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陶苗苗走進垠無雪房間,將門關上的時候,垠無雪滿臉羞紅,都不好意思看陶苗苗。
看到垠無雪如此害羞,陶苗苗眼珠子一轉,便來到垠無雪身邊坐下,問道:「小雪剛才舒不舒服?」
「什麼舒不舒服啊?」就聽垠無雪用低的就像蚊子叫的聲音問道。
「就是天哥抱著你的時候。」說到這裡,陶苗苗突然伸出手在垠無雪胸前抹了一把。
垠無雪發出一聲驚叫,隨後說道:「苗苗姐你好壞,你已經是宵天的女人了,當初還撮合我和宵天,對了,苗苗姐,其他的女人都害怕自己的男人再外面找小三,你怎麼就想把我和宵天撮合在一起,難道你就不怕宵天移情別戀,我吧你的愛情奪走嗎?」
「雪兒,像宵天這種人,對於女人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即使我不撮合,倒追他的女孩子估計都有不少,而且宵天也是一個重情重義,非常負責人的男人,並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紈褲子弟。世界上沒有不色的男人,除非是那方面有問題的男人才不好色,而且宵天絕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不過他有他品味,不會對一般的那種女人感興趣。對於宵天這種重情重義而又非常有責任心的這種男人,既然他好色,我為什麼要去管你,即使管也管得了他的人,管不了他的心,再者所謂小別勝新婚,即使兩個人的感情再好,時間久了,也就慢慢變為一種親情,此時兩人之間不再會像以前那樣充滿激情,尤其是性生活。但是若是他身邊有好幾個女人的話,他就不會減弱對身邊每個女人的性趣。我允許宵天找其他的女人,那是因為他有這個本錢。」
「苗苗姐,你所說的本錢是指宵天很有錢?我喜歡的是他的人,並不是他的錢。」就聽垠無雪低聲說道。
「這是一個方面,如果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養活不起,他根本就沒有權利去追求一個女人,這種男人是一種非常沒有責任心的男人。雖然說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是在如今這個金錢社會,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只是我所說的宵天的本錢的一個方面,而他的另一個方面就是。」
陶苗苗說道這裡,將嘴巴貼到垠無雪的耳朵邊低聲說道:「他另一個方面的本錢就是那方面特別強。」
聽著陶苗苗的話,垠無雪立刻羞紅了臉。
陶苗苗接著說道:「我一個人更本滿足不了他,看著他每次不能完全發洩,憋的難受的樣子,我自己也很慚愧,所以我就想讓他多找幾個女人,滿足他的**,你不知道,男人在那方面憋的久了,會憋出病的,所以你如果真的愛他的話,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憋出病來。」
聽著陶苗苗的話,垠無雪臉上羞怯的表情消失,出現的則是一種看上去一副要下定決心,承擔一項責任重大的任務一樣的表情。
此時的陶苗苗說話並不是像剛才那般嬉皮笑臉的,而是面色嚴肅,就像是為垠無雪下達的是一項維護世界和平一樣重大的責任。看著垠無雪臉上的表情,此刻陶苗苗心中已經樂開了花,如果不出意外,凌霄天馬上就可以破垠無雪的處了。一想到凌霄天破垠無雪的處,陶苗苗此刻的心情估計比凌霄天還要激動。
隨後垠無雪便羞紅著臉,靜靜的聽陶苗苗向她傳授床上技巧。
聽的垠無雪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最後就聽陶苗苗說道:「雪兒,我告訴你,做*愛的感覺可舒服了,比抽鴉片都過癮,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此刻的陶苗苗在垠無雪面前就像是一位實戰經驗豐富**一般。
就在陶苗苗繼續為垠無雪傳授經驗的時候,就聽的一陣敲門聲,陶苗苗將門打開,就見凌霄天便站在門說道:「苗苗,今天你就在這裡陪著小雪吧,趙靈兒約我去打槍。」說道打槍兩個字,凌霄天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激動的神情。
此時就見陶苗苗眼睛一亮,問道:「趙靈兒是誰?聽上去像個女孩的名字。」
凌霄天還沒有說,就聽垠無雪略有絲酸意的說道:「是我們學校一位校花級的女生。」
聽垠無雪說那趙靈兒居然是一位校花級的人物,陶苗苗激動的抓住凌霄天的手問道:「天哥,雪兒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又怎麼樣?」
「如果還是處女,就把她撲到啊。」
「苗苗,我現在怎麼越看你越像一個女流氓啊。」就聽凌霄天說著,狠狠的在陶苗苗胸上抓了一把,便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看著凌霄天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和陶苗苗如此親熱,垠無雪心中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心臟砰砰跳個不停,除了羞怯、驚慌、似乎還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絲快感。
一想到自己居然有那種快感,垠無雪立刻便為自己那種齷齪的心思而感到羞愧。
凌霄天剛走下樓,手機便響了起來,凌霄天一看是趙靈兒的電話,凌霄天接通電話,便傳來趙靈兒的聲音:「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凌霄天本想自己開車過去,聽到趙靈兒既然來接自己,那就免了,畢竟開著自己的那種轎車到部隊還是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凌霄天將自己的小區的具體地址告訴趙靈兒之後,便在小區門口等著趙靈兒的到來。
凌霄天等了約十幾分鐘,就見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向著凌霄天呼嘯而來,在距離凌霄天還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依舊沒有減速的跡象。
凌霄天現在的眼力因為服用洗髓丸和修煉《萬象無極功》,眼力遠超以往,在很遠的時候便看出開車的是趙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