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輝說著舉起手中的槍對準陶苗苗正欲開槍,此時就聽曹輝的手下,一臉色相,對著曹輝低聲說道:「老大,凌霄天這小子確實不容反響,就連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水靈靈的如花似玉的,不如在殺死她們之間先。」說道這裡,曹輝的那個手下發出嘿嘿的淫、笑聲。
聽著自己手下的建議,那個曹輝才上上下下認真將陶苗苗和垠無雪兩人打量一番,放下手中的槍,看著兩女兩眼直冒綠光。便向兩女走了過去。
看眼兩人走了過來,陶苗苗猛的抬起腿向那曹輝腹部一個直踹。
眼看陶苗苗的腳即將揣在曹輝身上的時候,就見曹輝身邊的那個手下突然攔在曹輝身邊將陶苗苗的腳抓在手中。
陶苗苗的身手在警局裡面還算不錯,但是和曹輝的手下相比還是差了許多,作為曹輝這種中央高官之子,貼身手下的功夫怎會太差。不過片刻,陶苗苗的手腳便被那曹輝的手下控制住,曹輝手下的兩腿將陶苗苗的腿夾在中間,用一隻手抓住陶苗苗兩隻手,另外一隻手便向陶苗苗胸部抓去。
而此時曹輝也向著就如綿羊一般的垠無雪撲了過去,頓時就聽的一陣驚叫聲動別墅內傳了出來。
此時在別墅外面,就見一個冷峻的男子身邊站著好幾個全副武裝的漢子,聽著從別墅裡面傳出的女人驚叫聲,就聽其中一個說道:「組長,我們夜鷹是軍統最出色的行動小組,難道我們的任務就是助紂為虐?」
「我們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這是上級的命令。」
「難道上級的命令就是讓我們幫助那兩個禽獸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嗎?」
「但是上級要求我們必須聽從他們的命令。」
「我們是軍人,聽從的因該軍方的命令,而不是那些垃圾的命令,如果是這種命令,我恕難從命。」那個夜鷹小組的組員說著憤憤的將手中的槍恨恨的扔在地上。
看著自己手下組員的反應,夜鷹小組組長臉上也是微微抽搐不定。
此時在別墅內,陶苗苗知道今天兩人必然難逃一死,心中想到:「既然死也不能讓這兩個禽獸玷污自己和垠無雪的身體。」想到這裡,就聽陶苗苗大聲喊道:「雪兒,我們就是死也要給宵天一個清白的身體,趕緊咬舌自盡。」隨著陶苗苗話音剛落,垠無雪果斷的咬斷自己的舌頭,眼看著垠無雪口中鮮血逐漸流出,陶苗苗也將自己的舌頭咬斷。
隨著陶苗苗和垠無雪兩人咬斷舌頭,那曹輝和手下便將兩人放開,此時還沒有完全斷氣的陶苗苗趁兩人不注意,悄悄用手指蘸血,在自己身邊悄悄寫下一個太字。隨著最後一筆寫完,便頭一歪,氣絕身亡。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就此消香玉損,那曹輝臉上露出一絲不甘的表情,就聽那曹輝說道:「媽的,剛把老子的情慾勾引起來,就他媽的掛了,真是晦氣。」
看著曹輝下腹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就聽那手下說道:「公子,人剛死,身體還是暖和的,其實和活人沒什麼區別。」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奸屍?」
聽著自己主子的話,那曹輝的手下嘴裡發出嘿嘿的乾笑聲。
看著垠無雪和陶苗苗那高聳的雙峰,光潔的肌膚和天鵝般白皙的脖頸,那曹輝下腹的小帳篷支的更高了。
話說在別墅外的夜鷹小組聽著屋內傳出女人的驚叫聲,隨後便聽不到任何響聲,組長高飛猶豫半響,突然便提著槍向別墅內走去。
當夜鷹小組除了警戒的人走進別墅內,就見陶苗苗和垠無雪兩人的衣服已經被兩個禽獸扒光,而那兩個禽獸已經露出自己的玩意,正要準備長驅直入。
對於夜鷹小組突然闖進別墅,就聽那曹輝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是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看著兩具毫無生機的女屍和那兩個下體依舊堅挺的兩個禽獸,就見夜鷹小組的組長高飛猛的將槍對準曹輝的頭,聲音低沉的說道:「你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隨著組長的動作,其他小組的成員也紛紛用槍對準兩人的腦袋,看著夜鷹小組眼中那種殺人的眼光,曹輝和他的手下明白,以眼前的情況,這些人真的有可能向自己開槍,頓時兩個禽獸的額頭上邊滴下豆大的汗珠,原本堅挺的下體,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看著兩個禽獸篩糠抖擻的樣子,就聽高飛沉聲喝道:「還不快滾。」
待那兩個禽獸匆匆忙忙跑出別墅,高飛拉起沙發巾蓋在兩人赤裸的屍體之上。隨後高飛便將這次的行動向自己的上級郝將軍匯報,當得到高飛的匯報,那郝將軍只是淡淡的說道:「那你們回來吧。」
話說此時正在睡夢中的凌霄天突然感覺到一陣胸悶,不一會便被憋的醒了過來,醒來的凌霄天睡不著,隨手一掏,便從貼身的口袋中掏出小芳留給自己的手帕,手握著小芳留給自己的手帕,凌霄天感覺到內心無比的安寧,不過片刻,凌霄天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第二天一早,凌霄天吃過早飯便急匆匆的往國家安全局所在的地方趕去。
當凌霄天通過小倩給他的證件,通過指紋、虹膜、語音識別,最後來到國家安全局大樓地下室的時候,就聽得一陣說說笑笑的聲音。
順著聲音,凌霄天來到了龍組的訓練場,當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就見一群精神抖擻年輕小伙子正圍著小倩說笑,而小倩的懷中則全是禮物。
隨著凌霄天的進入,說笑聲戛然而止,大家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臉上露出驚訝的目光,向小倩投去詢問的眼神。
看到大家臉上的表情,就聽小倩說道:「他叫凌霄天,新加入龍組的。」聽著小倩的解釋,大家心裡的疑惑越加嚴重,不對啊,以往龍組有新人加入,都是龍組有人犧牲之後,才會填補新人啊,這次為什麼會破例呢。
就在大家內心疑慮不解的時候,就見黃老和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身材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是隔著衣服,凌霄天就能感覺得到那人體內所蘊藏的那種毀滅性的力量,絕對屬於那種高手中的高手,但並非那種絕頂高手。
當那個人第一眼看到凌霄天的時候,便雙眼緊盯著凌霄天,雙目注視著凌霄天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像是要將凌霄天看穿一般,凌霄天也是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雙眼緊盯著對方的眼睛。
半響後,就見那漢子的眼神一緩,走到凌霄天身邊向凌霄天伸出手說道:「龍飛。」
凌霄天也是伸出手,握住那高飛的手,說道:「凌霄天。」凌霄天原本想著,龍飛或許會借兩人握手的機會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但是沒想到,龍飛只是手上稍微用力握了握凌霄天的手,便鬆開,凌霄天能從龍飛和自己握手的過程當中,能感受到龍飛對自己的尊重。
看到高飛和凌霄天這樣,黃老內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微微點點頭,隨後便故意咳嗽了一聲,說道:「下面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凌霄天,我們龍組的新任組長,好了,你們自己相互認識一下,小倩你隨我到辦公室來一趟。」
等黃老和小倩兩人走出訓練室,訓練室門蓬的一聲被關上之後,龍組的成員個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在凌霄天和龍飛之間看來看去,半響後,終於有人忍不住,大聲向龍飛問道:「組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已經不是龍組的組長,再者我想向大家強調一點,我們曾經都是各個特種部隊中的佼佼者,作為一個軍人,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這是組織的安排,大家內心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聽著龍飛的話,大家知道凌霄天當龍組組長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此時就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年輕小伙子,向凌霄天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寒墩,大家都叫我墩墩。」
「你好,我叫凌霄天,認識你們很高興。」凌霄天說著便握住了墩墩的那寬厚的手掌。
凌霄天剛將那墩墩的手握住,便感覺到那墩墩的手像一把鐵鉗一樣將自己的手緊緊夾住,顯然這個墩墩是個練家子,而且練得是那種比較艱苦的外家功夫,但是和凌霄天相比,差的還是太多了,要知道凌霄天修煉的可是中國古代高深的內功心法,哪是那些玩家功夫所能相比的。
凌霄天早就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來加入龍組,並且還篡奪了以前組長的位置,心裡早就做好了接受龍組成員挑戰的心理準備,如果,其他的龍組成員要是不向自己發起挑戰,凌霄天還真看不起龍組。
隨著那墩墩不斷手上加力,而凌霄天只是通過運轉《萬象無極功》應用體內的真氣化解墩墩的力量,即使這樣,凌霄天也不敢絲毫大意,足足用了七成功力才抵擋的住墩墩的力量。大牛是凌霄天見過的算是第一個天生神力的人,沒想要眼前的這個墩墩力量居然還在大牛之上。若不是自己修煉《萬象無極功》,今天豈不是要載在就像石墩子一樣的墩墩手裡。凌霄天心中想著,暗自在體內運轉著《萬象無極功》抵禦著墩墩的力量,臉上則是露出輕鬆的微笑。
此刻的凌霄天看上去非常輕鬆,但是那墩墩可就不輕鬆了,由於全力而為,不過片刻,那墩墩的額頭便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此刻龍組其他的成員看到兩人鮮明的對比,除了龍飛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大跌眼鏡,要知道單憑力量來說,到目前為止,墩墩還沒有遇見過對手。而且凌霄天身材修長,看上去也不像一個力量型的選手啊。
就在大家想著凌霄天或許會通過墩墩給大家來個下馬威,但是沒想到,凌霄天突然掙脫墩墩的手,開玩笑的說道:「真不虧叫墩墩,果然力大無窮,你要是再使點勁,我的手都快被你捏斷了,簡直就是李元霸在世,天生神力啊。」
聽著凌霄天風趣的話語,不但是墩墩內心好受了一些,眾人心中頓時感覺輕鬆了一些,好幾個人都笑了出來,但是,突然大家便回到了原題,哼,想當龍組的組長,可不光是力氣大就能可以。
就在此時,就見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七零,年約二十二三,身材看上去非常結實的小伙子,走了出來,就如江湖人士一般向凌霄天一拱手說道:「薛劍雄,自幼在嵩山少林寺習武,修習少林功夫約有十幾年,組長如不嫌棄,還望賜教。」
「請。」就見凌霄天左手負背,右手前伸,猶如電影中李連傑對敵那般單掌伸向薛劍雄。
在常人眼中,認為凌霄天這樣或許是對別人的不尊重,但是在高手看來,又是完全不同,這樣的起手式,看起來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但是卻又不知從何處下手,而且對手隱藏在身後的那隻手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方式出擊,這裡面都藏著玄機。
果然看到凌霄天如此簡單的起手式,那薛劍雄眉頭微皺,並沒有馬上向凌霄天發起進攻,約十五秒之後,就見薛劍雄突然腳下加速,向凌霄天快速跑來,就在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的時候,就見那薛劍雄突然腳尖點地,身子凌空而起,就見雙腳在空中連續快速的向凌霄天胸部踢出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