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霄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就聽黃老衝著屋內喊道:「小燕子,快點出來看我帶誰來了。」
此時就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爺爺你帶誰回來了?不會是給我治病的叔叔吧。」
聽著黃老口中的小燕子,還有那小女孩略顯熟悉的聲音,凌霄天眉頭微皺,世界上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果然,隨著那清脆的聲音剛落地,就見一個小女孩就如快樂的蝴蝶一般飛快的跑出屋外,看到凌霄天一邊高興的叫喊道:「叔叔,我總算見到你了。」一邊撲向凌霄天的懷抱。
看著撲向自己的小燕子,凌霄天一把將小燕子抱起,舉在空中,說道:「小燕子,你比以前重多了,也長高了,變得比以前更加可愛了。」
聽著凌霄天的誇讚,小燕子高興的咯咯的直笑。看著孫女如此開心,黃老臉上也露出開心的笑容,隨後黃老立馬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讓他們立馬回家,要在家裡招待凌霄天。
當黃老的兒子和兒媳婦回到家中看到凌霄天,就聽凌霄天說道:「嫂子的氣色比過去也好了許多。」
「這還不是虧了你,要不是那次在飛機上遇見你,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說道這裡,大家便想起了前些年帶著小燕子母女倆到處求醫問藥的經歷。
看著兒子和兒媳婦略顯悲痛的表情,就聽黃老說道:「好了,現在小燕子和艷兒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過去的那些不幸,我們就不要再想了,艷兒,快去做飯,我們要好好招待小天。」
就在凌霄天和黃老還有小燕子父親聊天的過程中,小燕子的母親麻利的不過一個小時就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當大家做到飯桌上的時候,就聽黃老說道:「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艷兒,把主席送的那兩瓶好酒拿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喝一點。」
不一會兒,就見小燕子的母親拿著兩瓶瓷瓶包裝的酒走了出來。那兩個瓷瓶呈土黃色,一看就是有年頭的酒。
當小燕子的母親將酒蓋打開之後,就聞見從酒瓶中飄出一陣醇香的氣味。
當小燕子的母親倒酒的時候,凌霄天能明顯的看到酒有點稍微粘稠的感覺。此時就聽黃老說道:「這酒當初主席送我的時候就說儲存有百年之久,放到我這裡已經有十多年。」
隨後就聽小燕子的父親接著說道:「當初總理跑到我們家來討酒喝,我爸都沒捨得把這酒拿出來。」
此時就聽黃老爽快的說道:「好了,啥都不說了,我們三個大爺們,今天就把這兩瓶酒喝光。」
「爸,你身體不好,就少喝點吧。」
「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如果連三瓶酒都喝不完,還算什麼男人,想當年,我們當兵的時候,六十多度的燒刀子,每人喝個兩三瓶都不成問題,就這酒,來喝。」就聽黃老豪爽的說道。
由於這兩瓶就年份極高,故而酒精度也不低,就在中間凌霄天上洗手間的時候,小燕子母親說道:「小天,你身體好,要是能多喝就陪老爺子和燕子他爸爸喝點,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小燕子他爸爸一個書獃子,哪有什麼酒量,千萬別喝出意外來,好事變壞事,就拜託你能者多勞了。」
當凌霄天再次回到飯桌上的時候,黃老和小燕子的父親已經略顯醉意,但是酒還剩大半瓶,凌霄天給小燕子的母親使個眼色,小燕子的母親心領神會,接下來倒酒的時間,給黃老和自己的老公只倒半杯,而給凌霄天的則是滿杯。
凌霄天一邊和黃老喝酒,一邊拉著黃老的手,為黃老診脈,隨後向小燕子的母親搖搖頭,示意老爺子沒事。
等兩瓶酒見底之後,黃老和小燕子的父親兩人已經不勝酒力,說話也是語無倫次,明顯的兩人已經醉了。
凌霄天和小燕子的母親將兩人扶到各自的臥室之後,就聽凌霄天說道:「嫂子你去忙,我幫黃老號號脈。」
聽著凌霄天為黃老好賣,小燕子的母親也是異常高興,對於凌霄天的醫術她自然見識過,自己的公公身體越好,她這個做兒媳婦的自然越是省心。
凌霄天為黃老號過脈之後,又用金針將黃老體內淤積的經絡疏通之後,來到客廳陪小燕子玩耍了一會兒,小燕子由於今天格外興奮,和凌霄天玩耍到十點鐘的時候便睡了過去。
將小燕子抱到臥室之後,就聽小燕子的母親說道:「這小燕子就是喜歡纏人,小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已經把樓上的客房收拾好了,你也趕緊洗洗去睡吧。」
凌霄天來到臥室,分別給江燕、趙靈兒、陶苗苗和垠無雪打電話之後,想到雷霆和大牛呆在北京也沒什麼事,於是打電話讓兩人回去。
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完之後,這一天確實是凌霄天經歷過最漫長的一天,對自己的一生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天,經歷了在中南海的一番煎熬,凌霄天此刻也累了,只是草草修煉了一會《萬象無極功》便昏昏睡去。
話說就在凌霄天在黃老家睡覺的時候,一場針對凌霄天的陰謀正在醞釀當中。
在軍委副主席楊國志的家中,就見一個年約二十來歲,長相和那楊老頗有些相像,顯得比較睿智的男子和楊老在書房內談話。
「爸,今天你怎麼不在會議上幫張老一把,要知道,張家現在雖然顯得有些落寞,但是他們家族在中央畢竟時間長久,根深蒂固,具有寬廣的人脈關係,如果到時候能得到張家的人脈,對於我以後接管整個國家也將更加容易一些。」
「你以為你說的這些我不懂啊,要知道,今天在會議上,主席、總理、副總理、趙家、黃家都站出來力保凌霄天,你讓我怎麼幫張家,我告訴你,這件事已經過去,就此打住,子傑我告訴你,你搞得那個太子黨低調點,最好給我解散,千萬別惹出什麼亂子,不但影響你自己的前途和我們楊家在中央的地位。」
「爸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當楊老的兒子楊子傑走出楊老的書房,來到樓下客廳的時候,就見自己的妹妹愁眉不展的坐在沙發上。
看到自己的妹妹愁眉不展的樣子,就聽楊子傑說道:「小文,你就別在難過了,再說那張小光也不是什麼好人,死了就死了,你何必為他傷神呢。」
「哥,我不是為他的死而傷神,你知道嗎,這件事傳出去,讓我在朋友面前沒面子,我們堂堂楊家的女婿讓一個鄉巴佬給殺了,我們居然不能拿人家沒辦法,你說我這張臉往哪兒放啊。」
「妹妹你放心,只要有哥在,就沒有人敢輕視咱們楊家,咱爸為人平和、低調,以後我們楊家的輝煌將有我來打造,好了,你先去睡吧,我出去一下。」那楊子傑拍拍自己妹妹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當楊子傑來到車內的時候,就聽司機問道:「楊少,這麼晚了我們到哪兒去?」
「到張老家去。」
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楊少傑的車子來到郊區一棟佔地約幾十畝地,從外觀看來莊嚴樸素的別墅,在別墅門口不但有荷槍實彈的警衛,在別墅樓四周還有來回走動的流動哨。
當楊子傑遞過去一張卡,就見那警衛打了個電話,那扇沉重的鐵門才緩緩向兩邊打開。
當楊子傑和自己的司機驅車進入楊家別墅院內,楊子傑走進客廳的時候,客廳內只有張小光的爺爺張老。
看到楊子傑走進來,那張老看了一眼歎息一聲,便再不理會楊子傑。
就聽楊子傑說道:「張爺爺,不但我和小光兩人是好朋友,而且小光還是我妹妹小娟的未婚夫,對於這次的事情,我們全家也表示沉重的哀悼。」聽著楊子傑的話,那張老想起今天在會上楊子傑父親的表現,對於楊子傑依舊不聞不問。
看著那張老對於自己如此冷淡的態度,那楊子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那不過也是轉瞬即逝,就聽那楊子傑接著說道:「就在剛才出來前,就因為今天在會上我父親沒有幫你說話,我還和他吵了一架,我是太子黨的頭,小光不但是我的妹夫,還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太子黨的重要成員,還沒有人在我的地盤上殺人之後還逍遙法外的,這次的事情,如果我不能給你們張家一個交代,以後讓我還怎麼面對我太子黨的那些兄弟,所以,張老你放心,這個面子我一定要從那凌霄天的身上找回來,讓他知道我們北京的太子黨不是好惹的。」
聽那楊子傑說到這裡,那張老臉上才露出一絲激動的表情說道:「子傑,只要你能把那凌霄天殺死,給小光抵命,你無論要錢要人,只要你一句話,我張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老你把我子傑看成什麼人了,為你們辦事還要你們張家的錢,至於錢我這邊有的是,要多少就有多少,關鍵是我這邊沒有人手,你也知道,現在那凌霄天已經成為龍組的組長,在其他方面,我可以克制他,但是在人員方面,我的那些手下,確實沒法和龍組的那些人相比。」
「那你想要什麼人來幫你?」
「軍統局,現在只有軍統局的實力才可以與那龍組向抗衡,張老,軍統局的劉將軍不是你的至交嗎?你只要把他手下的夜鷹小組給我調過來,我就有辦法搞垮凌霄天。」
「我們只不過要殺死一個凌霄天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吧。」
「張老,你知道如何才能對人造成最大程度的打擊?」那楊子傑並沒有等待張老回答,而是自問自答道:「對一個人最大程度的打擊,就是將他最心愛的東西損毀。」
「最心愛的東西損毀?凌霄天最心愛的東西是什麼?」
「女人,凌霄天雖然風流倜儻,但是為人重情重義,雖然身邊女人不少,但是他對自己身邊的每個女人都非常重視,而且他曾經為了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再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你說,如果我們要把她身邊的女人殺死的話,對他將是多大的打擊。」
「殺死凌霄天身邊的女人給予他沉重的打擊,可是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是趙家的女娃,一個是蔣家的女娃,這兩個女娃我們不能動。」
「張老你有所不知,當初就在那長春的天龍會鬧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我就派人到長春調查過,後來經過香港黑虎幫覆滅這件事,我才知道凌霄天才是天龍會的真正幕後老大。」
「既然這樣,我們主要打掉他的天龍集團和天龍會就能對他的事業造成嚴重的創傷。」
「張老你是越老越糊塗了,對於現在的凌霄天,已經身為龍組的組長,你覺得那些所謂的產業對他還重要嗎?所以咱們打擊他,就要從他身邊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下手,讓他體會失去親人、朋友和心愛之人的痛苦。對一個人最嚴重的報復並不是直接殺死他,而是在精神層面上對他造成重創,讓他雖然活著,但是卻生不如死。」
「可是據我所知,凌霄天身邊除了蔣家和趙家的那兩個女娃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