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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只願君心似我心 第086章 醋意 文 / 靜海深藍

    第086章醋意

    他早就醒來了,只是捨不得離開懷裡這具溫暖柔軟的**。他含著柔情的黑眸凝視著這張熟睡如嬰孩的美麗嬌容,她嘴角微微向上翹,似乎還在美夢中,她夢著什麼呢?會是他嗎?

    昨晚回來的時候,原本想送她回靖王府的,最終他還是把她留下來了。自從她走進他孤寂的心靈,用愛一天天地滋潤著他枯竭的心,他對她的愛一天比一天濃烈,讓他無法自拔地深陷進她的柔情裡。手輕撫上她緊閉雙眸下的黑眼圈,帶著無限憐惜,一連幾晚都累壞她了。

    以前他有過太多女人,卻從沒有一個像她這般令他全然瘋狂,失去所有的自制力,好像永遠也要不夠她。他的手指滑過她雪白嬌嫩的肌膚,望著她緊閉的雙眼,情不自禁地俯首將唇印在她帶著微笑的柔軟櫻唇上,在她的唇裡留連著,低聲輕喃:「藍,我愛你!」

    不知道熟睡的她有沒有聽到呢?也許聽到吧,只是以為是在夢裡,因為正在睡夢的她正露出淺淺的笑意……

    他知道再捨不得也要放開她,離開這幾天,成堆公事還要等著他去處理。將她輕柔地放回床上,然後輕巧的下床,為她拉好被子,俯首再吻了下她的嫣唇,轉身著裝,剛走到門口,像想起什麼,又轉了回來,在桌面上找來紙張,執筆寫下幾行字後,轉身離開了。

    就在他走後不久,床上熟睡的人兒終於慢慢地張開眼睛,迷濛中感覺今天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對,是少了那具溫暖的懷抱。她兩眼茫然地在房間搜索著,這裡是哪裡?他呢?為什麼今天睜開眼睛沒有看到他?她剛剛發了個很美的夢,在夢裡聽到寒說愛她,她興奮地跳起來,然後,她就醒了。看來她真的中他的毒很深了,想聽他說愛她想到連發夢也夢到他說愛她。

    她輕輕地從床裡坐起來,感到全身酸疼,骨頭都要散掉似的。噢~都怪那個該死的色男人,整晚纏著她,讓她一點喘息也沒有。

    死龍翊寒,臭龍翊寒,一會她一定要找他算帳去,扯著條被單披在身上,強忍著酸疼跨下床,不經意地瞄到桌面有張紙條,她走過去拿起,紙條上寫著幾行剛勁有力的字體,她一看就知道是龍翊寒的。她認真地看著上面的字,嘴裡慢慢地讀者著:「親愛的藍,醒來後到屏風後的浴堂裡泡個熱水澡,衣服也為你準備好了。吻你,寒。」

    親愛的藍是她昨晚強逼他這樣稱呼她的,當時他很彆扭,怎麼也不肯說,後來她說這是他對她的專屬稱呼,他才勉強同意。既然聽不到他說愛她,那她只有用這招來代替囉,起碼親愛的裡面有個愛字。嘻嘻~~她還真有阿q精神耶。

    她走到屏風後邊,果然看到一個浴堂,裡面有盛著冒著蒸氣的熱水,她聞著有股清香的味道,走進浴桶一看,水面上散有些奇珍花藥,引得她蠢蠢欲動,她將被單丟下,跨了進去。在熱氣蒸騰下,緊繃的情緒連同身體也放鬆了,雙腿間的疼痛也漸漸舒緩,哇~~真的很舒服!她背靠著木桶邊沿,昂起頭,快樂地哼起歌來。

    泡完澡,拿起龍翊寒為她準備的粉紅絲綢衣裳穿上,坐在梳妝台前開始梳妝打扮。她為自己簡單地梳了個髮髻。粉色的衣裳將她的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晶瑩欲滴,這樣的她看起來有種清靈脫俗的清新氣息,又帶點小女人的嫵媚。

    走出房門,她沿著迴廊走著,記得上次凌兒與她說過,這府裡很多地方設計有機關陣法的,她忘了問龍翊寒路線應該怎樣走。這裡大概是龍翊寒獨居的院落吧,很靜謐寂寥,看走了這麼長的路也沒有看到一個僕人,大概他不喜歡別人的打擾。

    她就這樣走著走著,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她看到前方有二個女人站在那裡,不知道在說什麼,氣氛似乎並不是很好,大概在爭論什麼吧。一向對於無關她的事很少理會的,所以,正想繞路而行時,偏偏有人卻不是這樣想的。

    「咦!堂妹,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凌兒看到她,連忙跑過來。

    她無奈地撇撇嘴,強裝微笑地點點頭說:「嗯!剛剛。」

    「你來找寒嗎?他這幾天不在府裡,你可能又白跑一趟了。」凌兒那楚楚動人的臉孔漾開一抹笑意。

    「哦,那我隨便逛逛。」她勉強地笑笑,掩飾自己的心虛。

    昨天她跟龍翊寒回府時已近傍晚了,而他也沒有驚動任何人,將她抱進房裡後,叫雲空將飯菜端過來。間中他離開了一陣,回來後就一直纏著她**做的事,所以很少人知道她昨晚是在這裡過夜的。

    「也許他已經回來了,因為一大早我就看到雪大哥他們到這裡來。」凌兒開心地說。

    「哼!想不到這裡也來了一個表裡不一的人。」一聲冷哼,語氣帶著不屑的聲音插進來。

    淨藍順著聲音出處望去,見到前方站著那天與龍翊寒一起回來的紅衣女子。不由得輕皺眉心,自己好像沒有得罪她吧。

    對於這些故意挑釁的閒人,她大都是不屑理會。

    「堂妹,我們不要理她,我帶你去議事廳裡找寒。」凌兒拉起她的手,越過燕晴時,厭惡地瞪了她一眼。

    看到凌兒的動作,讓她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那副怯弱表情,一個人可以轉變這麼大嗎?或者她原本的性格就是這樣吧。

    「蠢女人,別說我沒有告訴你,有人就只懂得扮豬吃老虎,到時候你給別人掃出門外,記住別哭就行了。」燕晴別有深意地瞄了眼淨藍,但話卻是對凌兒說的。

    淨藍一怔,往她看了一眼,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誰扮豬吃老虎?」凌兒以為她是說自己,怒視著燕晴。這都是這個討厭的女人害的,她很難得才再做回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本想做個溫柔賢熟的女子,卻在她們第一次見面就扛上了,讓她的隱藏的潑辣幾乎要暴露出來。

    「你不是喜歡你的寒嗎?人家兩人早就情投意合了,而你還被蒙在鼓裡。」燕晴輕描淡寫的說,而語氣隱透嘲弄。

    「情投意合?誰與誰?」凌兒帶著不解地往她們掃視。

    「不是很明顯嗎?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聽說這幾天倆人都消失了不知去向,想想看,孤男寡女在一起,一般會做什麼呢?」語氣聽起來似乎酸酸的。

    「沒血緣關係?」凌兒盯著淨藍看,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

    淨藍明白這個女人在做什麼?目的只想在她與凌兒之間挑釁離間。這個女人也太少看她吧,以後幾句挑釁話她與凌兒就會大打出手嗎?

    「這位小姐,請你留下口德,別胡亂猜測。」

    「有沒有我們心知肚明。」再次蔑視地瞄了她一眼。

    「堂妹,她說的都是真的嗎?」凌兒腦裡不由得浮現那天龍翊寒閃過她投入懷抱的情境,那時她隱約覺得他們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淨藍掃了眼側身的凌兒,只見她雙手緊擰著衣角,屏息等待她回答。她知道凌兒喜歡龍翊寒,在古代,允許表兄妹通婚卻不能接受兄妹相愛。在決定與他在一起時,她已想過種種的問題了,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棄對他的愛。

    「我是與他在一起。」沒有再解釋太多,冷眼掃了她們一繞過她們往前走。

    「站住!」凌兒跑上去拉著她的手腕,阻止她的步履,然後轉到她前面說:「你們…你們是兄妹耶,這怎麼可能嗎?」

    「我與他在一起有什麼不對啊?我們是兄妹,為什麼不可以在一起?你也不是一樣住在他府裡。」淨藍掙開她鉗制的手,挑眉,冷嘲道。不露聲色地往那個挑起事端的罪魁禍首睨了眼,見她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意,真的很想一拳揍過去。她十指緊了緊,放開,好!忍你。

    「你…我們…」

    「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不想理會凌兒,她繃著臉,轉身繼續走。

    「喂,我與你的不一樣。」凌兒跟在她身後,再次想伸出手拉住她,當她的手正向她背後伸去時,前方的她突然身體僵了下,接著啪的一聲,她摔倒在地上。

    「呃……」凌兒看著自己的手,愣住了。

    「啊!」淨藍驚叫了聲,忽感覺到手掌一陣火辣,拿起手掌一看,原來是擦傷了,還湧出血來。她輕輕碰了一下,「嘶!」

    「你怎麼啦?」好聽的男嗓音在耳邊響起,接著地上蹲下一個人。「伸出手來讓我看看。」

    淨藍抬起頭一看,是南宮玦,他出現在這裡,是不是龍翊寒也在附近,她往四周張望著。

    「不用找了,寒還在議事廳裡。」南宮玦心酸道。議事剛完,他馬上告遲走人,想不到路經這裡會遇上她。

    她尷尬地笑了笑。「我沒事,只是手擦傷了。」

    「怎麼如此不小心。」南宮玦從懷裡掏手帕,執意要幫她包紮傷口,淨藍最後只好順他意了。

    「呃…堂妹,那個…我沒有推倒你。」凌兒走過來,不安地說。

    「我知道。」當時她只感到腳板一痛,接來就雙腿無力倒在地上。她覺得納悶,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了。」南宮玦握著淨藍的手,讓她站起來。

    「我腿好像沒有知覺,一點力也使不上來。」她攏緊眉心,望向南宮玦。

    「怎麼會這樣?」南宮玦擔憂地提起她裙擺,露出雪白的小腿,他想看看是否扭傷沒有。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暴喝響起,淨藍已落入來人的懷抱裡,接著南宮玦被一陣勁風震飛幾丈外,如果不是他反應敏捷,運力定住身體,相信一定不止震飛幾丈遠。

    「寒,你幹什麼?」淨藍在他懷裡駭然地抬起頭,龍翊寒黑眸裡正燃著熊熊烈火,彷要吞滅她似的。

    「我正想問你們在幹什麼?」他雙眸冒著炙烈的妒火,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漠然。

    在議事廳裡,他心不在嫣的聽他們報告這幾天的事情,腦裡卻牽掛著還躺在他床上的她,怕她真的一聲不響地回府裡,所以草草地結束了議事,只是想不到會讓他看到南宮玦掀起她的裙擺,露出潔白的小腿。她身上每分每寸的肌膚都是他的,怎能讓別人覬覦了呢?藍是他的,他只想殺了所有膽敢碰她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我們能幹什麼?放開我!」對於他的質問,她心裡怒火了。難道她會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難道她會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嗎?

    「不放。」不理會她的掙扎,兩手將她整個人圈攏著,強迫她完全貼合在他懷中,生怕她要逃走。她說過喜歡溫柔的男人,而南宮玦也對她有好感覺,他很怕她會喜歡上其他溫柔的男人。

    「你真蠻橫!討厭你啦。」她憤恨的捶打他的胸膛,討厭他的不信任。

    「寒,我必需要澄清的,對於龍小姐,剛才我並沒有非分之想,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有扭傷而已。」看來寒的妒火很大,南宮玦怕日後遭受他摧殘,慌忙開口為自己辯解了。

    「你受傷了?傷在哪裡?」龍翊寒臉色一變,眼中的妒火瞬間轉為擔憂。

    「你就只顧自己的怒氣,根本不懂得關心人家。」她嘟嘟嘴,嗔了他一眼。聽到他語氣裡的擔憂,怒火才稍息了些許。「我雙腿麻痺無力,根本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

    「南宮,幫我叫痕來趟『景陽軒』。」說罷,他抱著淨藍轉身往『景陽軒』走去……

    南宮玦頷首,臨走時有意無意地掃了眼立在一旁靜默不言的燕晴與盯著『景陽軒』方向臉無表情的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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