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心中納悶兒,像是這種外環路是很難堵車的,因為外環路上的車子很少,否則的話他上次也不會在外環路上戲弄警察,看來前面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媽的,真是出乎老子的意料啊。
沈繼文憤憤地罵了一句,給坐在後面的周亞夫打電話,讓他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空,周亞夫就和老頭下車朝前走去,但是過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見到兩人回來,沈繼文正要打電話問呢,他的手機就響起一陣鳥兒歡快的鳴叫聲,一看是老頭發來的短信,沈繼文打開看了看,他的臉色也跟著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忽然對荊靜道。
「通知後面的人取消行動,我們打道回府。」
說完,沈繼文見縫插針地調轉車頭朝著華夏聯盟的方向駛去。
荊靜心中詫異不已,但是也沒有出口問道。
坐在後面的葉沖三人也沒有開口問,但是心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重,真不知道這總盟主到底要幹什麼。
先是更改了行動時間,現在乾脆取消了行動,不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
回到華夏聯盟之後,沈繼文將車子停到停車場,讓葉沖三人先離開了,然後,他便跟荊靜回到荊門當中。
在路上的時候,荊靜終於忍不住地問道。
「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外環路上堵車跟我們取消行動有什麼關係?」
沈繼文神秘地一笑,轉過頭來對荊靜道。
「這個我先保密,等回到荊門你就清楚了。」
「德性,跟我還保密。切,誰稀罕知道。」
荊靜撅著小嘴道。
「哎,女人呢,往往是心口不一啊,嘴上說不想知道,實際上心中是迫切地想知道啊。看在你昨天晚上伺候的我很舒服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吧。」
說完,沈繼文勾勾手,示意對方附耳過來。
「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啊。」荊靜又羞又嗔地啐道,但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湊上前去。
沈繼文跟對方如此如此地說了一番。
「真的!?」
荊靜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問道。
「老頭就知道我接電話不方便,特地給我發的短信,這還能有假,八成他們現在已經回到荊門了。」
「那我們趕緊回去,這次肯定能知道內奸是誰。」
荊靜說話的功夫,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汽車嗖地一聲竄了出去。
十五分鐘後,沈繼文還有荊靜雙雙出現在荊門當中,老頭還有周亞夫已經坐在院子裡面等候多時了,在兩人的面前還有一個大麻袋,裡面滿滿當當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東西就在這裡面。」
周亞夫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麻袋打開了,裡面赫然是一個人,此人面色蠟黃,黃的就像是燒紙一樣,臉上的一面顴骨塌陷了下去,正是那晚用金剛絲罩住沈繼文的那個島國大漢。
原來,剛才老頭還有周亞夫兩人到前面查看的時候,發現是一處嚴重的車禍將道路給堵住了,本來兩人想著回去讓沈繼文走另外的道路,誰知老頭眼尖,一下子發現了那撞在大貨車上的豐田轎車裡面坐的居然是那晚暗算他們的黃臉大漢。
而此時,警察還沒有趕過來,現場亂糟糟的,不少人在圍觀,當即這兩人擠上前去,將那黃臉大漢費力地從車子裡面拉了出來,一試,還有呼吸。
而旁邊那些圍觀的還以為這兩人是來救人去醫院搶救的呢,紛紛搭手幫忙,周亞夫背著黃臉大漢,跟老頭攔了一輛出租車迅速離開現場,那個短信就是老頭在車上的時候給沈繼文發的。
此時,這b仍舊在昏迷當中,腦袋上有道傷痕,血痕當中夾雜著一些碎玻璃渣子。
「把他帶上車。」
沈繼文陰沉地盯了對方一眼,朝前走去。
來到密室之後,沈繼文一瓢涼水澆在對方的頭上。
黃臉大漢終於悠悠醒轉了過來,這b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腦袋昏昏沉沉的,思維意識還停留在汽車跟大貨車相撞的那一瞬間,當即憤怒地就站起來找那貨車的司機。
誰知剛剛站起來,腳上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卻是剛才兩車相撞的時候,將他的腳給卡住了,跌了一跤,他的腦子才慢慢清醒過來,抬頭就看到了沈繼文,還以為是自己被撞的暈了頭看花眼了,趕緊用手揉了揉眼睛。
「看夠了吧,沒想到吧,我們四人逃出來了,你的金剛絲線好像也不怎麼樣啊,被我在水底用刀子給割開了。我和刀子什麼都割過,但是就沒有割過人骨頭。周大哥。」
說完,沈繼文將刀子遞給了周亞夫。
周亞夫是個鐵血軍人,身上自然而然地帶著一股血腥煞氣,伸手接過刀子,這股煞氣更加濃烈,一把將黃臉大漢給揪了起來,要不是這傢伙,他們也不至於被迫跳海,他可是現在還發燒呢,現在自然要拿這傢伙出氣。
嗤——
周亞夫手起刀落,一股血箭噴*射而出,一截血肉模糊的手指掉落在地上。
「嗷——」
黃臉大漢捂著手指不停地在地上打滾,發出野狼受傷一般的嚎叫聲。
「起來,別他媽的給老子在這裡裝訟蛋,這還有九個手指沒有切呢。」
周亞夫一把將黃臉大漢拽了起來,將他的手按在桌子上,舉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下剁。
「你們他媽的怎麼不按規矩出牌,還沒有逼問就直接剁人手指頭,還講不講理啊?」
黃臉大漢徹底無語了,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人,上來什麼都不問,直接剁掉自己的一個小手指頭,真是個變態啊。
沈繼文對著周亞夫揮了揮手,周亞夫收起匕首,站在旁邊,怒目瞪著黃臉大漢,一副你小子要是不老實,老子再剁你一根手指頭的架勢,駭得那b貨一連打了好幾個激靈。
「你叫什麼名字?這次來市區是什麼目的?」
沈繼文突然從椅子上豁然站了起來,一雙如同利劍一般的眸子緊緊逼視著黃臉大漢道。
這b貨被沈繼文這一瞪,就像是被一頭絕世凶獸給盯上了一般,駭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地道。
「我、我叫瀾維楨躍。這次是奉木村的命令來市區跟你們華夏聯盟的一個人接頭。」
他的話剛說完,老頭在一旁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
「你怎麼不叫闌尾炎啊,我說你們島國的這幫雜碎取的名字還真他媽的搞笑,一會兒龜*頭一郎,一會兒睪*丸次郎的。在我們華夏連牲口都不叫這名字,知道不孫子?」
那瀾維楨躍聽不懂老頭的話,沈繼文便在一邊翻譯給他聽,對方聽了之後,臉上閃過一陣憤懣之色,但他一個階下囚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只有恨恨地瞪了老頭一眼。
「行了,趕緊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沈繼文厲聲道,他就知道能從這b貨嘴中撬出點東西來。
「他叫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我要是說了的話,木村肯定會殺了我啊我會死的很慘的。」
瀾維楨躍臉上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總盟主,別跟這小子磨嘰了,讓我現在就剁了他。」
站在旁邊的周亞夫一把揪住這b貨的衣領,青芒匕首劃過一道青色的光芒,朝著瀾維楨躍的喉嚨切去。
「no,no,no」
這b貨情急之中,連英文都整出來了。
「那你他媽的趕緊說,再囉嗦,老子活剮了你。」
周亞夫怒斥道。
瀾維楨躍強忍著手上的鑽心劇痛,跺了跺腳,走到沈繼文的面前,伏在他的耳邊低聲言語了幾句,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在不說的話,即便是對方不殺自己,那麼他也會失血過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