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會很輕的。」
說完,輕輕地將趙敏的手給拿開了,俯身下去,將臉埋在對方那兩座玉女峰谷底最深處。
沈繼文在趙敏家中待了一夜,因為趙敏是初次,他不想讓對方太痛苦,要是在她心中造成陰影的話,恐怕很長時間都沒有跟她肉搏的機會了。
所以,那一夜只是做了兩次而已。
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趙敏已經起床了,沈繼文起床一看,早餐已經做好了,放在餐桌上,四個煎雞蛋,兩杯牛奶,還有六個肉餅,可謂是相當的豐富。
「沈大哥,你起床了。」
這個時候,趙敏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手中還端著一盤剛剛做好的雞蛋糕,她的臉上除了甜美的笑容之外,更多的就是羞澀,還有因為昨天晚上折騰了兩次,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到現在還沒有消除。
「辛苦你了,我來端。」
沈繼文說完,快步走過去,將對方手中的那盤雞蛋糕給端了過來,順手拖了一把椅子讓趙敏坐下。
「趕緊吃吧,否則一會兒就涼了。」
沈繼文道。
誰知趙敏卻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並沒有動筷子的意思。
「看我能吃飽飯麼?」
沈繼文塞了一根油條在嘴中道。
趙敏溫柔地一笑,全然沒有了平時那小野蠻的形象道。
「當然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世界。只要有你在,我就感到的開心,感覺不到餓。」
「沒有麵包的愛情是不牢固的,趕緊吃飯吧。」
「這些都是那些個**絲瞎說的,真正的愛情,純潔的愛情是高尚的,是人世間最美麗的東西,是人們給愛情添加了太多的附屬品,扭曲了愛情,反過頭來卻說愛情欺騙了他們。哼,一個個的滿嘴的瞎扯淡。」
趙敏不屑地道,那神態又恢復了小野蠻的形象。
「精闢,是在是太精闢了。趙敏,我發現你不去寫網絡小說實在是太屈才了。」
沈繼文鼓掌道。
「少在這裡奉承我,我說的可都是真話。沈大哥,我還有話要跟你說呢。」
趙敏在說這話的時候,眉角低垂,又恢復了那溫柔可人的模樣、。
「哦,你想說什麼。我聽著呢。」
「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知道你的女人多。我也敢奢望你跟我一個人在一起,我只希望你不論到了什麼時候,心中都要有我的一席之地。你能做到麼?」
趙敏漆黑的瞳孔望著沈繼文,眼神當中流露出希冀的神色。
任何一個女人對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了,所以,沈繼文在聽了之後,就感到一陣汗顏。
看來自己風流成性,後宮龐大,已經是聲名遠播了。
當即將趙敏摟在懷中道。
「當然了,我心中什麼時候都有你的位置,不信我掏出來給你看。」
說完,沈繼文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作勢就要朝著他胸前捅下去。
卻是一把被趙敏給奪過來,嬌嗔道。
「討厭,誰要看了,你自己心中有數就行了。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嘴就被沈繼文火熱的舌頭給堵住了,然後將他抱起來順勢壓在後面的沙發上。
「趕緊放開我,你要是現在對我那個的話,我就殺了你,人家那裡到現在還疼呢。」
趙敏咬牙切齒地道,兩隻小粉拳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敲打在沈繼文的胸前。
沈繼文奸笑一聲,一把將趙敏身上的衣衫給拔了下來,因為是清晨剛剛起床,對方並沒有穿內衣,衣衫一除,兩團雪白的肉托一下子跳了出來,這色狼大呼過癮,生怕掉在地上,趕緊伸出雙手接住。
「沒關係的,磨合期都是這樣。」
「禽獸~~~」
趙敏手足並用,不停地掙扎著。
「嘿嘿禽獸就禽獸吧,那就讓我再來行一次禽獸之事。」
沈繼文將對方的雙腿給分開,雙手在趙敏的身上亂摸,嘴巴早已經將那堅挺的葡萄粒給含在嘴中貪婪地吮吸著。
趙敏的反抗越來越微弱,到了最後呼吸越來越強烈,雙手緊緊地抱住沈繼文。
沈繼文的手直探趙敏的神秘幽穴,那裡早已經濕潤一片,沈繼文見火候已到,腰部一挺,長驅直入。
那一瞬間,趙敏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沈繼文的後背,就連指甲都深深地陷入到他的肉裡。
沈繼文輕輕地移動著身體,很快,趙敏就由撕裂般的疼痛,感受到一絲絲的快感,而且這股快感還在迅速地擴散,讓她忘記了疼痛,身體不停地往上迎合著,迎接沈繼文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跟趙敏上午又激情了兩次,吃過午飯之後,沈繼文離開趙敏的別墅,後者一直將他送到小區門口,一直目送著沈繼文遠去。
沈繼文回到別墅之後,李貝貝已經去上班了,荊靜在荊門當中,戚玉晴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有阿羅約還有葉沖在守護阿依蓮。
也不知道阿羅約用了什麼辦法,阿依蓮的脈象比剛開始的時候平靜了許多,只不過臉色仍舊是蒼白如紙。
沈繼文見阿羅約在閉目養神也就沒有打攪對方,悄悄地從房間裡面退了出來。
葉沖已經在客廳裡面等著他了,見到沈繼文之後,兩人面對面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
沈繼文將昨天晚上遇見人體炸彈的事情告訴葉沖,葉沖表示憂心忡忡。
「葉叔叔,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沈繼文眉頭微微皺起,問道葉沖。
「這顯然是佐籐信雄派人幹的,這次你事先察覺了,萬一下次他們在你的車上安裝定時炸彈怎麼辦?更或者一個陌生人跟你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爆炸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情?以後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建議城主還是盡量少出門的為好。」
葉沖顯然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沈繼文冷然一笑道:「佐籐信雄想著置我於死地,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已經讓老頭兒在島國下手,伺機暗殺佐籐信雄或者他身邊的重要人物。他不讓我安生,我也讓他處處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