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總,等你來到雲海市之後,我一定會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們的。告辭!」
說完,孫紹基又對慕天雷點點頭,深深地看了沈繼文一眼,那意思是小子你跟我等著,我們雲海市見,然後才轉身離去。
沈繼文一陣愕然,問道李貝貝:「燒雞剛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們這次去雲海市主要就是跟他們談判?」
慕蒼婕起身將對方送了出去,然後轉過身來道。
「不錯,紹基集團總部就在雲海市,實力雄厚,尤其是樓盤裝修裝潢這塊業務,在業界來說,無論是交付工期還是質量都是數一數二的,只要找這樣的公司合作,才能盡最大可能提前竣工,出售樓房,緩解銀行貸款的壓力。」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在三個月內不把樓盤裝修完畢的話,就會遭到業主的大規模投訴。到時候不僅會給集團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更主要的是,到時候就會面臨資金鏈斷裂,銀行貸款到期的窘迫局面。而有這個勢力,在三個月內搞定放眼周邊城市,就只有紹基集團一家了,不僅速度快,裝修質量在行業內也是有口皆碑的。」
沈繼文現在算是從頭到尾地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什麼時候出發?」
沈繼文問道。
對方既然這麼問,就代表已經答應了。
慕蒼婕此時,心中才感到一陣莫名的踏實。
「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就走。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一個周的時間就應該回來。」
別看她是馳騁商場的女強人,但也不知為何,在這種情況下,她感到沈繼文才能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似乎只要對方一出現,所有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好吧。那我明早在你們集團樓下等你。」
沈繼文心想,自己就算是為了李貝貝還有慕天雷吧。
至於慕蒼婕,兩人接觸到現在,沈繼文雖然不怎麼待見她,但也不至於像最開始的時候那麼討厭對方了,尤其是好幾次不小心偷窺到了對方,更讓他在心中有中愧疚感。
慕蒼婕雖然高興,但是見沈繼文一臉淡然的樣子,知道對方並不是衝著自己才答應下來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陣失落。
但這一切卻怨不得別人,自己釀造的苦果,只有自己來吃。
想到大半年之前,對方還是個對外界一無所知,從山村裡面走出來的
青年,處處要仰人鼻息,但是沒想到短短幾個月的功夫,對方迅速的成長起來,達到了很多同齡人所達不到的高度,就連自己也要有求於對方。
慕蒼婕嘴角撇出一絲苦笑,暗自搖了搖頭,一口將杯中酒給喝了。
沈繼文也不管對方,端起酒杯開始敬慕天雷酒。
見事情已經搞定了,慕天雷也不管那許多,開始跟沈繼文推杯換盞起來,喝的是不亦樂乎。
只有慕晚秋在默默的喝著果汁,她還是學生,不太適應這種場合,要不是聽說沈繼文要來,她才懶得到呢。
她眉目低垂,眼角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哀傷,其實,她是多麼想讓沈繼文陪著她出去旅遊啊。
但是,她心中清楚,自己的這個願望不太現實。
不要說,對方要陪姐姐去雲海市處理公司機要事情,即便是沒有這些事情,那麼還有李貝貝跟蓆子儀呢,也不會輪到自己。
「晚秋,看你不說話是身體不舒服麼。來多吃點!」
沈繼文夾起一個大蝦放進她的碗中。
其實,他心中已經隱約猜到了對方為何不開心,但是當著李貝貝等人的面兒,有些話是不方便開口的。
因為,兩人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還處於地下階段。
既然留在這裡只會讓自己更傷心,慕晚秋索性借坡下驢起身道:「是啊,我突然感到有點頭暈,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吧。你們繼續,我先回去了。」
其實,慕晚秋說的是真的,她昨天晚上真的沒有睡好,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當中就是沈繼文的影子,揮之不去。
再加上剛才在洗手間遭遇光頭跟金鏈子男的調戲,心情還沒有調節過來。
所以,此時此刻,她面色蒼白,缺乏血色。
慕天雷本來是要攔著慕晚秋的,畢竟今晚他做東,客人還沒走,她就嚷嚷著要撤,這是很不禮貌的。
不過,好在他知道沈繼文不會在乎這些,再說了,自己也的確是很疼愛這個小女兒,所以,除了擔心之外,也就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倒是,李貝貝對沈繼文道:「晚上一個女孩子家走不安全,要不你開車送送她。」
沈繼文巴不得對方說這句話呢,心中一喜,不過表面上卻是一副平靜的樣子,點點頭,道:「要不這樣吧伯父,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不如現在就回去休息,畢竟明天還要早起。」
「好,那等你們從雲海市回來之後。我在正兒八經地給你們接風洗塵。」
慕天雷說著站起身來,笑著拍著沈繼文的肩膀,趁著李貝貝幾人不注意的空擋,俯身過去低聲道。
「小子,我可是將蒼婕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哦。」
說完,慕天雷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李貝貝等人跟在後面。
晚上十點鐘左右,沈繼文一行人從酒店裡面走了出來。
恰好遇見了孫紹基還有他兩個跟班兒,那個金鏈子男見到沈繼文之後,如同貓見了老鼠,嚇得抱著頭,躲得遠遠的。
剛才那道金光掠過自己頭頂,直接洞穿實木門的情景,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當中。
這還是人麼!?
他開始後悔剛才對慕晚秋的輕浮舉動,這下可好,得罪了一個狠人。
而且,貌似孫少爺也很怕這個男子。
此人真是太恐怖了。
「瞧你那慫樣,媽的,明天你就不要來上班了。」
孫紹基恨恨地低聲道。
金鏈子男一聽此言,沒有失業的沮喪,倒是精神一振,拔腿閃人,跟這樣的狠人作對,那不是以卵擊石麼,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只不過是氣的孫紹基在後面直跺腳。
這邊沈繼文遙遙看來,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幕盡收眼底,正好跟後者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空氣當中充滿了火藥味。
孫紹基對著沈繼文嘴唇一番蠕動。
『走著瞧!』
沈繼文目力極佳,看口型就明白了什麼意思,朝他所在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孫紹基氣的臉都綠了,恨恨地道。
「媽的,你小子得意什麼。敢跟老子喜歡的女人待在一起,千萬別落在老子手裡,否則你會很難看的。」
第二天,沈繼文開車載著李貝貝,準時地出現在慕氏集團大樓下面。
當然,在此之前,他還是跟蓆子儀打了聲招呼,說幫朋友個忙,出趟遠門,畢竟人家是老總嘛。
蓆子儀自然不希望沈繼文離開她,但是男人就是這樣,你越是想拴他在你身邊,就越容易引起對方的反感。
她認為對待男人就像是放風箏一樣,該放的時候,就得放,該收線的時候,就得收線。
此時,停車場中央已經停了四輛大眾商務,而蓆子儀的勞斯萊斯還沒有過來。
沈繼文便將車停在路邊。
「記住,出門在外,小心點。到了給我打電話,如果你在外面行為不檢點的話,回來我就卡嚓了你。」
李貝貝說完,伸出手指朝著對方的下體比量了一下。
「沒關係,卡嚓了我。等你需要的時候,可以用手指來滿足你。」
「滾,沒個正經。來,親一個,到了外地記得想我哦,打電話在響三聲之內,必須接聽。如果不的話,罰你半個月不准上床。」
李貝貝說完,就在沈繼文的額頭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