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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訪辦副主任(下) 第23章 垃圾場上的惡鬥 文 / 北岸

    走到還剩五、六米左右的時候,趙子銘於心不忍,鬆開了抓住黃二丫的手,黃二丫從趙子銘身後衝了出來,撲上前抱住了溫純,哭著說:「溫純哥,我們回去,回去吧!」

    溫純推開黃二丫,面帶微笑,說:「二丫,你站一邊去,我和子銘兄還有點事沒了呢。」

    黃二丫不肯鬆手:「不,他使壞,他無恥,你不能再上他的當。」

    「二丫,你放開我,不管怎樣,我答應他的,決不食言。」

    黃二丫抹了一把眼淚,慢慢鬆開了手。

    這感人的一幕,讓趙子銘的眼睛也模糊了。

    看黃二丫走遠,溫純不再猶豫,往前猛跑幾步,趙子銘也拉開架勢,準備出招。

    只差三五步的時候,溫純突然趔趄了一下,站住了。

    趙子銘大吼一聲,飛起一腳,直奔溫純的面門而去。

    沒想到這是溫純故意賣的一個破綻,其實他早有防備,側身讓過趙子銘那一腳,一隻手往邊上一撥,另一隻手抓住了趙子銘的腰帶,順勢一帶,趙子銘踉踉蹌蹌往前一竄。

    趙子銘沒防著溫純有此一手,腳尖一點,穩住身形,返身一個掃堂腿,直逼溫純的下盤。

    這一招如果在尋常地上,根本不值一提,但是,這塊場地滿是尖銳物,溫純光著的腳底板已經受傷,這一腿下去,要麼將溫純掃翻在地,要麼,溫純跳起躲避,落地之後站立不穩,只需一掌,也能將溫純推倒在地。

    一旦倒地,後果不堪設想。

    要知道,溫純的腳底下可全是碎玻璃、修鋼絲啊,一旦倒地,再被踢幾個翻滾,渾身都要被這些尖銳物品扎傷,那可真的是遍體鱗傷了。

    這就是趙子銘最初的設想,確保不致命,但一定很痛苦,達到教訓教訓溫純的目的就夠了。

    趙子銘的掃堂腿過來了,溫純偏偏還是一躍而起。

    趙子銘心中暗喜,只等溫純落地不穩,雙掌就要推出。

    到了這個時候,就連站在一邊的黃二丫也看出了溫純的危急,她大叫一聲:「不要啊!」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溫純在空中一擰身,雙腳連環踢出,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兩腳都踢在了趙子銘的胸口上。

    這也是趙子銘過於輕敵了,他認準了溫純不敢躍起,躍起也不敢太高,所以,他只顧自己出掌,卻沒想到溫純不僅躍起了,而且跳躍的高度不低,能在空中側移躲開趙子銘推出的雙掌,在他雙臂之間出腳,踢中了他的胸膛。

    溫純的腳力很是不小,趙子銘堪堪便要倒地。

    頃刻之間,形勢逆轉。

    這個時候,溫純的最佳選擇便是等趙子銘倒地之後,雙腳落在他的身軀之上,既能保護自己的腳不受傷,又能將趙子銘死死踩住。

    那樣的話,趙子銘的後背就要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和溫純下落的衝擊力,那受傷慘重了。

    就在下落的一瞬間,溫純改變了主意,他分開雙腳,硬生生地落在了趙子銘身體的兩旁,伸手一抓,抓住了快要倒地的趙子銘兩條胳膊,將他扯了起來。

    趙子銘滿臉愧色,抱拳拱手:「兄弟,慚愧,慚愧。」

    溫純也一抱拳:「呵呵,子銘兄,平手而已。」

    趙子銘激動不已,他攔腰將溫純抱起,幾步跨過了這一片爛場地,黃二丫早把溫純的皮鞋撿回來了,淚花還沒擦乾淨,就樂顛顛地跑過來,抱著溫純還在流血的雙腳,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個時候,曾國強開著車趕到了,車剛停穩,牛娜、于飛和郭曉蘭就從車上跳下來了。

    郭曉蘭飛奔過來,看了一下溫純腳上的傷勢,示意趙子銘把溫純放在了車後座上。她抱著溫純的腳,熟練地清除掉腳上的雜物,又用純淨水沖洗了幾次,掏出隨身攜帶的棉紗輕輕地擦拭起來。

    趙子銘剛把溫純放下,于飛一個擒拿手,將他死死地扣住,順手一拳,直擊趙子銘的下腹。

    溫純挺起身子,喊道:「于飛,別亂來。」

    趙子銘根本沒打算反抗。

    于飛的拳頭已經收不回來了,重重地打在了趙子銘的肚子上,趙子銘慘叫一聲,抱著肚子彎下了腰。

    溫純大叫:「國強,牛娜,快拉開他們。」

    牛娜也是練過的,本來她是想幫于飛一把,聽溫純一喊,趕緊攔在了于飛與趙子銘之間。

    趙子銘慢慢直起腰,慘淡地笑了笑,轉身要走。

    「子銘兄,慢走,我有話要說。」溫純顧不得傷痛,坐起身子,將雙腳穿進了鞋子,腳步趔趄地走過去,拉住了趙子銘。

    「溫純,你的大仁大義,我記住了。」

    「這是說的哪裡話呢,子銘兄,有道是,不打不相識。走,喝幾杯去,從今往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溫純,我這麼對你,你還把我當你的朋友嗎?」

    「當然是朋友。過來,認識一下,這位是趙子銘,這位是于飛,就是黃二丫的未婚夫,這個呀,才是你要找的牛娜,哈哈,這個呢,是醫院的郭曉蘭,那個,是我的高中同學曾國強,想當年,我們可都是你的鐵桿粉絲哦。」

    幾個人一一打過招呼,溫純和趙子銘、郭曉蘭上了曾國強的車,于飛、黃二丫和牛娜出江堤打車,直奔「得月樓」而去。

    路上,郭曉蘭讓曾國強在藥店門口停了車,她下去買了一些清創消毒的藥水,他們先到的「得月樓」,趙子銘和曾國強攙扶著溫純進了包房,郭曉蘭又對他的腳底板作了處理。

    「沒大礙吧。」趙子銘關切地問。「都怪我,都怪我。」

    「還好,」郭曉蘭說:「他小時候肯定光著腳跑慣了山路,腳上的硬繭子比較多,消了毒,再打幾針破傷風針,應該問題不大的。」

    「那就好,那就好。」趙子銘搓著手,坐立不安。

    溫純笑道:「子銘兄,你也別太自責了,我皮糙肉厚的,喝完酒,我就敢下地行走了。」

    郭曉蘭哼了一聲:「你敢?!」

    看著郭曉蘭認真的樣子,幾個人都笑了。

    (今日19點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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