聲笑語一片,臨安四花中除了關盼盼精於劍舞之術,武功有幾分火候,其餘三女,皆是不通武功,她們所學,只是謝曉蘭所傳的淺易拳法,僅以強身健身罷了。

    此時她們正站在小練武場中央打成一團,雖是花拳繡腿,對打起來,既好看,又熱鬧,嬌笑聲不時響起。

    東首,則是張清雲師徒三人與謝曉蘭,她們也不互相避諱,皆專心於自己的劍法,劍影密佈,寒光閃爍,於那的邊歡聲笑語的恍如兩個世界。

    「喲,是姐夫來了,咯咯……,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喲!」正在與關盼盼拳來腿往的崔雪語跳出圈外,擦了擦額頭地香汗,自高聳的懷中拿出錦帕拭了拭手,咯咯嬌笑道,一身桃紅的綢緞勁裝更將她襯得嬌艷迷人。

    其餘幾位也都停下手來,咯咯笑著望著緩步而來的蕭月生,道道盈盈秋波匯於一身,若非蕭月生心境非常,換了另一個男人,最已魂於授與,不辨東南西北了。

    森森劍光週身環繞的謝曉蘭一身月白戲裝,玲瓏凹凸的身材令人心跳加速,聽到崔雪語宛如黃鶯般的清潤笑聲,劍光驀然一斂,輕盈的提劍歸鞘,精緻如瓷地玉臉泛著淡淡地紅暈,極難辨別是運動所致還是心中羞澀。

    星眼狠狠的嗔瞪了一眼笑得花枝亂顫地崔雪語,謝曉蘭不去搭理她,強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中的甜蜜卻怎麼也無法壓抑,來到蕭月生身前,有些忸怩的輕聲道:「大哥,怎麼過來得這麼早?」

    「睡不著了,便過來看看。」蕭月生掃了一掃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的眾女,面不改色的回答,低聲說道:「曉蘭,難得今日天氣好,咱們到西湖遊玩一番如何?」

    謝曉蘭捋了一下散落下來的兩縷秀髮,微一思忖,搖了搖頭,精緻的臉龐帶了幾分歉然:「怕是不成,……後天客人便要來了,傳香準備今天把後花園好好佈置一番。」

    「唉——,隨便清掃一下便成了,何必要受那個累?!」蕭月生有些不以為然,兩人漸漸往外走,離小練武場幾步遠,來到幾株梅花樹下的長木椅前,坐了下來。

    臨安四花她們也不再取笑,各自繼續練功,她們皆具玲瓏之心,極知進退之火候,自是不會不依不饒。

    張清雲本已停劍駐足觀看,見他們的身影被花叢擋住,重新開始練劍,身旁的段紫煙覺得師父的劍勢有些過於凌厲了,不像是練習,似是真正對敵一般。

    不過,最後隨著蕭月生出去的,卻是冷若冰霜的張清雲。

    謝曉蘭她們雖也頗是心動,想一起出去遊玩,但一想到來日方長,還是準備宴客的事情重要,於是狠下心來推辭,便鼓動讓身為客人的張清雲隨他出去。

    依張清雲清冷的性子,要邀她同游西湖,對別的男人來說,難如登天,但對於蕭月生而言,卻並非那般困難,先是諸女的鼓動,她畢竟是客人嘛,怎麼能讓她幹活呢,再有蕭月生的激將之法,張清雲對他的話格外容易生氣,很是輕易的就激她答應下來。

    兩人並非卻乘蕭月生那艘乳白的大畫肪,而只是在湖邊租了一艘尋常的畫肪,與周圍的畫肪相差彷彿。

    與夜晚的浮香暗動,燈火闌珊不同,西湖的白天,少了幾許紙醉金迷,遊人如織,為的是欣賞西湖之美景。

    輕輕晃動的畫肪船頭,明媚的陽光之下,蕭月生懶懶的仰身躺在一張厚軟舒適的錦毯上,一手拿著一卷書,恰好擋住射向眼睛的陽光,另一手則握著一隻紫竹漁竿,竿身紫芒隱隱,一看即知非是凡物。

    張清雲則呆在畫肪的艙內,艙內窗簾捲起,可欣賞船外風景,兩尺見方的小窗,宛如一幅動著的風景畫,頗是動人。

    琮琮的琴聲不緊不慢的自艙內傳出,琴聲頗為恬淡,顯得撫琴的主人心境平和,寧靜無為,正是張清雲所奏,由艙簾所擋,見不到蕭月生,只要不看見蕭月生的身影,她的心境就能平靜如古井。

    正當張清雲漸入佳境,藉著琴聲,讓自己的心境越發寧靜平和,畫肪之外,卻驀然傳來一聲清朗的聲音:「哈哈……,竟然是蕭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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