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削男子沉吟了片刻,道:「好!方丈,你要是點頭的話,我們就這麼辦。《》.五局三勝,你們要是贏了,我們不僅立刻撤走,而且還出錢給你們重修寺院,給佛祖重塑金身。當然,如果你們輸了的話,這寺院就是我們的,當然,還是按照我們之前談的價格。」
那人頓了頓,又接著道。
「不過,久聞方丈手段高明,我正想趁此機會領教領教,待會兒我們兩個來比一場如何?」
戒貪沉吟片刻,知道今天是非打不可了,要不就是跟他賭輸贏,要不就是血pin。
前者的傷亡無疑是最小的,後者將會致整座寺院與所有的僧眾於水深火熱之中。
「好吧,老衲就答應你。五局三勝,希望施主你能遵循你的諾言。」
戒貪終於點頭答應。
那瘦削男子見對方答應,臉上掠過一抹喜意。
「好,那現在我們就開始。誰來打頭陣?」
瘦削男子沉聲問道。
「大哥,我來!」
瘦削男子的話音剛落,從人群當中就走出一個身材異常高大,面目黝黑,毛孔粗大的男子,他手持一把明晃晃的九環大刀,手臂一振,那寬厚刀背上的九個大鐵環,敲擊在刀背上發出鏘鏘的金屬撞擊聲響,陪著他那高大如同鐵塔一般的身材,看上去威風凜凜。
而戒貪這邊,站在他左邊的妄貪手持禪杖站了出來,妄貪的身材雖然不如對方那般的高大,整整比對方矮了一頭,但是整個人壯的跟個石墩子一樣,相當強悍。
兩人站在場地中央,四周的人自覺地往後退去,給兩人留出一大片的開闊的場地。
「阿彌陀佛,在下妄貪,禪杖之下不打無名之輩,還不報上名來!」
妄貪雙手合十道。
「你大爺我叫張狼!」
那黑臉大漢一振手中的九環大刀甕聲甕氣地道。
他的話剛剛說完,站在後面的悟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名字,蟑螂。哈哈,我師弟最擅長的就是抓蟑螂。」
「悟貪,不得放肆!」方丈戒貪慍怒地轉身看了師弟一眼道。
他們貪字輩,方丈戒貪是師兄,老二是悟貪,上陣的妄貪是老三。
「他媽的,臭禿驢,看爺爺怎麼把你剁成八塊!」
張狼怒吼一聲,手中的大砍刀迎風一晃,鏘鏘作響,一招海底攬月,低身朝著妄貪的腰部砍了過去,九環大刀屬於剛猛一類的兵器,這一招自然是霸氣十足。
妄貪重重地哼了一聲,雙手握著禪杖朝著對方的九環大刀迎了上去,雙方的兵器都是屬於重型的硬碰硬的兵器。
錚!
九環大刀跟禪杖狠狠地對撞在一起,濺起大片的火花,雙方各自後退五步,才站住身形。
張狼握著九環大刀的手在微微顫抖著,他向來以蠻力著稱,不過,剛才的那一下他像是砍在一堵銅牆鐵壁上一樣,震得他雙手發麻。
在看妄貪是一臉的鐵青,看向張狼的眼神當中充滿了凝重,看來剛才的撞擊對他的震撼也是不小。
趁著兩人斗在一處的時候,沈繼文幾人走到聚嗔的旁邊,後者正在看著場地裡面的激鬥,緊張的直跺腳。
沈繼文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聚嗔轉過頭來一看是沈繼文,訝然道。
「你們怎麼還沒走啊?」
沈繼文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指著剛才那個跟方丈說話的瘦削男子,問道聚嗔。
「那男子叫什麼名字?還有他為什麼要帶人來此處?聽剛才他跟方丈兩人之間的對話,好像要買你們的寺院。」
聚嗔道。
「那人是島國武士道界鼎鼎大名的井上舞木。」
聚嗔道。
沈繼文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隨即問道。
「相比較橫濱度步還有木村這些人怎麼樣?」
一提起這兩個人,聚嗔的臉上流露出崇敬之色道。
「橫濱度步還有木村在島國乃是超一流的頂尖高手,眼前的這個井上舞木還有白鳥家族的白鳥平原屬於二流高手,但是勢力也不容小覷,就看看方丈最後能不能降得住此人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聚嗔的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顯然對這場仗抱的希望並不大。
「也不一定,方丈深藏不露,對付那個井上舞木,應該沒有問題。」
沈繼文道。
「但願如你所說的吧。如此田也寺廟才能度過此劫。」
聚嗔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們為什麼要帶人來此地?」
「那還要從半個月前的某一天說起」
原來,這井上舞木有個搞地質勘測的朋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來到這裡,發現了在這田也寺廟的下面有豐富的金礦。
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井上舞木就開始來寺裡遊說方丈,想買下這所寺院,被方丈給一口拒絕了。
原因有兩個:第一,這寺院建在此處有數百年的歷史,戒貪不想毀於他的手中;第二,即便是要在此處開採金礦,那也需要有政府部門出面,開採的金礦上繳國家,那樣才行。
而像井上舞木這種名不正言不順,想要中飽私囊的行為,戒貪是斷然拒絕。
這井上舞木見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前兩天深夜的時候,派人悄悄潛入寺廟當中想要縱火,結果被巡邏的僧侶及時發現,將對方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但是,對方並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又先後多次派人來到寺廟當中,雙方又發生了好幾次火並,各有傷亡。
不過,今天看來這井上舞木想要徹底解決此事,其實,這對於寺廟來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聚嗔說完,視線又看向場中的比賽。
此時,那張狼已經被妄貪給壓制了下來,步步後退,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十招之內,張狼必敗。
而此時,張狼的右胳膊剛才被妄貪的禪杖拍了一下,差點沒把胳膊給拍斷了,手中的九環大刀險些掉落在地上,現在也是咬牙強行撐著而已。
鏘鏘鏘!
妄貪越戰越猛,手中的禪杖舞動的虎虎生風,將寺院門前地上的青石板都給拍碎了不少,看得不少井上舞木那邊的打手是觸目驚心,紛紛在想,要是這禪杖拍在自己身上,估計會被拍的渾身筋骨俱碎,成為一灘肉泥吧。
「啊——」
張狼慘叫一聲,身體像是一張紙片一樣,輕飄飄地朝著後面的飛去,卻是重重地跌在地上,彭地一聲悶響,像是誰放了一個悶屁一樣。
張狼落地之後,哇地一聲,吐出大口的血,好不容易在旁邊幾人的扶持下,才站起身來,看向井上舞木的時候,卻是一臉的喟然之色。
井上舞木的臉色慢慢地變得陰沉下來。
其實,妄貪已經是手下留情,否則的話,張狼根本就站不起來。
與之相反,戒貪方丈這邊卻是一片的喝彩聲,妄貪高聲宣了一聲佛號之後,就轉身緩步走了回去。
但是,那張狼一臉陰毒地盯著妄貪,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突然大喝一聲,整個人像是一支毒箭一樣,掄起九環大刀朝著妄貪的後背砍殺過去,看樣子,是想著將妄貪給一刀揮為兩段。
「小心——」
聚嗔忍不住的提醒。
妄貪早就聽到了身後呼呼的風聲,瞬間像是猛虎一樣轉過身來,閃電般地一腳踹向張狼的胸脯。
人群當中能清晰地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響,這次張狼在空中飛行的比剛才更遠,劃了一個大大的拋物線之後,噗通一聲,跌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卻沒有站起來。
「我本無心害施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俗話說願賭服輸。這算是對你的一點教訓。」
妄貪哼了一聲,轉身拂袖離去。
沈繼文能看出來,就算是剛才妄貪師父的這一腳,也沒有用盡全部的力量,要不然的話,以他的身手,那張狼當場就死亡了。
看來,這個田也寺廟裡面的和尚,品德倒是不錯,最起碼跟井上舞木這般豺狼習性的人強多了。
那先前被沈繼文偷偷打掉了一顆門牙的光頭,見張狼敗了,雙眼當中射出駭人的精光,伸手一拍那珵亮的腦殼,提刀跨了出來,指著妄貪道。
「禿驢,剛才不過是你僥倖贏了,少他媽的在這裡猖狂,有種的下來,讓你大爺我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這人名叫上野悠人,是井上舞木手下一員大將,勢力比張狼還要高。」
就在這個時候,聚嗔小聲對沈繼文道。
沈繼文點點頭,見視線移向妄貪。
只見妄貪剛要站出來,他旁邊的悟貪已經提著禪杖,大步走到場地中間,跟上野悠人相距十幾步的時候停住腳步。
「二師兄,小心!」
妄貪在後面不放心地囑咐道。
「三師弟放心就是。」
悟貪揮了揮手道。
「禿驢,你他媽的真是多管閒事。我要跟那頭禿驢打,偏偏你這頭禿驢蹦出來幹什麼?」
上野悠人將砍刀抗在肩膀上,大大咧咧地道。
悟貪不屑地哼了一聲,道:「我三師弟剛剛比拚完,體力消耗很大。怎麼,難道你們想著車輪戰麼?」
悟貪這頂大帽子扣的讓上野悠人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最終只好狠狠地瞪了悟貪一眼,道:「好,既然你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說完,上野悠人手一揚,那明晃晃的砍刀閃電般地朝著悟貪砍了過去。
悟貪大吼一聲,手中的禪杖猛然揮出,也不去格擋對方的砍刀,一個泰山壓頂朝著上野悠人的腦袋瓜子拍了過去。
要知道,禪杖要比砍刀足足長了一倍,如此一來,悟貪就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在砍刀到來之前,禪杖已經快到了對方的天靈蓋上。
上野悠人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打法,不過,也不撤退,身子一彎,靈巧地躲過禪杖,砍刀順著對方的禪杖一路下劈,想要砍掉對方的手腕,嚓嚓的,都磨出了火星字。
悟貪此時要是收回禪杖的話,對方勢必會打蛇隨棍上,這樣一來,自己的收勢遠遠比不上對方的攻勢,雙手勢必會因為此而廢掉,所以,悟貪手腕一翻,禪杖如同猛龍出海一樣,怒吼一聲,朝著上野悠人咆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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