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擂台四周的人下注結束之後,西蒙和桑干的比賽便開始。
隨著一聲鑼響,就見那西蒙猶如猛虎下山之勢,揮舞著碗大的拳頭,打出一套組合拳向著桑干撲過去,而桑干則憑借靈活的步伐躲開西蒙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由於西蒙無論身高還是臂展都遠超桑干,經過一段時間的較量,桑干已經明顯的落在下風。就在西蒙展開一套組合拳,氣勢洶洶的向桑干撲過去的時候,眼看那桑干已經被西蒙逼到擂台的死角,無法躲避的時候,凌霄天耳朵一動,便聽到一聲輕微的咳嗽聲從那二樓上傳來,此時看到西蒙馬上即將擊倒桑干取得勝利,買了西蒙贏的人都高聲尖叫著:「打死他,打死他。」其中比沒有人聽到那聲細微的咳嗽聲,但是凌霄天和雷霆兩人卻是聽見了。
不但凌霄天和雷霆兩人聽見,那西蒙也好似聽到了那聲輕微的咳嗽聲,頓時身形一滯,就在這時,那桑干抓住機會,一鐵膝便頂在西蒙腹部,西蒙慘叫一聲便抱著肚子彎下腰去,隨後那桑干緊接著又是一鐵肘擊在西蒙背部的脊椎部位。隨著桑幹那一擊,就見西蒙痛苦的倒在擂台上,隨後慢慢翻過身子,仰躺在擂台上看著桑干,此時就見桑干眼中殺機突顯,突然凌空而起,雙膝一曲,便向著西蒙的胸脯跪下去,此時就聽的西蒙口中大喊一聲:「no。」眼中露出一絲絕望、不甘的眼神。
就在那桑干的雙膝即將落在西蒙胸脯上的時候,凌霄天心中一聲歎息,看來這西蒙應該是野驢幫準備好的一個犧牲品。
就在凌霄天歎息之餘,其他人也發出一陣驚呼的時候,就見站在擂台最前邊的雷霆突然伸出手,將那西蒙從擂台上拉了下來,桑干的膝蓋重重的擊在那擂台之上,頓時聽見幾聲卡嚓聲,擂台上約五公分之厚的木板居然被桑干一膝蓋跪爛,若是雷霆剛才不拉開西蒙的話,西蒙必死無疑。此時已經回過神來的西蒙向著雷霆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隨後主持人宣佈桑干獲勝,那些買了西蒙獲勝的人又是一陣喊爹罵娘,而一些僥倖壓了桑干贏的人則是歡天喜地的前去兌獎。
凌霄天心中默算,剛才那一場,這野驢幫賺了至少有五百多萬,加上前面的那一場,野驢幫已經賺了八百萬左右,接近一千萬。
此時獲勝的桑干手中拿著一條腰帶,對著擂台下面的人大聲的吼叫,向下面的人發出挑釁。
就聽那主持人說道:「下面是挑戰賽,只要能打贏桑干就能得到十萬的獎金。挑戰賽不接受下注。」
凌霄天聽著挑戰賽不接受下注,可能是野驢幫想通過一場比鬥來平息那些輸了錢的人心中的怒火,對於一些前來參加黑拳賭博的人純粹是為了看那種血腥的場面,感受刺激來的,對於幾萬乃至十幾萬對他們根本不在乎。
野驢幫也是為了細水長流,讓人家輸了錢,總得讓人家看幾場免費的拳賽來發洩內心的不滿,體會那種刺激的場景,這樣那些人下次才能再來。
此時的雷霆為了此行的使命,有些無奈的跳上擂台。
就在雷霆剛跳上擂台的時候,就聽的從那廢棄倉庫大門口傳來一片嘈雜聲,片刻後,就見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帶著幾個看上去身強力壯的男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看到那男子走進來,在二樓的那些人也走了下來,就見那人開口道:「吆,這不是蛇哥嗎,哪陣風把你老人家吹到我這兒來了呢?」
「野驢,你這兒不是打黑拳嗎?老子今天帶著小弟過來開開眼,順便看著能不能贏點錢回去。」道:「我下注,賭這個小子贏。」
那蛇哥剛說完,就聽那主持人說道:「蛇哥,我們這一條是挑戰賽,不接受下注的。」
「我他媽管你什麼挑戰賽,老子就想下注。」隨後就見那蛇哥的一個手下通的一聲放在一張桌子上打開,就見裡面露出一捆捆的百元大鈔。
「我下注五百萬買那個小子贏。」就聽那蛇哥指著雷霆說道。
「蛇哥,你這是存心來找事啊。」
「我操,老子帶著錢來下注,怎麼就是來找事了,你不接受我的下注才是故意想生事,怎麼你們野驢幫想和我蛇幫切磋一下?」隨著那蛇哥的話,就見他身後的那些人都一個個從懷中掏出砍刀。
就在那野驢即將準備發飆的時候,從門外跑來一個小弟在他耳邊嘀咕幾聲之後,那野驢臉色漸漸變的難看,隨後便說道:「既然蛇哥想賭,那我野驢就陪蛇哥賭一把。」
隨後那野驢便對著擂台上的主持人說道:「趕緊讓比賽開始。」說著向那桑干使了一個眼色。
隨著那主持人宣佈比賽開始,那桑干便向雷霆發動攻擊,但是從攻擊速度還是力度來看,要比剛才遜色許多。
雷霆看準時機,出手如電,一擊掌刀且在那桑干的脖頸,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鐵肘擊在那桑干的腦袋上,那桑干無力的倒在擂台上。
不過一個回合,雷霆便乾淨利索的將桑干放到在地,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野驢和蛇哥兩人也是道上混的,怎麼能看不出雷霆的身手,看著雷霆不過瞬間便將那桑干放到在地,頓時眉頭微皺,道:「野驢,沒想到我今天運氣這麼好,不過幾分鐘就贏了五百萬,願賭服輸,怎麼不向付賬啊。」
「來人,把錢給蛇哥拿來,我們出來混要講道義。」
當野驢幫的人將五百萬交給那蛇哥的時候,就見那蛇哥看了看那些錢,向著雷霆鉤鉤手指頭說道:「小子,叫什麼名字。」
「雷霆。」
「好,你叫雷霆是吧,跟我走。」
「蛇哥,錢你贏走了,這人你也帶走,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野驢今天這人我要定了,怎麼樣,你不願意啊。」
「既然是蛇哥看上的人,我野驢怎敢說個不字,兄弟們送蛇哥。」
此時在場的人都看出一些情形,便都慌慌張張的來到那倉庫外面想駕車離開,當那些人出來之後,就見倉庫外面停著好幾輛中巴車,和一些摩托車,車上的那些人,手中不是拿著砍刀就是鐵棍。看到這種情形,那些前來參加賭博的人都紛紛駕車,能走多遠走多遠,看這陣勢,擺明了是兩個黑幫火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