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隨後的兩天,隨著外面傳來的陣陣鞭炮聲,大年三十的年夜飯正式開始了。
小芳的父母和爺爺都已經得知凌霄天、雷霆、大牛在正月十六就要動身,想著離別即在,雖然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但是大家都沒有動筷子,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沉悶到極點。
半響後就聽小芳的爺爺說道:「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當初小天和雷霆能死裡逃生,可謂吉人自有天相,大家也不要有過多的想法,今天是大年三十,即使天塌下來,該吃的飯還是要吃的,來我敬你們三個一杯,祝你們馬到成功,安全歸來。」
隨著小芳爺爺的提議,幾杯酒下肚,席間的氣氛便活躍了起來,眾人臉上雖然都帶著笑容,但是卻掩蓋不了臉上那絲淡淡的愁容。
大家都不停的往口裡面灌酒,希望藉此來麻醉自己。
還不到十一點鐘,除了小芳和她母親,五個男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醉態微露。
這時就聽小芳的父親說道:「芳兒,你先扶小天回屋休息去,我和你雷大哥、大牛再喝會兒。」眾人這段時間也是盡量給小芳和凌霄天多製造一些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也希望兩人經過努力耕耘,即使到時候凌霄天不能回來,也有個孩子能陪伴著小芳。
當小芳扶著凌霄天剛回到兩人的新房內,凌霄天便猛的將小芳緊緊擁在懷中,什麼話都不說,瘋狂的親吻著小芳,不過片刻,就見兩條赤裸*裸身影在床上來回翻滾。喘息聲和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等凌霄天和小芳離開之後,就聽雷霆對著小芳一家人說道:「大哥、大嫂、爺爺你們放心,即使拼上我的命,我也一定讓小天平安無事的回來。」
此時就見大牛突然翻身下炕,向著小芳的父母跪下。看著大牛突然跪下,就聽小芳的父親說道:「你個大牛,好端端的跪什麼跪,即使跪也是明天早晨拜年的時候跪啊。」
大牛對於小芳父親的話充耳不聞,說道:「叔、嬸子,我自小父母雙亡,無親無故,要不是你們一直照顧著我,哪有我大牛的今天,這段日子我吃住在你們家,你們對我就像親兒子一樣,如果你們二老不嫌棄的話,收我做你們的乾兒子行嗎?」
聽著大牛的話,小芳的父母眼中隱隱有淚花閃動,就聽小芳的父母忙不失跌的連聲說道:「好、好、好。」
剛說完,就見那大牛在地上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小芳的母親見狀,趕緊把大牛拉起來,一邊擦著大牛額頭的土,一邊說道:「你看你這個孩子,要是磕壞了頭咋辦?」
大牛則是滿不在乎的端起兩杯酒說道:「乾爹,乾娘,我給你們二老敬酒。」說著恭恭敬敬的把酒遞向小芳的父母,小芳的父母高興的連嘴都合不攏,一邊接過酒杯,一邊連聲說好。
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隨著大牛拜小芳父母為乾爹,眾人一掃鬱悶的情緒,雷霆也向小芳的父母敬酒,恭喜他們。一時間屋內充滿了熱鬧的氣氛,等小芳的父親、雷霆、大牛一醉方休之後,方才結束年夜飯。
隨著大牛認小芳的父母為乾爹這件事,在過年的這幾天,小芳家也充滿了喜慶的氣氛。由於小芳爺爺在村內威望頗高,每到過年,幾乎全村家家戶戶都要請小芳的爺爺去吃飯,今年請小芳的爺爺怎會少得了孫女婿身份的凌霄天呢?就在走家串門吃吃喝喝中,正月十五轉瞬即到。
這晚大家吃過飯,大家都知道凌霄天和小芳小兩口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便讓兩人早早回屋休息,想到明天三人要趕路,其他人也都早早睡下。
當小芳和凌霄天激*情過後,就見小芳拿出一個用絲線繡好的手帕拿出來,說道:「天哥,這個手帕是我親自繡的,你帶著身邊,想我了你就看看手帕。」凌霄天接過小芳手中的手帕,就見那手帕的四角都是花,唯有中間繡著一個芳字。」凌霄天把那手帕裝進自己貼身衣服的口袋中之後,從脖子了取下一條白金項鏈掛在小芳的脖子上說道:「芳兒,這條項鏈你帶著,想我了就看看,哥一定會早去早回。」
當凌霄天親自將那條項鏈掛在小芳那雪白的脖子上之後,就見小芳愛不釋手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半響後就聽小芳說道:「天哥,有個事我要給你交代一下,你這一走就是好長時間,如果你在外面遇到合適的女孩。」小芳剛說道這裡,凌霄天就用自己的嘴唇把小芳的嘴堵上,說道:「你就是最合適的,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你別鬧,我說的是認真的。你那方面那麼強烈,如果長時間得不到發洩,會憋出病的。」聽著小芳的話,凌霄天故作生氣的轉向一邊,背對著小芳。
小芳光著身子趴在凌霄天的身上,接著說道:「天哥,你這麼優秀,到外面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古時候不要說皇帝三宮六院,就是有錢人家也是三妻四妾,你在外面切莫委屈了自己,你放心,我不會在意的。」
聽到這裡,凌霄天再也忍不住了,猛的轉過來,將小芳緊緊的擁在懷中,低聲呼道:「芳兒。」便再次趴在小芳的身上,雙手在小芳身上游弋。
隨著一陣喘息聲起,就聽凌霄天說道:「芳兒,你將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沒有人可以替代。」
「天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是死了都知足了。天哥,我要給你生兒子。」小芳說著,熱烈的迎合著凌霄天激烈的衝撞。
凌霄天已經記不清和小芳纏綿了多少次,小芳這晚顯得特別瘋狂,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結實而又充滿彈性的雙*乳刺激、引誘著凌霄天,凌霄天或許是經過特訓,體能增強還是由於修煉那《萬象無極功》的緣故,稍一受到小芳的刺激便立刻雄起,兩人一次一次的攀上愉悅的高峰,隨著兩人的喘息最後一次達到巔峰之後,兩人才相擁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