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尹天賜原來你也知道啊,但那是在以前,現在你是階下囚,還他媽的張狂什麼!」
豹子頭說完,甩手又是幾巴掌抽了過去,啪啪啪啪,一陣清脆的聲響過後,尹天賜的兩半臉已經徹底紅腫了起來。
對這跟島國殺手勾結在一起的敗類,沈繼文並沒有阻止豹子頭,行駛了一路,尹天賜也慘叫了一路。
沈繼文讓人將車開進了荊靜藏匿直升飛機的那個山谷當中,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半。
嘎吱一聲,兩輛商務車一前一後的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尹天賜被一腳踹了下來,豹子頭從車上拿下一捆繩子,將尹天賜給綁在一棵松樹上。
沈繼文走過去,凝視著尹天賜,道:「你們黑龍幫惡事做盡,先是勾結島國殺手屠戮我們沈家,如今又跟他們狼狽為奸研究t計劃,你是死不足惜。」
「大哥,還跟他客氣什麼,一刀捅死他算了。」
豹子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道。
沈繼文搖搖頭,仍舊逼視著尹天賜,道:「島國殺手在什麼地方?還有t計劃是不是已經成功了?他們到底有什麼計劃?」
尹天賜咳嗽了一聲,道:「t計劃的確已經成功,但是自從你用的那招離間計,說藏寶圖在我們尹家之後,島國殺手便不在像從前那般信任我們黑龍幫了,到最後連基地都不讓我們進了。」
這點他說的倒是真的,上次沈繼文炸毀基地的時候,的確沒有見到黑龍幫的成員全都是島國殺手。
「那他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沈繼文凝視著尹天賜,仔細捕捉他的面部表情。
尹天賜搖搖頭,道:「你想,他們都不信任我們黑龍幫了,又怎麼能將他們的計劃告訴我。我知道你已經將他們的基地炸毀,他們的行蹤我的確是不知道。」
他的話剛剛說完,旁邊的豹子頭一刀將他的耳朵給割了下來。
「啊——」
尹天賜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豹子頭將帶血的匕首在他臉上拍打了幾下,獰笑道:「小子,你要是還不老實交代的話,我就將你的另外一隻耳朵給割下來,然後是鼻子,還有手指頭,腳指頭,到時候那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滋味會讓你抓狂的。」
「他媽的,豹子頭,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尹天賜痛的吼道。
豹子頭陰笑一聲,道:「你做人老子都不怕你,做鬼更不怕你。快說——」
沈繼文笑著對尹天賜道:「陰少幫主,我這手下有點粗魯,有時候連我的話也不聽,我看你還是盡快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否則真到了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連我也幫不了你。」
尹天賜陰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吐出一口帶血的濃痰,道:「島國殺手t計劃的真正幕後操縱者叫木村,是島國的絕頂高手。據我所知,他們在這個月就要執行t計劃,今晚如果你們不攻佔我黑龍幫總部的話,我已經打算移居國外。我知道的都說了,沈繼文你要是個爺們兒的話,就給我來個痛快的吧。」
沈繼文仔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發現他不像是在說謊,便對豹子頭揮了揮手,然後便轉身走了。
身後傳來一陣噗嗤的聲響,尹天賜沒有在發出任何的聲響。
解決掉此人之後,沈繼文讓豹子頭等人去商務車上候著,他跟老頭將尹天賜的屍體從樹上解下來,開始在對方的身上搜起來,終於在內衣的口袋裡搜出一塊形狀不規則的看上去相當陳舊的紙片,紙片質地堅韌,一看就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不過像是從中間撕開的。
這紙片上描畫的是處地形,沈繼文腦中閃過一道亮光,趕緊從懷中將那珍藏的半張藏寶圖拿了出來,兩者拼在一起,正好是一副完整的地圖,這上面顯示的除了山脈之外,就是一座城池,從建築風格上來看,非常的古老,應該是古代的華夏建築。
「老頭,你見過這城池麼?」
沈繼文問道。
老頭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遊遍華夏各大名勝古跡,但是地圖上所標注的城池卻是並沒有見過,當即搖搖頭,道:「這城池從風格上來看,必定是華夏的,但應該不是現存下來的這些名勝古跡。」
沈繼文心中升起一絲失落,道:「這也很正常,這城池或許是在朝代的更替當中被毀滅了。」
老頭點點頭,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如此一來,這武皇寶藏就成了一個千古謎團,沒有人知道在哪裡了。」
沈繼文現在已經是億萬富翁,老頭更不缺錢話,之所以找這寶藏就是擔心落入島國殺手的手中,一旦對方得到的話,難保不會作為入侵華夏的軍資。
「如此更好,就讓這武皇寶藏埋葬在歷史的長河當中吧。」
雖然如此,但是沈繼文還是將兩張藏寶圖貼身收藏好,這寶藏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弄不好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他才將豹子頭給支開。
尹天賜也算是一方梟雄,沈繼文不想讓他暴屍荒野,便讓豹子頭等人挖了一個大坑將他給掩埋了,立了一個簡單的墳墓,然後帶著豹子頭等人離開這裡。
迄今為止,黑龍幫算是被沈繼文給徹底剿滅了,當然,關於尹震霆是否真正的死亡,不能單聽尹天賜的一面之詞,沈繼文便讓豹子頭派出人手四下打聽關於尹震霆的消息。
一個周之後,豹子頭那邊傳來確切消息,尹天賜在一年前的確因病去世,這是他從醫院得到的結果,如果不是黑龍幫滅亡的話,沒有人敢將這個消息走漏出來。
接下來的十幾%%一直讓豹子頭探查有關於島國殺手的消息,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對方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丁點的消息都沒有。
而且也沒有聽說有人中了t病毒的消息,因為豹子頭已經派人監視京都市的各大醫院。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周,天氣是越來越冷,已經進入寒冬,呼嘯的西北風像是刀子一樣,在空中嘶鳴不已,外出的人們早已經換上了厚厚的冬裝,渾身包裹的像個大粽子一樣,只露出兩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