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白花花的肉團
溫純定定神,用手來推,白小姐正好迎了上來,溫純的手就碰到了一團軟乎乎熱乎乎的肉團,白小姐作嬌羞狀,說:「哎呀,鍾老闆好壞喲。你看也看了,摸了摸了,該罰酒,罰酒。」說著,又倒了一滿杯,逼著溫純喝了。
剛喝完,白小姐還不敢罷休,又附在溫純的耳邊悄聲道:「你知道嗎?我那個地方就是白板,你再喝一杯,回頭我讓你見識見識,如何?」
這哪裡是勸酒,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
沒等溫純回答,洪小姐端著杯子擠過來了,強行把白小姐拉開,嬌滴滴地說:「白妹妹,你別一個人吃獨食啊,我和這位鍾老闆也是一家子,我要陪他喝一杯呢。」
白小姐不幹,又擠過來,溫純的一左一右兩張臉都貼上了軟乎乎地兩團肉,動彈不得了。
白小姐搶白道:「洪姐姐,你和秦老闆是一家子,怎麼又跟鍾老闆是一家子呢。」
洪小姐說:「嘻嘻,我姓洪,他姓鍾,紅中紅中,密不可分,我比你跟他還親呢。」
廖國凡擊掌叫好:「太對了,該喝,該喝。」
洪小姐又強行和溫純喝了一杯。
這還沒算完,陪著廖國凡的花小姐又端著杯子擠過來了,說:「我和鍾先生也是一家人呢,我要和鍾老闆喝交杯酒。」
這下可好,溫純的左中右全是白花花的肉團了。
白小姐這回真急眼了,她帶著哭腔叫道:「憑什麼呀,憑什麼呀,你們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我好不容易找到個親人,你們怎麼都跟我搶啊。」
洪小姐假裝主持公道,說:「花妹妹,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們紅中白板一家親,也沒敢要說喝交杯酒,你一個姓花的,憑什麼要和我們鍾老闆喝交杯酒啊。」
花小姐倒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說:「兩位姐姐別急嘛,還是老規矩,說得出道理就喝交杯酒,說不出道道來,就該我罰酒嘛。」
廖國凡都跟著起哄:「說,說,你這才真的是吃裡扒外花了心了,你要是說不出道道來,別說鍾老闆不肯依你,我先要扒了你的皮。」
「好怕怕喲。」花小姐作膽怯狀,細聲慢氣地說:「中心開花這個詞你們總聽說過吧,那意思就是說姓鍾的老闆心裡有我這個姓花的。鍾老闆,你不喜歡中心開花嗎?」
花小姐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抓住溫純的手,強行往她褲襠底下的中心部位按。
溫純稍一用力,手才沒有被按在中心上。
范建偉見狀,哈哈大笑:「男人哪裡有不喜歡中心開花的嘛。」
廖國凡也跟著笑:「有道理,有道理,鍾老闆,既然你們都中心開花了,該喝交杯酒。」
花小姐得意洋洋,她拉起溫純不肯按中心的手,輕輕地把端著酒杯的手臂挽過來,溫純為了擺脫她的糾纏,只得就勢把酒也喝了,算是勉強喝了交杯酒。
連著喝了幾杯,溫純感覺不妙,暗暗罵道:「奶奶個熊的,廖國凡和范建偉竄通一氣,想要聯手把我灌迷糊呢。」
至於灌迷糊了會發生些什麼,溫純自然明白,以這幾個小姐的**程度,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被酒沖昏了頭腦之後,面對一大堆白花花的肉團,難免要失控而幹出中心開花的醜事來。
搞不好這「書香門第」的孔老闆也是知情者,要不,偏偏我改姓了鐘,來的一幫小姐個個美貌如花不說,還人人伶牙俐齒,巧舌如簧,繞著彎子跟自己套成了一家人,擺明了就是要聯合演一出「引君入甕」的好戲。
想到這裡,溫純暗暗叫苦,這種場面之下,根本沒有機會給外面的曾國強發短信,就是發了,估計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幫自己解圍脫身。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搶先機暗度陳倉。
溫純站了起來,大聲說:「慢著,慢著,我姓的這個鐘,不是你們說的紅中的中,更不是什麼中心開花的中,這酒算是白喝了。」
三個小姐還圍著溫純在不依不饒地嘰嘰喳喳。
廖國凡和范建偉對視了一眼,暗暗點了點頭,然後喝住了三位:「妹妹們,各歸各位,聽鍾老闆說。」
洪小姐回了座位,倒在了范建偉的懷裡;花小姐拉著廖國凡的胳膊,手在他的大腿上不斷地摩挲。白小姐則環住溫純的腰,睜著大大的眼睛,用渴望的眼神仰望著溫純。
溫純慢悠悠地說:「我這個鐘,是鍾馗的鐘。幾位書香門第的丫頭,知道是哪個鐘了嗎?」
三個小妹妹面面相覷,都是一副茫然狀,溫純剛才說出來的名字太陌生了,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洪小姐率先發難:「鍾老闆,哪裡有你說的那個人哦。」
「當然有,我說出來,你們一個人陪我這兩位朋友喝一杯。」
還沒等范建偉和廖國凡開口,三個小姐同聲答應了。她們陪酒的目的本來就是想方設法讓客人多喝,客人喝得越多,她們提成越高,溫純這個提議,她們當然要拍手歡迎。
溫純用手蘸了酒水,在潔白的餐桌布上一筆一劃地寫了「鍾馗」兩個字:「認識嗎?」
白小姐是陪溫純的,自然要裝出向著溫純的樣子,點頭說:「好像……在哪裡見過?是不是一個特強壯的男人啊?」
洪小姐從范建偉的大腿上抬起頭,開玩笑說:「嘻嘻,白妹妹,你什麼強壯男人沒見過啊?莫非比鍾老闆還強壯?」
花小姐也搖著廖國凡的胳膊跟著叫喚:「嘿嘿,這就是鍾老闆的名字吧。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廖國凡畢竟是位公司的副總,這鍾馗的馗字他讀不上來,但鍾馗這個名字還是知道的,他拍著花小姐的臉蛋說:「哼哼,還是書香門第的呢,連捉鬼的鍾馗也不知道,你們把洞老闆的臉都丟光了。」
白小姐笑了:「你們喝酒,喝酒。」
洪小姐和花小姐就強行逼著范建偉和廖國凡喝酒。
喝完了,范建偉又開始使壞,眼睛還在往溫純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