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開始親吻她的耳垂,修長的脖頸,同時雙手已經開始朝著荊靜的雙腿之間摸去。
「不要這裡,不行的」[|com|]
荊靜意亂情迷當中,擔心地朝著四周看去。
沈繼文低聲道:「放心吧,沒人看見。」
說完,雙手將荊靜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荊靜已經感覺到對方下身那堅硬的帳篷,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起來。
很快,沈繼文就將她的褲子解開褪到『臀』部以下。
「嗯——」
荊靜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上身開始扭動起來,不過,她仍舊是不放心地觀察著四周,生怕突然來人。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都感覺很刺激很新鮮。
當沈繼文感到全身的細胞突然急速的分裂出來,想要迫切衝出體外的時候,便翻身將荊靜壓在身下,一陣急速的衝撞之後,沈繼文低吼一聲,聚集在體內那澎湃的火焰,終於注入荊靜的體內。
荊靜在這一刻身體發出一陣觸電般的痙攣,身體如同墜入雲端一般,通體舒泰,忍不住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過了一會兒,兩人身體才分開,荊靜取出隨身攜帶的濕巾先給沈繼文擦拭趕緊,然後才將自己的身體擦乾淨了,兩人這才穿上衣服,重新抱在一起。
看著懷中的荊靜雙頰粉紅的如同五月天裡的桃花一樣,沈繼文忍不住地輕輕地低頭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回到京都市,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荊靜低聲道。
沈繼文將荊靜摟得更緊了,點頭道:「不光是我,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去,還有老頭他們,大家一起回去。」
「嗯!」
荊靜點點頭,然後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沈繼文精力太過於旺盛,又跟荊靜激情了一次,這才雙雙返回洞中,大家已經熟睡。
沈繼文看看洞口的篝火快熄滅了,往裡面重新添了一些柴火,這才抱著就荊靜沉沉入睡。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太陽光照進山洞的時候,沈繼文就醒了,手搭涼棚擋住了刺眼的陽光,眼眸微瞇四處看了看,豹子頭還有老頭等人也是剛剛醒來。
眾人簡單地吃了一點早飯,然後在吉格的帶領下,繼續朝著蒼茫群山進發。
如此又走了一天,終於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看到了一處世外桃源。
遙遙望去,只見在群山環繞綠樹掩映之間,有一片村莊,這裡依山傍水,原始,壯美,山腳下是波瀾壯闊的雅魯藏布江,遠處雪峰環繞,白雲渺渺。
這裡美得讓沈繼文再也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包括他以前所在的山村裡面,都遠遠比不上這裡。
不止他,就連老頭還有荊靜等人也被這人間仙境所迷住了,如果不是吉格帶大家過來的話,有誰會相信這世間會有如此美景。
吉格看到遠處的村莊之後,臉上並沒有眾人所表現出來的驚喜,有的只是一股淡定。
因為這裡是他的家園!
這裡就是珞巴族。
在華夏人口最少,據說不足三千人口,但基本不跟外界聯絡的民族,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這個民族才從刀耕火種,集體分配的原始生活當中脫離出來。
「走吧,我帶你們到族裡去,相信族長會歡迎你們的。」
說完,吉格就大步朝著村莊走去,他的步伐要比平時快了輕鬆了許多。
眾人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村莊走去。
在通往村莊去的路上,是一座吊橋,吊橋旁邊有一棵歪脖樹,上面掛著一口直徑一米,高約兩米多的青銅色的吊鐘,上面還有一些古老的圖案,掛在這裡可能是預警的作用。
此時正好幾個扛著獵叉的年輕人朝這邊趕過來,看到吉格之後,很是熟絡地打著招呼,為首一個黑臉漢子,眉宇之間帶著焦急之色,對吉格道:「吉格大叔你可算是回來了,趕緊去族長家中,小姐的病情又犯了。嗯?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說完,那黑臉大漢盯著他身後的沈繼文等人,眼神當中充滿了戒備。
吉格道:「巴桑,這幾位是我的貴客,相信族長會歡迎他們的,我先去族長家中,以後我們慢慢聊。」
說完,吉格就帶著沈繼文幾人朝著村子當中最為氣派的一家住戶走去,這是個三層樓的建築,整個院落也比其他的住戶大出好幾倍,一看就是族長的住處。
吉格還沒有進入院子,就有好幾個身材彪悍年齡在二十七八歲之間的壯年男子走了出來,跟吉格低聲交談了幾句。
然後,吉格便迅速地走進院落朝著裡屋走去。
「幾位,裡面請吧。」
為首一壯年手一伸,表情生硬地將沈繼文幾人邀請入院。
卻是進入靠近院牆的一間偏房,裡面很簡陋,只有一張掉了漆的八仙桌還有幾把椅子,但是裡面收拾的非常乾淨整潔,幾人紛紛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有個姿色平庸的姑娘端了茶水上來,每人一杯。
說了句幾位慢用然後就下去了。
豹子頭憤懣地抱怨起來,道:「媽的,我看這個吉格民族很不友好啊。這什麼破地方啊,要不是我們有大事,誰稀罕到他這個破地方,等見到他我非好好挖苦挖苦他。」
說完,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臉上表情一陣古怪,卻是一口給噴了出來。
「草,什麼茶這麼難喝,敢貓尿一樣。」
沈繼文也端起來嘗了嘗,味道帶著一股子酸味兒,的確是不怎樣,其他人見狀也都沒有喝。
過了一會兒,沈繼文忽然聽到從院子裡面出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走到門口仔細一聽,那聲音是從吉格所進去的裡屋傳出來的。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吉格從裡屋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朝著沈繼文幾人所在的屋子走來。
剛剛進來,吉格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眉宇之間佈滿了愁雲。
「幾位,實在不好意思,族長今天心情不好,不同意你們在族中逗留,不過沒關係,我陪你們在後山上住一夜就是,等明天天一亮的時候我在帶你們去雪狼谷。」
豹子頭一聽就不幹了,嚷嚷道:「什麼,他媽的老子大老遠的到你這兒,最後就伺候老子在山上過夜啊,你們珞巴族實在是太不好客了。」
豹子頭聲音很大,一會兒功夫,就只見十幾個壯年男子面色不善地走了過來,為首一名男子像是這些人的頭領,年齡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結實,眼神陰鬱,鷹鉤鼻子,薄嘴唇,這人進來之後,先是被荊靜的美貌做驚艷,然後才瞪著豹子頭,轉過身去對吉格道:「吉格,族長剛才已經說了,趕緊帶這些人離開族中。我們這裡不歡迎外人,如果再讓我聽見他們在這裡大聲吵鬧,不要怪我不客氣。」
男子翻了翻眼皮道。
「好好,羅摩隊長,我這就帶他們走,你息怒,息怒。」
說完,吉格長歎一聲,對沈繼文道:「幾位實在抱歉。是我吉格無能。」
沈繼文笑了笑,並沒有怪罪對方的意思,道:「我知道吉格大叔的難處,不過,剛才我聽見有人痛苦呻吟,可是族長千金的病情又犯了?不如讓我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治了小姐的病。」
沈繼文道。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趕緊滾蛋。」
羅摩手一指沈繼文吼道。
沈繼文臉色微微一變,他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說話了,這邊豹子頭早就按耐不住了,衝上去一腳踹向羅摩的小腹,同時拳頭只轟對方的面門。
羅摩面不該色,冷哼一聲,抬腿擋開豹子頭踢過來的腿,然後一拳朝著對方打了過去,兩拳碰撞在一起,雙方各自後退兩步。
剛剛站穩身形,卻又纏鬥在一起,你來我往的打了十幾個回合,豹子頭越戰越勇,漸漸地將羅摩逼到了一個角落裡。
羅摩臉色鐵青,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兒,他今天是不可能吃虧的,突然賣了一個破綻,趁著豹子頭進攻的機會,從腰間掏出一個弧形利刃,猝然朝著豹子頭小腹紮了過去。
兩人的距離很近,豹子頭根本就來不及躲閃,眼看那利刃就要刺入豹子頭的小腹,一道金光閃過。
只聽羅摩慘叫一聲,手中的弧形利刃掉落在地上,手腕上已經多了一條血痕,汩汩地不停往外冒著血。
旁邊的那十幾名手下見狀一下子湧入小屋裡面,舉刀朝著沈繼文砍了過去。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只見一個年齡在五十歲所有的老者來到屋內,羅摩的那些手下紛紛給他讓路。
「這是族長的管家格列。」
吉格小聲對沈繼文道。
只見那格列走到屋中,先是讓下人扶著羅摩去包紮傷口,然後歉意地一笑道:「底下人粗魯,衝撞了幾位還請不要介意。」
沈繼文冷冷一笑,道:「介意如何,不介意又如何?我的這位朋友不過是抱怨了幾句,你的人就要拳腳相加,而且剛才動手的時候,也是你的人先使用兵器,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的話,我這朋友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難道就是你們珞巴族的待客之道麼?」
格列尷尬地笑了笑道:「我的人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我在這裡給諸位陪個不是了。還請大家多多見諒,多多見諒。哦,剛才我聽說有位客人說是要給我家小姐瞧瞧病,不知道是哪位?」
「媽的,我當時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怪不得這麼好心來道歉,原來是用得著我們啊。」
豹子頭挖苦道。
格列尷尬地笑了笑,道:「我也不過是名下人。」
沈繼文也不想過分難為對方,便道:「是我。」
格列一拱手,道:「那就請這位先生移一下尊步,跟我到族長的屋裡來一趟。」
說完,就帶著沈繼文走進那裡屋。
豹子頭幾人也跟了過去。
進入裡屋之後,沈繼文見到在中間的一把紅木太師椅上,坐著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老者臉上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態,眉宇之間帶著一股焦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