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全都是平時捨不得喝飲料的特困生,你們不覺的這件事情有點奇怪麼?」
沈繼文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
「沈大哥的意思是,這事情有人在幕後操縱?」
王長林這個時侯也感到有點蹊蹺問道。
「讓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有這種可能。而且中毒的人群比較集中,都是京都大學的特困生。如果飲料真的有問題,那麼中毒的範圍就不僅僅局限於此,而是很廣泛。」
旁邊的蕭明軒跟著分析道。
「你們說的不錯。但為了保險期間,我們還是要等周興達那邊的檢驗結果出來在進行下一步,到時候,我們有政府出具的相關證件,所有謠言將會不攻自破。」
陳巖接著道。
「媽的,要是讓我知道這是誰在背後下的陰手,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豹子頭一仰頭喝下一杯白酒狠狠地道。
「總之,這件事情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我指揮。一旦處理不好的話,後患無窮。」
出了這檔子事兒,大家都沒有心情吃飯,草草吃了點,便各自散了
許舒的住處。
那日搞路演的時候,在放完禮炮之後,她因為有急事就跟著對方一起離開了,而走的時候,沈繼文恰好去追那個刺客了。
所以,連聲告別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
此時,這個江南小美女正穿著性感的吊帶衫正在翻看今天的京都日報,越看秀眉蹙的越深。
報紙上用了足足一個板塊來刊登,關於樂可可飲料中毒的事件。
原來在沈繼文等人離開之後,記者採訪了中毒的三名學生,對方均稱是喝了樂可可飲料之後才中的毒,而且三人的中毒症狀都一樣,這就更加增加了可信度。
而且,沈繼文的那段教訓記者報道新聞應該實事求是的話,也被對方刊登了出來,不過,味道全變了,變成了威脅!
許舒順手從電腦旁邊拿起手機,撥通了沈繼文的電話。
「沈大哥,看今天的新聞了麼嗯這麼說都是真的了哦,那樣的話就需要相關的檢查結果出來再說。但是這些記者太氣人了僅憑三個人的說詞,沒有相關的證據,就在這裡亂放厥詞你放心,我知道了。嗯,就這樣88。」
許舒扣掉電話,又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李叔叔好,我是許舒!是這樣的有個事情想請您幫忙嗯,事情的結果就是這樣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真正的檢驗結果還沒有出來,怎麼就能這麼胡亂刊登呢嗯,那侄女兒謝謝叔叔了」
許舒說完,掛掉電話。
她剛才通話的這位李叔叔是京都市新聞總局的局長,以前跟他父親都是老戰友的關係
啪!
沈繼文將報紙丟在桌子上,他本來以為自己警告了那些記者,對方在報道的時候會掂量掂量,沒想到,對方非但沒聽,還將自己的話當成了攻擊自己的武器。
看著右下角的落款——絡腮鬍子,沈繼文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堆記者當中的確有這麼號人,那天好像還被自己數落過,看來對方是不服啊!
不過,對於沈繼文目前來講,最重要的不是做這些出氣的事情,而是調查出誰是幕後的主宰者。
從這件事情剛發生,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王冠希勾結黑龍幫的人幹的,包括那天在路演現場出現的刺客,很可能也是王冠希干的
王冠希的住處,空蕩蕩的別墅內,響起一聲聲慘叫聲。
只見王冠希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滾,面目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這一個月來,他每天都要承受這等萬箭穿心的痛苦,從剛開始的一分鐘、兩分鐘,到現在的整整半個多小時。
有好幾次,王冠希都忍不住要撞牆。
去醫院檢查了好幾次,結果醫生說他身體的各方面機能都很正常,根本就沒有毛病,倒是建議他去精神科檢查一下,氣的王冠希差點跟人家打起來。
更為嚴重的是,到了最後這幾天,他腿上的皮膚開始逐漸萎縮、僵硬,而且渾身散發著一股腐爛的臭味兒。
醫院檢查不出結果來,這邊身體又發生這等病變,王冠希感到自己陷入一個痛苦無助的深淵當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難道是自己作惡多端,開始報應了!不可能,有道是好人無長壽,壞人活百歲。』
既然,華夏查不出病因了,老子就回美利堅。
不過,老子萬一要是死了,也要讓那兩個賤人來陪葬。
王冠希說完,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我再給你加二百萬美金,那天讓你殺的那兩個人一定要殺死,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殺死對方,這就算是我下的死亡契約吧,我知道你們荊氏家族自古以來就有這個傳統。」
王冠希說完掛掉電話,嘴角上翹,露出一絲殘忍的弧度
京都市一處僻靜的小區當中。
一個身材苗條纖細的女郎剛剛走進小區門口,她修長白嫩的脖子上帶著一條白色的絲巾,更加顯得皮膚白皙細膩。
這個女郎將荊靜,是荊軻的後代,她回到自己家中,將房門關上。
就在剛才她接到一個二百萬美元的大單子,加上之前僱主付的錢,總共是三百多萬美元,而且對方是下了死亡契約。
做完這單子之後,她完全可以金盆洗手,過上隱居的生活,三百多萬美元,足夠她後半輩子的花銷了。
在她們荊氏家族自從老祖宗荊軻開始,就立下了死亡契約這麼一個規矩。
就是僱主追加豐厚佣金,而且以自身生命請求,這個時侯如果答應下來,就要不遺餘力地給僱主將事情辦成,那怕是僱主死了,也要遵守承諾。
如果有中途返回者,死後進不了祖墳不說,而且還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所以,荊軻家族的後人一般沒有人敢接這樣的任務,除非有相當大的把握。
不過,那天在路演現場刺殺的時候,那個追他的年輕人給了他很大的震撼。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荊靜漆黑的瞳孔當中閃過一絲絲寒光,看了讓人生出徹骨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