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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風甚至能夠想像的到,只要這次考核一出爐,有多少下面的幹部會人人自危,陸睿雖然不說明白,卻玩的是教刮一批人,打壓一批人,拉攏一批人的套路,當然,也有可能是一招敲山震虎,讓某些心懷不軌的人好自為之。
但是,這一切的事情,都要陸睿這個黨群書記點頭才是。
進行幹部職能考核,說白了只是組織部按照規章制度進行的一次考核,都不需要經過常委會的批准,陸睿這個黨群副書記就可以做主,也就意味著,這次的職能考核,將會為陸睿在整個順安縣樹立起絕對的權威。
道理很簡單,官場之中做下屬的,最怕就是自己的上級領導故弄玄虛,所謂上面有張良計,下面有過牆梯,不管你上級領導出什麼招數,制定什麼政策,下面的的官員們總能夠想到辦法對付你。但是,一旦上級領導不把事情講明白的時候,就要靠個人的本事去猜測了。下面的幹部最怕的就是這一點,因為一旦猜錯了領導的心思,那可就慘了。
李逸風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陸睿的意思,他是在藉著自己的手下一盤棋,通過幹部職能考核,沒有人能夠猜得到陸睿這個黨群副書記想的是什麼,在這種情況之下,陸睿可以雷聲大雨點小的敲山震虎,搞所謂形象工程也好或者是高舉輕放也罷,又或者,陸睿雷霆一怒,把不合格的幹部情況拿上常委會大手一揮讓這些人烏紗離頭。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李逸風也明白,陸睿這麼做,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畢竟這麼一來,自己現在略微有些尷尬的境地肯定會得到緩解,大家為了能夠在幹部職能考核當中獲得好成績,必然會跟自己這個組織部長拉近關係而且那些鄉鎮領導身後的縣委領導們也會為了自己部下和自身的利益主動示好自己這個組織部長,這樣一來,很大程度上,將傘緩解自己在常委會上的尷尬局面。
饒是李逸風在官場了也混跡了多年,對於陸睿這麼一手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任何一個黨委成員,都面臨著在常委會當中如何顯示自己位置的問題,尤其是陸睿身為黨委副書記既要考慮到尊重書記苒權威,又要想辦法貫徹自己的意志,真是一個很大的難題。像陸睿這種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一鳴驚人的做法,著實相當的高明。
而且陸睿的這一個辦法,高明就高明在他這麼做,完全是按照正常的組織程序在走,沒有人能夠挑出他的毛病來,甚至於所有的縣委常委也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睿和李逸風聯手,把順安縣下屬各個鄉鎮的主要領導架在火爐上烤。
低著頭,李逸風在想著這裡面的得失利弊,陸睿卻呵呵一笑道:「李部長要是擔心的話,明天可以在常委會上提出來嘛。我們黨對幹部人事苒工作,一向都是公平公正公開的。」
李逸風眼神一亮,對啊!自己是組織部長,照例提出要對幹部進行智能考核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即便是其他常委們,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不讓組織部的同志們下去調查。而一旦這件事情讓所有的常委們通過之後,那就變成了順安縣委的決議,那就是組織意見,集體研究的結果。即便是有人心裡不滿,那也只能咬著牙捏著鼻子忍下去。
呵呵的笑了起來,李逸風對陸睿說道:「陸書記,以後組織部的工作您要多多支持啊。」
陸睿擺擺手,對李逸風笑道:「我們互相支持,互相支持。」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開懷暢飲起來。一直到晚上接近十點的時候,陸睿這才拉著有些微醉的李逸風出了四海飯店,臨走的時候,陸睿從錢包裡掏出一沓百元大鈔放在櫃檯上,老闆娘王艷剛要說什麼,陸睿卻把臉一板道:「你一個女人做生意也不容易,沒事少送酒什麼的給我們這些當官的,別人我不管,要是有哪個縣裡的官敢白吃白喝不給錢,你就去縣委找我,我倒要看看,誰敢欺負咱們賀家鎮的老鄉!」
完,有些搖晃的跟李逸風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飯店,卻沒發覺王艷眼角滑落苒淚水。
就在陸睿說話的時候,幾個工商局的幹部剛從包廂裡出來,他們原本是打算簽單的,不過看著那兩個離開的背影,為首的人卻是一愣,有些發愣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拉住準備簽單的副手,走到王艷的面前」小心的問道:「老闆娘,你是賀家鎮人?」
王艷看到來人,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笑吟吟的點頭道:「胡科長你怎麼知道啊?我已經從鎮裡搬出來好多年了,不過戶口還在賀家鎮呢。您有事?」
「咳咳咳!」被稱作胡科長的男人乾咳了幾聲掩蓋住自己的尷尬,扶了一下身邊的同伴,指了指陸睿兩個人的背影,小聲道:「那位,是不是縣委陸書記?」
王艷呆了一下,隨即想到剛才陸睿的那番話,呵呵一笑點頭道:「呦!胡科長的眼神還真不錯,是陸書記,旁邊那位聽說是縣委組織部李部長,他們
兩位都在我這喝了快三個小時了。這不是剛剛才離開,我說不要錢,陸書記還非要給,說什麼不能讓我們賀家鎮的人被欺負,嘖嘖!真是個好官啊!」
這下子連胡科長旁邊的人也都愣住了,看向王艷的眼神都變了,心說你這傢伙算是有了免死金牌了,陸睿是什麼人?那是順安縣有名的活閻王,整個就是個官場屠
夫,在他手下連著倒了兩個縣長,一個縣委書記,聽說就連新任縣委孫書記都對那廝忌憚的要命。孫書記是什麼人?那是市委程書記的前任秘書,可是這樣的人在陸
書記面前都要示好,就不要說在普通幹部當中,陸睿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了。
胡科長乾笑了一聲,伸手從兜裡掏出錢包,點出幾張百元大鈔扔在櫃檯上面。笑呵呵的說道:「王老闆,結賬。」
王艷楞了一下,卻沒有收錢,只是笑道:「這,不是簽單麼?算了吧。」
所謂簽單,說白了就是打白條,等到年末的時候去單位結賬,至於具體能給多少,就要看心情了。這是很多政府部門常幹的事情,尤其是在工商,衛生等部門更是經常存在。胡科長等人平時經常在四海酒店吃飯,每一次都是簽單,所以王艷才有這麼一問。
略顯尷尬的嘿嘿一笑,胡科長把手裡的錢推了過去,嘴裡道:「沒關係,王老闆明天來所裡把帳結了吧。」
王艷目送著胡科長等人離開,握著手早的百元大鈔,心裡卻暗暗對陸睿感激不盡。
她是個苦命的女人,在社會上打滾多年,自然明白胡科長等人為什麼這麼前倨後恭,平日裡可沒見他們這麼客氣過,不外乎是剛剛聽到了陸睿的話,生怕自己萬一真想不開去找陸睿告狀,到時候陸睿要是知道他們這些打白條吃飯的事螓,肯定不會輕饒他們的。
歎了一口氣,王艷暗暗記下了陸睿這份人情。
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總是帝王家。
陸睿也許想不到,就是自己無心的這句話,不僅讓一個女人重拾了對社會的信心,也救了自己一命。
王艷收好胡科長等人結賬的錢,看了一眼大廳裡為數不多的客人,正準備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卻看到自己手下的一個服務員匆匆走了過來。
這個服務員跟她集是本家姐妹,都是在賀家鎮的,王艷這人念舊,發家了之後的服務員,都是在賀家鎮上請的人,平時對這些服務員也都跟自己姐妹一樣,頗得人心。
「艷姐。」服務員的臉色有些發白,表情也很難看,趴在王艷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王艷的臉色一變,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你有沒有跟別人說?」王艷的表情嚴肅問道。
服務員搖搖頭:「我哪敢啊,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
王艷低著頭想了想,咬牙道:「你看準了是那人?」
服務員哭喪著臉,指了指電視道:「天天在縣電視台上看到,就算我想認錯也不敢啊。」
沉吟了一下,王艷伸手拿出自己的手機,想了想又放下,對那服務員道:「他們最後怎麼說的?」
仔細的回憶著,服務員才小聲道:「我只聽到那人說要用陸書記的名字把舉報信寄出去,還說,這一次就算陸書記不想動,也得跟什麼人死磕,具體是誰,我沒聽清楚,他們的聲音太低。」
點點頭,王艷覺得自己似乎正在接觸到一個針對陸睿的陰謀。雖然包廂裡面那人的身份很特殊,但是無論是王艷,還說小服務員,都本能的選擇了保護陸睿。
究其原因,不僅是因為陸睿在賀家鎮人心裡是屬於恩人的位置,而且因為陸睿這個人確實是為老百姓做事的。
為官者,只要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百姓就必然把你銘記於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