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趴在窗戶上往下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從房間裡面拿起自己的羽絨服穿在身上就飛身下樓。
話說,許舒接到沈繼文的電話之後,特意買了一塊豆腐,興奮地朝著家中趕去,準備今天中午給沈大哥做麻婆豆腐。[|com|]
想到麻婆豆腐,許舒就想到了以前跟對方一起吃飯的時候,所發生的那些關於豆腐的曖昧誤會,想來也是臉頰感到有點發燙。
畢竟,許舒也是二十歲出頭的姑娘了,對於男女情侶之間的之間的那些事情也是懵懵懂懂。
她心中想,自己跟沈繼文交往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沒有接過吻呢,長著麼大,她身邊的朋友,有很多都跟男朋友突破那層壁膜了,甚至其中最小的一個才十五歲。
是不是自己對於沈繼文的吸引力不夠,還是人家根本就不喜歡自己?
許舒一邊往回走著,腦袋裡面一邊胡思亂想。
這菜市場距離她的住處並不遠,就在樓的後面,步行的話大約十幾分鐘的路程。
誰知,剛剛來到樓下,還沒有進樓道。
嘎——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大悍馬停在自己面前,先是從車上下來兩個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身材高大的男人,看到兩人手腕上那醒目的黑蜘蛛之後,許舒的臉色頓時變了。
剛要轉身往樓道裡面跑去,卻被一個高大的保安擋住了去路,對方就像是一堵大山一樣。
「親愛的,好久不見,可是想死哥哥我了。哈哈。」
嚴開傅從車上走了下來,大聲笑著,張開雙手朝著許舒走了過去,想要來個擁抱。
許舒厭惡地看著嚴開傅,後退一步,一巴掌將對方的手給打開,冷冰冰地道:「嚴開傅,請你放尊重一點。你要是在敢糾纏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
許舒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啪第一聲,嚴開傅一下子將對方的手機打落在地上,語氣猙獰道:「許舒,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怎麼難道丈夫來找未婚妻回家,這還是犯法了麼。」
許舒氣惱道:「嚴開傅,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對你說了很多遍了,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道麼。強扭的瓜不甜。」
嚴開傅聽了許舒的話,退後一步,從頭到腳地將對方看了一眼,雖然是寒冬,許舒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但是仍然難以掩飾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尤其是胸前的山峰,呼之欲出。
「嘖嘖,誰說強扭的瓜不甜,只要是美女,在床上的滋味那都是香甜的,讓人回味無窮啊」
嚴開傅眼睛一眨不眨色迷迷地地盯著許舒。
「噁心!」
許舒皺眉道,同時,她心中在期望沈繼文趕緊下來,好替自己解圍。
「哈哈,男人不噁心,女人不愛麼。怎麼樣,走吧,跟我回家,三天之後,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到時候如果你不出現的話,我擔心我爸一發怒,你爸還有你們那個江南組織就會永久性的消失啊!」
嚴開傅皮笑肉不笑地道。
許舒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道:「你剛才也說了,還有三天的時間,也就是說現在我還不是你的未婚妻,那麼你現在就不能干預我的生活。請你離開,三天之後,我會去你們家跟你結婚的。」
嚴開傅眼珠一轉,陰笑一聲,道:「哥哥我想了你三個月了,是一刻也不願在等了,走吧,現在就跟我上車,房間我都訂好了。」
嚴開傅說完,拉著許舒就往悍馬車上走。
許舒尖叫跟對方撕扯起來,寧死也不上車,情急之下,狠狠地朝著對方的手咬了一口。
「啊——」
嚴開傅痛的急忙鬆手。
「他媽的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輪圓了胳膊就朝著許舒的臉上抽了過去。
但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對方臉的時候,忽然感覺一股勁風從上而下襲來,然後臉上挨了一下重擊,整個人朝後翻滾開去,足足滾出十幾米遠,將旁邊的一個賣水果的小攤都給撞到了,切好的菠蘿撒了一身。
正是沈繼文從樓上跳了下來,一腳踹在嚴開傅的臉上,他這一腳將身體下降的巨大慣性全部轉嫁到了嚴開傅的腦袋上。
「你沒事吧!這些人是誰?」
沈繼文看看許舒渾身毫髮無損,才放下心來。
許舒道:「沈大哥,這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等我以後慢慢跟你細說。今天,你千萬別讓他們把我帶走。」
許舒偎依在沈繼文的懷中,剛才她真是嚇壞了,萬一沈繼文晚來一步,自己被拖上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有我在。誰也別想帶走你。」
沈繼文說完,一把將許舒攔到身後。
而此時,那兩個保安也急忙跑過去,將嚴開傅從地上扶了起來。
此時的嚴開傅,臉上很是精彩,正中間印著一個大腳印,嘴唇直接翻捲了起來,一顆門牙也掉了,滿嘴的血污,腦袋更是被踹的七葷八素,他從小嬌生慣養,哪裡經過這樣的場面,好一陣子才慢慢反應過來,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看自己的未婚妻偎依在對方的懷中,兩人那曖昧的舉動,他心中就基本明白怎麼回事了。
「媽的,把你的髒手從我未婚妻身上拿開!知道我是誰麼?」
嚴開傅因為掉了一顆門牙,說話難免漏風。
沈繼文一愣,看看許舒的表情,在想想剛才李露對他說的話,在看看這紈褲子弟,還有旁邊的這兩悍馬車,心中也就明白了個七八分,敢情這是來逼婚的。
「小子,剛才是你噌了我的車吧?」
沈繼文清楚地記得對方的車牌號。
嚴開傅一看停在旁邊的一輛陸地巡洋艦,哈哈大笑起來,道:「老子噌的車多了,就你這輛破車噌一下,那是給你面子了。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出手給我把他打發了,最好是弄成終身殘疾,這就是跟本少爺作對的下場。哈哈哈哈」
嚴開傅話剛說完,兩名保鏢就一左一右朝著沈繼文包抄過來。
這兩名保安剛才只注意周圍的情景了,萬萬沒有想到從上面跳下一個人來,抬頭一看,六樓的一扇窗戶是打開的,顯然對方是從六樓跳下來的。
而且毫髮無損,還傷了少爺,此人的勢力不容小覷。
走在前面的那名光頭保鏢突然從衣袖當中飛出一道寒光,朝著沈繼文的面門抽了過來,沈繼文看的清楚,那是一根甩棍,要是被抽中的話,整個腦袋就開花了。
而另外一名下巴有刀疤的保安,則趁機繞到他身後,冷不丁地一腳踹向他的腰眼,手法狠辣,兩人的配合的很好,從一出手就可以看出兩人是職業保鏢,伸手很不錯。
但可惜的是,他們遇見的對手是沈繼文。
沈繼文並沒有低頭躲閃,而是一招空手入白刃一把抓住光頭保鏢的手腕,然後借力使力,腰部一扭,利用對方的甩棍狠狠地朝著刀疤臉的小腿上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