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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價寶寶之老公太霸道 第133章 真話 文 / 江小湖

    第133章真話

    「vivian不是要和我結婚的女人,她是柏晗,我的堂妹,vivian是她的英文名,她為了刺激一下我們的……感情才故意逗你的。」最後還是冥柏殤打破了沉默,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用腳踢了踢眼前的一塊石頭。

    「嗯。」她點了點頭,她其實想問,在英國最後那幾天他為什麼會突然對她這麼冷淡,連她煮的粥也倒掉的,但是她又問不出口,以什麼立場問,為什麼要問。

    「媽的!煩死老子了!你不能多說幾個字嗎?這是什麼奇怪的氛圍!是怎樣,本少爺是老虎嗎?這麼唯唯諾諾的一個字!」冥柏殤突然發起了脾氣,一腳將跟前的石子踢到好遠的地方,可誰知那石頭還蠻大的,他的腳趾頭被踢到了,這種情況下又不好喊疼,只好忍著,腳尖在地上劃著,裝酷。

    蘇與墨翻了個白眼,這個人還是個土霸王,一點點不爽,不合他的意就開始叫。

    「你最近好嗎?」

    冥柏殤瞪了她一眼,「你還真客套。」

    「為什麼裝歹徒綁架我?」她換了一個問題。

    「……笨蛋!」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讓她連連後退了幾步,「救你跟綁架你都分不清楚,會有我這麼好心的歹徒嗎?用名車載你,給你吃,被你燒頭髮,剪頭髮。」

    「什麼意思?」她沒明白過來,微張著一張嘴問道。

    「就說你是笨蛋!憑什麼就生了個這麼好的兒子!」他又用手指戳她的前額。

    「喂!你不要一直戳我好不好?我剛恢復記憶,又把我腦袋戳壞了怎麼辦?」每次和他在一起,就會有吵架的衝動,她所有的淑女形象都被一掃而光。

    她很不悅地拍開他的手,誰知一不小心拍在他的臉上。

    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冥柏殤後退了一點,蘇與墨將手收了回來,低下頭看著腳尖。

    沉默,又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丫頭,我們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對嗎?」良久,他的聲音從她頭頂傳過來。

    她一聽,抬起頭來。

    「你好好照顧我表哥吧。對了,兒子你隨時可以來看他,他也偶爾可以進宮,但是,堅決不許讓他生活在宮裡。」

    「冥柏殤……」

    「你走吧。」

    「冥柏殤……」她突然覺得好難過。

    「蘇與墨你聽著,本少爺今天徹底將你甩了,你看看你,又矮又醜,脾氣又壞,本少爺受夠你了。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不然……不然本少爺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到沒有!」他吼,醫院來來往往的人都嚇壞了。

    「冥柏殤你也給我聽著,你這個人又霸道又不講理,花心蘿蔔一個,女人無數,你才配不上我這樣冰清玉潔的姑娘類,本姑娘也把你甩了。」眼淚,開始儲存在眼眶裡。

    「你先走!」

    「你先滾!」

    「囉囉嗦嗦的,滾啦,本少爺還要去相親,老太婆物色的,反正她不喜歡你,我呢,娶誰都一樣,就聽她的好了,省得把她氣死了。」冥柏殤說著,推了蘇與墨一把,「走啊,快點走,不許回頭!」

    冥柏殤轉過身去,他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他用袖子粗魯地擦了一把,然後往另一邊走去,他第一次毫不掩飾邊走邊哭。

    蘇與墨聽到了。

    「冥柏殤……」她轉過身,跑了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冥柏殤的腰,他猛地停住了腳步,「冥柏殤……這段時間請你一定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徹徹……」她也淚如泉湧,眼淚把他的衣服背後弄得一團濕。

    他們誰都知道,不能就這麼不管權佑宸,他的腿……

    他們不能這麼自私。

    所有的愛,都要被埋藏起來。

    「君上,蘇小姐回來了。」傲天前來琴房傳話,權佑宸的手抖了一下,旋律亂了。

    「推我回去。」他不動聲色,沒人知道此刻他盡然有些緊張,她是回來質問他為什麼要欺騙她的吧,她是完全有理由質問他的,因為墨墨那麼相信他,他卻利用她的信任欺騙了她,並試圖掩蓋她的過去。

    回到皇子殿,蘇與墨剛好將銀針拿了出來。

    「墨墨……」他張嘴試圖向他解釋,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君上,扎銀針的時間到咯,只要我們堅持一下,就會好的。」

    她沒有任何責問,也沒有任何疑惑,一回來就幫他扎銀針?

    「你很希望我的腿好起來嗎?」

    「當然啊。」蘇與墨撩起他的褲腳。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的腿好了,能站起來了,你是不是就會離開?」蘇與墨的手抖了一下,銀針差點扎錯了穴位。

    「回答我!」他握住她的手腕,不容她有絲毫的閃躲。

    「君上,先扎銀針,好不好?時間到了」她用力地掙脫開來,半跪在地上,拇指和食指拿著細細地銀針。

    「你恢復了記憶,發現我騙了你,你不怪我,不恨我?」

    「對君上,我恨不起來。」

    「既然知道了過去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要回來照顧你,要幫你治腿!」

    「但是你會離開的,是不是?只有我的腿好了你就會離開?」

    「不,我不會離開的,我不是答應過佑赫,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蘇與墨微笑著耐心地說道,好像在哄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為什麼?因為你愛我嗎?」他問。

    「因為我答應過不會離開你。」

    「不是因為愛,對不對?」

    「君上……」

    「那徹徹呢?」不等蘇與墨回答,他又馬上問道,事實上,他之所以不等蘇與墨的答案,是因為他怕自己聽到不願意聽到的話,如果蘇與墨斬釘截鐵說,是的,我不愛,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

    「我沒有失去她,他還是我的兒子,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

    「那冥柏殤呢?我的表弟冥柏殤呢?」

    「他……我們很久以前就離婚了。」

    「可你還是愛著他,對不對?回答我。」他抬起她的臉,通過眸子,試圖看到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這已經不重要了,都過去了,他現在有他的生活,而我也有自己的生活。」然而,蘇與墨表現的異常平靜。

    「墨墨,你聽著,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你是我的,從我十三歲遇見你的那一次,我就決定了,你必須是我的。你聽到了嗎?」他對她講話的聲音失去了以往的溫存,冰冷的駭人,他不是在表白,而在宣佈一件事情,告訴墨墨,她是他的所有物,沒有他的允許,她休想離開他。

    「我聽到了,我們來扎針吧。」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走!」可是,突然,權佑宸又一掌掀翻了工具盒,男人最不願意得到的就是同情的愛,何況,他是堂堂的一國之君,是君上,是權佑宸!權佑宸,是不允許任何人同情的。

    蘇與墨沒有蹲穩,跌坐在地上,他見了,手伸了出去,又收了回來,蘇與墨蹲下收拾那些凋落在地上的工具,彷彿沒有聽到權佑宸的呵斥一樣,再次掀開他的褲腿,「我們來扎針。」

    「我說了,我不要你的同情!」

    「我沒有同情你!」蘇與墨將手中的銀針盒一把扔在地上,站了起來,「我為什麼要同情你,你有什麼值得同情的地方,你是一國之君,沒有人比你有更高的地位,是因為你殘廢了嗎?比你殘廢的更徹底的人到處,他們才值得我同情,你有這麼多人照顧你愛你,受到這麼好的高端醫療服務,我為什麼要同情你?!」

    蘇與墨的一席怒吼,讓權佑宸沉默了下來。

    「扎針吧。」蘇與墨將地上的工具又收拾好了,「只有紮了針,腿才會好,腿好了,才會足夠強大,只有足夠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愛的人。這是你告訴我的,你忘記了嗎?」

    因為他自己的殘廢,又因為蘇與墨記憶的回復,患得患失的感覺讓君上變得敏感又易怒,蘇與墨現在需要照顧安撫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靈。

    銀針紮下去,一根一根,權佑宸的腳,終於有些反應了,原本他是沒有膝跳反射的,連續幾天銀針紮下去,醫生來檢查的時候,敲敲他的膝蓋窩,那腳竟然開始動了。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宴了,權佑宸籌劃了很久,會有很盛大很隆重的生日宴屬於她,明天一過,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她將成為這個國家的國母,不僅僅是對權佑宸,對整個國家,也有一種責任了。

    她睡不著,於是起來,四處走走。

    月色幽幽,她坐在花園的鞦韆上。

    「與墨小姐……」

    「貝拉?!」蘇與墨一抬頭,看到的人竟然是越澤的妻子,權佑宸的貼身護衛之一,貝拉。「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你好嗎?」

    「我很好,孩子生了,越澤也對我很好,我現在不做君上的護衛了,守在家裡帶孩子。」

    蘇與墨看著她,這個以前冰冷如權佑宸的女人,現在眼眸裡竟然閃著溫柔如水的光。

    「貝拉,對不起,我知道不該問,可是我還是想問,你愛的人不是君上嗎?為什麼現在卻依舊這麼……幸福的樣子,難道不是跟最愛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嗎?」

    「與墨小姐,有的時候,愛並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越澤會用他的命對我好,他會用盡全力給我幸福,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何其有幸?我是權東瀛培養出來的殺手,我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殺人,我一輩子,活在黑暗和深淵之中,像現在這樣寧靜的日子,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如果不是越澤,我想,我是看不到陽光的。」

    「真好,貝拉,看到你幸福,我覺得好開心呀。」

    「與墨小姐,你愛君上嗎?」

    「在我的心裡,殿下一直是一尊神,他能為你遮蔽任何風雨,有他在的地方,絕對不會受傷害,他尊貴而又憂鬱的氣質,那麼遙不可及,虛無縹緲的像天神,那是女孩子都會迷戀的氣質,我也迷戀了,有段時間,我以為那是愛,但是那其實是崇拜,不是愛。」

    「那你愛冥少爺嗎?「

    「我愛他,不知不覺就愛上了,說不清楚為什麼,如果我不愛他,我也許能找到一百個不應該愛他的理由,但是我愛她,卻找不到一個愛他的理由,很奇怪的邏輯吧。但我想真正的愛也許就是這樣,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愛他,如果,你能一點一點理由出說自己為什麼愛那個人,我想那不是愛,那是你想從人家身上得到什麼,愛,不是為了要得到。」說道冥柏殤的時候,蘇與墨的臉上不由自主洋溢著笑容,再想到兩人用粗暴的方式趕走的對方的時候,她又憂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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