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在蝸牛剛回到北京不過兩天,便接到一個電話:「你好,我們是天龍會派到北京負責一些事務,如果你有需要什麼幫忙的話,儘管開口,雷老大讓我們盡量配合你們這邊業務的開展。」
「真是太好了,王府井附近有個四川大酒樓,我想把那裡租下來開展餐飲業,但是我和那個老闆談了好幾次,就是談不下來,你們幫我想想辦法。」
「好的,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
就在當晚,位於那王府井被蝸牛頂上的那家四川大酒樓內來了五六個看上去身體比較壯實的年輕人,就在那五六人進來之後不過一會,又有兩撥人走進那四川大酒樓,分別坐在酒樓的二層、三層、四層,就見那夥人酒足飯飽之後,就見一個人突然站起身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向自己同桌的同伴頭上砸去,隨後就見幾人打將起來,頓時就見殘羹剩菜和盤子在整個餐廳內就像飛碟一般到處飛舞,頓時便有好多客人紛紛中標。
如此打鬧一番,酒樓的保安趕緊上來維持治安,但是那些人裝作醉酒的樣子,反而將那些保安一頓暴揍,完了之後就聽一人大喝道:「走,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單挑去。」說著一夥人便推推搡搡的走出酒樓。
就在那夥人剛走出酒樓不過片刻,其他樓層的餐廳內居然發生同樣的事件,害怕報警之後被停業整頓,那老闆也不敢報警,任由那些人離開。但是那些顧客不幹了,到這裡來吃飯,無緣無故的被人打,這算什麼事,那老闆不但免了那些人的飯菜錢,還給那些中標的客人賠了一些錢,那些人極不情願的離開酒樓,一邊走還一邊嚷嚷道:「真他媽的晦氣,好不容易和朋友聚聚,居然碰上這樣的事情,這個酒樓的治安太差了,在這裡吃飯太危險了,他媽的,以後再也不到這裡來吃飯了。」
「可不是,今天好不容易一家人出來吃個飯,居然碰上這種事,真是晦氣,再也不到這裡來了。」
「就是回去告訴朋友,再也不到這家酒店來吃飯了,那些保安什麼東西,簡直就是一幫廢物,連幾個醉漢都對付不了,要這樣的人有什麼用。」
聽著那些客人的埋怨聲,酒樓的老闆和服務員只是一個勁的賠禮道歉。
就在隨後的第二天的晚上,餐廳大廳內的客人正在一邊享用美食,一邊聊著天,就聽的一聲猶如晴空霹靂的吼聲:「服務員過來,你們這菜裡面怎麼有蒼蠅?」
聽到有人大聲喊道菜裡面有蒼蠅,頓時在座的客人紛紛站起身來圍了過來一起起哄,要知道,如果起哄成功的話,今晚的飯錢就可以免了,說不定還能得到一筆封口費。此時就見一個看似漂亮的中年婦女突然靈機一動,拔下一根頭發放到菜裡面,攪和了幾下之後,也跟著大聲喊道:「服務員過來,你們這菜裡面怎麼有根頭髮。」
「大姐,我們炒菜的師傅都是男的,菜裡面怎麼會有這麼長的頭髮呢?」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把自己的頭發放到菜裡面的?叫你們這裡的負責人來,不行我就打電話給衛生監督局。」
一會兒,一個管事的趕緊小跑著走了過來,剛才的那一桌還沒擺平,又有一桌出事,那管事的滿頭大汗,來到那女的跟前,深深一躬之後說道:「這位女士,請你小聲一點,鑒於這種情況,我代表我們酒店向你道歉,今天你們這頓飯的飯錢我們酒樓全免。」
「你什麼意思,像我這樣的人在乎你們那幾百塊的飯錢嗎?知道嗎,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看這事怎麼辦,實在不行我就打電話給衛生監督所,哎,對了,我有個朋友正好在中央電視台當記者,這可是猛料,我趕緊打電話給她,讓她過來報道一下。」那女的說著,像模像樣的拿出手機,裝作要撥號的樣子
聽著那個女的要叫記者來,還要打電話,那個經理頓時慌了,趕緊從錢包裡面掏出一把百元大鈔,塞進那個女的手中低聲說道:「小姐,我求求你了,我們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就放我們一馬吧。」
「小姐,什麼小姐,你媽才是小姐呢,我告訴你,這不是錢的事,你們對顧客太不負責任了,今天也就本小姐我心情好,要不然我非要把我那記者朋友叫來給你們曝光。」
看到有人不但飯菜錢被免,還意外得到一筆賠償,其他的客人不幹了,是,我們的菜裡沒有頭髮和蒼蠅,但是你們用了炒頭髮和蒼蠅的鍋炒菜,這樣一來,我們的飯菜也不乾淨。於是各種千奇百怪的言論頓時如雨後春筍冒了出來。
看著這麼多人跟著起哄,那酒店經理也沒辦法,趕緊打電話給老闆,最後得到老闆的指示,今晚所有在酒樓就餐的人餐費全免。
從此之後,這家酒樓不是的出現有人酒後打架鬧事,和飯菜中出現蒼蠅的事,短短不過十來天,那家酒店的生意原本是門庭若市,每天顧客絡繹不絕,但是隨著那些事情的發生,那個酒店的生意頓時一落千丈,養著那麼多服務員和廚師,還有各種名目的稅款,讓老闆頓時頭大無比。
話說就在這日,蝸牛正在自己的開設的美味天下餐廳內視察衛生等情況,突然便聽到手機鈴聲響起,蝸牛拿出手機一看,臉上頓時先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隨後便故作鎮定的將電話接通:「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總你好,我是那個四川酒樓的老衛。」
「四川大酒樓的老衛?我怎麼不記得認識這麼個人啊,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趙總,你不是一直想租我那個酒樓嗎?」
「奧奧奧,我想起來了,原來是衛老闆啊,今兒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
「趙總,你不是一直想租我那間酒樓嗎?這幾天我感覺身體不適,到醫院一檢查,居然查出心臟有問題,我年紀也大了,也不像再繼續操勞了,如果趙總你要是在當初的基礎上再加百分之二十的租金,我就把酒店租給你。」
「奧,是這樣啊,我這段時間正好看中了另一家酒樓,也正在接洽當中,哎,對了,趙總,我前幾天聽到我這裡吃飯的顧客說你那裡的飯菜中居然有蒼蠅和頭髮,是不是真的?」
「趙總,你千萬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我酒樓的飯菜中怎麼會有蒼蠅呢?」
「老衛,咱們都是做餐飲業的,你就別騙我了,你酒樓飯菜中出現蒼蠅的這回事,圈裡面已經傳開了,而且我也知道你的酒店是因為經營不下去才像轉讓,你已經把酒店的名聲做臭了,我如果接手的話,做起來有多難,你不會不知道。」
「好了,趙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多要那百分之二十,如果你願意的話,咱們就按照原來的租金,立刻簽合同,不行就拉倒。」
「衛老闆,對不起,我現在對你的酒樓不是很感興趣,等我什麼時候有興趣了再談。」蝸牛將電話掛斷之後,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就在那個酒樓老闆給蝸牛打過電話之後的夜晚,那酒樓廚房內的液化氣罐突然發生不明原因的爆炸,將三位廚師炸為重傷,輕傷數人,一筆天文數字的醫療費,讓那個老闆痛苦不迭。此刻,這酒樓在那老闆看來就如一個燙手的洋芋一般。
就在那老闆從醫院回來之後,立刻便撥通蝸牛的電話:「趙總,按照當初租金的百分之八十,我立刻就和你簽訂轉讓合同。」
「百分之五十,不行就拉倒。」此刻那酒店老闆已經被突如其來的一些事搞的昏頭轉向,就在此時,又接到電話,酒店自來水的主管道突然破裂。
就見那酒店老闆咬咬牙,說道:「百分五十就五十。」
「好,你在酒樓等著,我馬上就到。」
蝸牛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拿著早已經擬好的合同和轉賬支票,帶著司機,向那四川酒樓疾馳而去。
租賃期五年,每年租金兩百萬,租金按年交付。當那個老闆簽字之後,拿著蝸牛遞過去的支票,嘴角顯然有些抽搐的動作。要知道,以前蝸牛曾經給他出過五百萬的租金。
當蝸牛拿著合約走出那酒樓之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以這個酒樓的面積和所在的地段,現在自己轉手租出去,都能賺三百萬。
嘩嘩抖動著手中的合約,蝸牛自言自語道:「我的理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第二天,蝸牛便找了一家比較出名的設計裝修公司,對那個酒樓的裝修進行設計,光設計費就是五十萬,不過四五層的酒樓,光裝修費居然花了五百萬。」
就在隨後的一個月,在北京一家名為洛施麗華的超豪華餐廳正式開業,整座五層樓的餐廳居然只有不到三十個包間,在開業的前一天,三十個包間已經全部被人預定。後來據在裡面吃過飯的人說:「那裡除了貴,好像沒有其他的印象。」頓時震驚全國,各家媒體爭相報道,如此一來,訂餐電話絡繹不絕,有些還是從外地打來訂餐的,頓時,那些富家子弟以在洛施麗華的超豪華餐廳就餐為榮,頓時網上也出現一些炫富的帖子:本少爺在洛施麗華就餐一頓,花費七萬元。
緊接著下面有一個跟帖:靠,在那裡花費七萬元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哥我前幾天把整層樓包下來花了一百多萬。
在下面一個帖子:吵什麼吵,我那天過生日,包了兩層,花費四百萬。
緊接著下面又是一個帖子:都不要吵了,我為你們感到羞愧,在這個週末,我已經將整個洛施麗華包場了。
這餐廳當然就是蝸牛開的超豪華餐廳了。
就在這日,凌霄天接到寬子的電話:「老大,蝸牛這小子開的什麼餐廳,難道裡面的菜都是用金鍋炒得嗎,三十個包間,第一天的營業額居然兩百多萬,一頓飯可就是六七萬啊,這不是明擺著搶錢嗎?」
「怎麼,想不通啊,想不通我們不妨約上戾寧和暮煙一起去一看究竟。」
話說第二天,凌霄天、寬子、戾寧、暮煙四人沒有通知蝸牛,一同來到北京,向蝸牛的那個洛施麗華超豪華餐廳打車疾馳而去。
當一行四人乘車來到那洛施麗華餐廳門口下車之後,寬子、戾寧、暮煙三人頓時為餐廳奢華的外形裝修而驚訝的張大了嘴,半響後,就聽寬子說道:「蝸牛這小子太不把錢當錢了,見過糟錢的,但是還沒見過這麼糟踐錢的,老大待會兒你一定要說說他。」
就在幾人來到餐廳門口的時候,就見一位靚麗的迎賓走上前來說道:「幾位先生你們好,我們餐廳餐位已經定完,不知道幾位預定了沒有?」
「沒有,如果我們要預定,今天下午可以嗎?」
「先生對不起,我們餐廳的預定已經預定到後天了,如果你們想預定,最早也到大後天了。」
聽著那個迎賓的話,就聽寬子爆粗口道:「靠。」
此時就聽那個迎賓說了一句話,沒讓寬子立時暈過去。
「先生,我們餐廳不接待沒有素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