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見房間裡面傳來一陣慘叫。《》.
「啊——宮本你」
慘叫聲是百鳥次郎發出來的,到了後來就慢慢地虛弱了下去。
沈繼文心中一驚,暗道:原來這人是在詐百鳥次郎,想到這裡,便悄悄地抬起頭朝裡面看去。
之間那宮本太郎已經將針管紮在了百鳥次郎的脖頸上,迅速地將整個針管的液體注入到了對方體內,而百鳥次郎卻是已經暈厥了過去。
宮本太郎將整支液體都注射完畢之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哼了一聲,對著門外道:「彬山大合博士,進來吧。」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見房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身材中等,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男子看上去細皮嫩肉的,手裡提著一個藥箱子,一看就不是打打殺殺之輩。
沈繼文見到那叫彬山大合的博士進來之後,先是對著宮本太亮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隨身攜帶的藥箱子,先是從裡面取出一副橡膠手套戴上,然後又取出一把手術刀,用酒精擦拭了一下百鳥次郎頭頂的一塊位置,而後就見他的手術刀在對方的頭頂上一劃,像是割開了一個小洞,之後,又從藥箱子裡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黃金色的金屬芯片,植入到了百鳥次郎的頭頂當中。
最後,那彬山大合將對方的傷口給縫合好了,這才站起身來,對宮本太亮,道:「五分鐘之後,他就會清醒過來,成為木村先生麾下一名新的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武士。我已經將木村先生的指令植入到他腦海當中的芯片裡面,他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們走吧。」
宮本太亮又看了對方一眼,這才點點頭,轉身跟彬山大合走了出去,不過,就在兩人剛剛走出別墅的時候,腦後就感到了一陣重擊,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沈繼文迅速地將這兩人拖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幸好這裡的攝像頭都被自己給破壞了,他做的這一切沒有人會發現。
做完這些之後,沈繼文剛要在回去看那百鳥次郎,不想,轟地一聲,百鳥次郎所在的別墅忽然被撞了一個大窟窿,一道殘影迅速掠向遠處,就像是被一顆炮彈給穿透了一樣,就連小區的院牆都給沖塌了一大片。
然後,就聽小區裡面警聲大作,一陣陣噪雜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沈繼文顧不得這些,抓起那彬山大合還有宮本太亮,縱身躍出牆去,轉眼間就消失在夜色當中。
在距離百鳥次郎別墅往南行十里路,有一處密林,一道身影從空中降落下來。
砰砰!
宮本太亮還有彬山大合被仍在地上。
「不知閣下是誰?我們乃是木村先生的人,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激怒木村先生麼?」
宮本太亮牛bi哄哄地對面前這個戴著大鴨舌帽,蛤蟆墨鏡的人道,一邊說著,他已經站了起來,一拳朝著沈繼文打了過去。
要知道,宮本太亮也是木村手下得力干將,不過,他做的更多的是管理,要不然剛才也不至於偷襲百鳥次郎了。
宮本太亮的拳頭剛剛打出來,就「嗷」地一聲,抱著手腕發出一聲慘叫。
對付這樣的人,沈繼文連看都不用看,直接伸手掰斷了對方的手腕。
而此時,旁邊的彬山大合一看情況不妙,爬起來撒丫子就跑,沈繼文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遠遠地朝他擲去。
黑暗當中,彬山大合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噗通一聲跌倒在地上。
沈繼文將兩人拖在一起,摘下帽子還有墨鏡,今晚因為有月光,所以,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長相。
「鬼、鬼、鬼啊,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害你的人不是我們,這、這都是木村先生讓這麼幹的。」
宮本太亮看清楚是沈繼文之後,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裡面充滿了恐懼,那身子不停地往後退著。
還沒等沈繼文逼問,這傢伙就自己招出來了。
而另外一邊的彬山大合博士在最初的震驚之後,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是醫學博士,自然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鄙夷地看了宮本太亮一眼,嗤道:「你給我閉嘴,懦夫!好好給我看清楚,他是人不是鬼!不過,你居然沒有死?」
彬山大合博士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充滿著震驚之色。
這兩人之所以認識沈繼文,原因也很簡單,當沈繼文在華夏的時候,就因為屢次破壞t計劃而被木村家族的高層所關注,自然有他的照片。
那宮本太亮仔細一看,果然如此,沈繼文在月光下還有影子,這就證明他不是鬼,同時暗自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連忙道。
「你的死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剛才我是被你給嚇傻了,說了胡話。」
沈繼文哈哈大笑,惡狠狠地道。
「草你他媽的傻q啊,少在這裡糊弄老子。你們在百鳥次郎家說的話我已經聽見了。告訴我,木村的住處在什麼地方?」
沈繼文一把將宮本太亮揪了起來逼問道。
這次宮本太亮脖子一梗,道:「木村先生行蹤不定,我們並不知道他的具體住址。」
沈繼文獰笑一聲,從口袋裡面也掏出一根針管來,不過這針管裡面裝的卻是黑色的液體。
這是,沈繼文在詐死之後,迅速返回荊門當中取出來的t病毒,放在身上,而當時荊門當中只有戚玉晴,對方並沒有發現。
旁邊的彬山大合博士一見這黑色的液體之後,渾身都在瑟瑟發抖道。
「這、這、這不可能,你居然還留著t病毒?」
彬山大合博士震驚地道。
「那是當然,這是你們研究出來的東西,當然要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了。不要忘了,百鳥次郎家的精英也被我給注射了t病毒。」
沈繼文一邊說著,一邊抓過宮本太亮的胳膊,就要往裡面注射。
「嗷——不要,不要,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木村先生的住所,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宮本太亮一邊像殺豬一般地慘叫著,一邊不停地掙扎著,一股濃黃色的帶著sao味兒的液體從他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沈繼文見他不像是說假話,但是手中的針管依然毫不客氣地注射了進去,這些可惡的島國人就應該讓他們承受這種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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