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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三:旅途 第四十二章:前奏 文 / 雨木

.    連綿的大山中,未經破壞的自然製造著充沛的靈氣,山石生物顯示著一種叫和諧的氣氛。叢山之中,一片古樸而連綿的古老建築矗立在一個巨大的陣勢之中,要是沒有一分修為,是絕對看不出其中的古怪。最中央,一棟顯然具有標誌性的建築物矗立在那裡,構成它的是最普通的青磚青瓦,但是卻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靈氣透射出來,建築裡是一個經常空曠的空間,但是現在卻站滿了人,十多個年齡不一的人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不過最年輕的看上去也有四五十歲了,不過頭髮卻如少年般濃黑。

    下面站立的是上百的男男女女,每一個人都靜靜地站立。良久之後,坐在中央的一個人開口說:「明心的傷勢已經無甚大礙,在今天醒了過來,不過他帶來的消息卻讓我們不得不警惕。月池已經被那些人徹底的毀掉了,我們還是小看了那些世俗中人的力量。據明心所說,在他們中間有一個人的強度已經道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恐怕只有閉關的青山師祖才是其對手,而且那個佔奪月池的勢力普通人的修為看似也並不低。我們千聖山雖然隱於山間,不再過問世俗之事,但是卻萬萬不是可隨意欺辱之輩,奪我聖地,殺我二十七弟子之仇要是不報以後豈有臉面對與同道?但是這件事畢竟牽涉過大,要是我們決定報復的話,那麼我們就注定要一腳重新踏進污濁的世俗。事關重大,所以將眾位請來,一齊商議此事。」

    下面的人相望著,輕聲地表達出自己的震驚,一個性格莽撞地男人聽完之後,逕直上前一步:「師叔,如此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此仇不報我們怎麼向死去的師兄弟交待,怎麼向祖師爺交待!二十七個師兄弟橫死與人手,而不是二十七隻螞蟻,我提議馬上殺下山去!將這附近的勢力全部蕩平,報仇雪恨!」

    他的言辭雖然堅硬了點,但這無疑是匯聚在這裡的絕大多數人的想法。有他帶頭,其他人紛紛附和道:「不錯,我們一定要報仇,殺光那些手上沾著千聖山弟子血液的人。」

    吵雜了好一會兒,才在中間一個人的示意下安靜下來。中間最不起眼的一個小老頭對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老人說道:「二師弟,你看此事當如何?」

    魁梧老人對那小老頭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道:「明心為人我最是清楚,斷然不會為了替自己開脫而編造事實。即使真的有失事實,只怕也不會出入多大,竟然世俗已經有如此強橫的人所在,我們就必需小心謹慎行事。以我之意,此次下山是必定的,但是必需先摸清楚山下的情況,不能貿然行動。」

    坐在他旁邊的幾個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小老頭又看向其他幾個還沒有表態的人:「大家怎麼看?」

    最邊緣的一個看上去最年輕的人站起來對小老頭點頭道:「我以為二師兄所說即是,而且此事必需盡快行動,不然到時候事要是在山門內傳開,只怕眾弟子們都會鼓噪,萬一要是被閉關的師傅和祖師知道,只怕我等無顏面對。」

    小老頭點了點頭,說:「那便如此吧,此次就挑選兩百精銳弟子下山,為了慎重起見,七師弟、九師弟、十二師弟你們親自帶隊下山如何?」

    三個人站了出來,站在小老頭面前,尊敬地拜了下去:「緊尊師兄吩咐。」

    小老頭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去忙吧,各山的弟子任你們選取,一定要保證此次下山將傷亡降低道最低的限度。要是頂不住的話,千萬不要硬撐,到時候退回山門就行了,那人即使再強大,我就不信他有通天只能,能戰得過我千聖山一千四百九二名弟子!」

    林常非常不習慣地坐在原本應該應該屬於齊成的位置上,看著下面低著腦袋的隱影門弟子,有點不知所措地扭動著屁股,這個位置他怎麼坐都坐不舒服。齊成站在一邊沒有說話,也沒有表達出任何的憤怒,但是這只能讓林常更加不安,他近乎求助地將眼神看向站在另外一邊的李大年:「現在該怎麼辦?」

    李大年看了林常一眼:「請堂主訓話。」

    林常「唉唉」了好幾聲,臉都憋紅了,才說道:「大家都這麼熟,就算了吧,這個位置我是在事坐不下,反正現在不是柳葉門那些人壓在我麼腦袋上了,唐德重那老白都已經死了,我也不氣了。師傅,我看我還是去跟謝楊說一下,你重新帶領我們吧。」

    齊成抬頭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淡淡地回答:「堂主嚴重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師傅,而是你的屬下,有什麼事吩咐就是了。」

    如果有的選擇,他甚至寧願柳葉門壓在隱影門頭上,也不願意謝楊壓在他們頭上。謝楊現在已經完全將西南的勢力控制在了手中,但是手段卻是異常的慘然,那些不肯歸順的勢力全部被他徹底地剷平,這段時間整個西南血流成河。如此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對隱影門難道會比柳葉門要來得好麼?現在整個門派都在惶惶不安,那些匯聚在謝楊身前的小人整日在各個角落裡竄動著,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報道給了謝楊,昨天一個對謝楊有所不滿在一旁罵過謝楊的人,被謝楊傳喚了過去,以被判與大不敬之罪將那人切成了數十塊,血腥的手段讓所有人心驚。現在幾乎沒有敢對視謝楊那雙血紅的眸子,生怕一個不好就被喜怒無常的他拿去剝了皮,尤其是現在謝楊需要立威的時候。

    林常更加不知所措起來,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跑到了齊成身邊,著急道:「師傅,您老人家就不要生我氣了,我當時只不過氣不過所以才一時間頂撞你,雖然現在謝兄弟也殺了很多人,但是他畢竟還是光明正大的,我最不喜歡就是那些喜歡玩陰謀詭計的人,所以當時才會如此,還請師傅你原諒……」

    林常一急,就要學者以前對齊成跪了下去,後者看著眼前這個憨直的徒弟,深長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將其扶了起來:「堂主還請自重。」

    謝楊就不玩陰謀詭計麼?只怕玩得比柳葉門玩得更深沉,更黑暗詭異。林常站了起來,呵呵笑道:「師傅你不讓我跪那就事原諒我了?」

    這時候門口一聲冷哼傳了進來:「林常,難道你當不慣堂主這個位置麼?齊成說得沒錯,你現在是我齊天們的一堂之主,豈可隨便對人下跪。」

    林常轉頭就看到謝楊大步朝裡面走了進來,卜曜斂趾高氣揚地跟在後面,鼻子哼哼作響,對於現在的位置顯然是相當得意。他快步地朝謝楊跑了過去,急聲道:「謝兄弟,你總算來了,我還真的當不慣這個堂主的位置,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就讓我師傅當這個堂的堂主吧,反正以前他就是我麼的師傅,這麼一來就恢復道以前的樣子了,大家也不會彆扭了。」

    卜曜斂不會放過一個耀武揚威的機會,他立刻對林常尖聲吼道:「你以為堂主就是那麼好當的麼?門主讓你當這個門主是看得起你,不要不識好歹!」

    林常立刻憤怒地對卜曜斂瞪去,後者被他嚇得幾個踉蹌,但是隨即想到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身邊,不應該表現得那麼丟人,於是又趾高氣揚地站會了原來地位置,裝作對林常不屑一顧。謝楊看了卜曜斂一眼,後者立刻對他點頭哈腰,剛要拍上幾句馬屁,謝楊已經開口對林常說:「我讓你做這個堂主自然就有我的道理,而且這是我當初對你的承諾,你是極少對我沒有敵意的人,這個我自然知道,對於這樣的人我從來不缺少賞賜,我心裡有底。所以這個堂主安心地當下去,最開始不習慣是很正常的,有什麼事不明白的話,你就問齊成和李大年,他們都可以教你,但是堂主這個位置你必需給我當下去。」

    謝楊語氣依舊冰冷,但是卻少了那種咄咄逼人的殺氣,林常本來還想推脫一下,但是他一向不怎麼善於說辭,憋出幾個音節都沒湊成一句話,最後只得作罷。謝楊自然地在林常的位置上坐了下去,掃視著李大年和齊成:「我今天偶爾才想起上次聽你們提起過千聖山這個地方,所以過來詢問一下那到底事一個什麼樣的勢力。」

    齊成和李大年駭然對望了一下,上前問道:「不知道門主問千聖山所為何事?」

    對於謝楊和千聖山那些人的恩怨他們並不知道,謝楊自己斷然是不會無聊而亂說的,知情的柳葉門那些人卻是沒有任何心思散播這些東西。齊成心裡暗暗祈禱這個小祖宗可千萬不要想去惹千聖山,不然到時候整個西南都可能有覆滅的危險,千聖山的強大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想像的,那些繼承了老祖宗東西的人的強大並不單單表達在修為之上,還有他們的配備、陣勢、攻擊方法,幾乎都和他們不再一個檔次之上,而且這邊謝楊雖然強勢,但是卻只有孤寡一人,到時候萬一謝楊要是把他們惹毛了,那些老妖怪要是跑了出來一起出手的話,及時強若謝楊可能都無法對付,就更別說他們這些小嘍嘍了。

    謝楊哼了一聲:「將你知道的情況說出來便是,哪裡這麼多廢話。」

    齊成抱拳一拜:「我對千聖山瞭解不多,當年只是機緣巧合,誤闖到了他們的山門,他們勢力到底多強我並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我們這些世俗門派可以應付不了的……」

    謝楊猛然打斷了他的話,嚴重血紅的光芒在瘋狂地閃爍著:「這麼說你知道去千聖山的路?」

    齊成心裡一顫:「門主,您千萬要想清楚,千聖山的強大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我們要是想對他們下手,只怕是以卵擊石!」

    謝楊冷哼一聲:「誰是卵誰是石不碰過怎麼能知道?我就不信它千聖山是鐵板一塊,即使真的是鐵板,我也要把他擊成粉末!任何敢於威脅我的勢力要麼歸順我,要麼毀滅!千聖山要是有點勢力的話,肯定會抵抗,而且我還殺了他們那麼多人,這種腐朽到了骨子裡的隱世勢力肯定會想著報仇,所以千聖山必需毀滅!」

    看著謝楊的模樣,齊成剛想說點什麼,謝楊掃了他一眼:「你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等解決了樓乾,到時候由你帶路去千聖山。」

    齊成暗自祈禱著,彎腰一拜:「是。」

    謝楊交待了一些東西之後,帶著卜曜斂回到了現在屬於平天門的地方,原先被炸毀的大堂請來了最好的工程隊,不久後一棟豪華的建築就會從那裡拔地而起。但是原先的後院卻並沒有損毀,保持完好。謝楊朝裡面走了去,對不開眼還跟著他的卜曜斂說:「滾吧。」

    卜曜斂討好地回答:「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

    裡面最大的一個房間成了謝楊的私人地方,進去的時候唐言鳳正在哀哀地坐在哪裡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一看到她,謝楊那血紅的眼睛中**便會沸騰,他走到她身後將其攬在了懷裡,手非常不老實地往唐言鳳的領口鑽了進去,觸及那柔軟而堅挺的存在,用力地揉捏著。

    唐言鳳這才醒悟過來,嚶嚀一聲身體完全靠在了謝楊的懷裡,柔媚地道:「你好壞,人家都還沒有恢復過來……啊——」

    謝楊將她身體強行轉了過來,堵住了眼前誘人的紅唇,手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直到唐言鳳變成任人宰割赤裸裸的羔羊。謝楊將其橫抱而起,丟在了床上,粗重地喘息猛撲了上去。**化作了誘人的喃囈和淋漓的汗水,強烈地快感衝擊著謝楊的大腦,唐言鳳緊閉著眼睛死死地爪著謝楊的肩膀,壓抑地呻吟著,恥辱與致命地快感糾纏在一起,她喃喃道:「謝楊、謝楊……」

    她總會這麼叫著,每次都是一樣,痛苦中的快感幾乎讓她咬破了嘴唇,壓抑的快感在一陣火熱的滾燙之後終於完全釋放出來,她尖聲地叫了起來:「啊……」

    指甲尖完全進入到謝楊的皮肉之內,最後這一下更是用力。謝楊突然停止了動作,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一動也不動,甚至連呼吸聲也沒有。

    唐言鳳渾身疲軟,這樣男女之事這些日子每天都會有好幾次,謝楊的**似乎永遠沒有止境,每一次都會讓她幾近死去。但是這次他卻沒有再動了,唐言鳳大口地喘息之後才慢慢恢復過來,將身體往後褪了一下,退出的感覺讓她禁不住輕微地呻吟了一下,她摸著謝楊的腦袋輕聲地問:「你怎麼了?」

    謝楊還是沒有動作,雙手撐在床上,腦袋埋得很低。唐言鳳有點著急了,她有點害怕地想抬起謝楊的頭,她才剛一用力,謝楊卻猛然動了起來,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力量出奇的大,唐言鳳吃痛,哼叫了一聲。謝楊猛然抬起了頭,臉上的肌肉擰成了一片,猙獰無比,眼神也從未如此混亂過。

    似乎他整個人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極其混亂的狀態,唐言鳳大吃一驚,剛要詢問,謝楊突然發力一把將她從床上甩到了地上。唐言鳳未著片縷,慘叫一聲,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抓起一起被甩下來的床單遮蓋著身上的要害,擔心地看著謝楊:「你、怎麼了?」

    血紅的光芒快速地在他眼中,濃淡不一,謝楊慘叫一聲,眼神突然恢復成了原先的樣子,他劇烈地喘息著抬起頭輕聲對唐言鳳說:「你快走。」

    唐言鳳看著那雙好久沒有再出現的的清澈眸子,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謝楊的話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一樣,往他撲了過去,床單從她手上滑落,赤裸地將謝楊完全攬在了懷裡:「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謝楊奮力地將她推了開去,似乎在承受強烈地痛苦一樣滿頭大汗地喊道:「你快走!我快忍不住了,你快走……啊!」

    唐言鳳被一隻有力的手推到了床下,踉蹌地站立,他發現謝楊的眼睛重新變成了血紅色,暴虐在裡面衝擊。她擦乾眼淚,快速地將衣服套在身上,謝楊再次大喝一聲:「滾出去!」

    聲音已然是憤怒無比,床上的被子被他完全甩了出來,此刻的他宛如發瘋了一般在床上抱著床破壞著。唐言鳳看到了床邊不遠處的那把劍,一呆之後渾身顫抖地慢慢往那裡接近,謝楊如野獸一般地嚎叫著,紅色的光芒一會消退,一會兒再現。唐言鳳手已經觸到了那柄劍,青銅色的劍身,閃著寒光的劍刃顯然著這是一把相當不錯的好劍,或許——現在是一個好機會。

    「對不起。」

    唐言鳳渾身一顫,已經握到了劍柄上的手慢慢鬆開,退了回來。她轉過身看著眼神再次恢復清明的謝楊,他臉色蒼白地說著,「對不起,你要是看到唐清就跟她說一聲,對不起……啊!快出去!」

    謝楊厲聲喝道,血紅色的光芒再次充斥著他的眼睛。在這極其混亂的情況之下,那些游離在他週身的龐大力量根本就難以控制,他周圍的一切在慢慢地破碎爆裂,絕對的力量粉碎著一切。唐言鳳退到了門外,慢慢地將門關上的前一瞬間她的眼睛始終都停在不停掙扎的謝楊身上。

    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戰勝自己。

    那一瞬間,唐言鳳的眼神中多了希望。她完全可以感覺到周圍人看向她時那種鄙夷的眼神,幾個原先是她師侄的弟子不屑地掃了她一眼,然後罵了一句:「呸,不要臉的賤貨……」

    唐言鳳低著頭快步地走著,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她剛要敲門的時候門卻自動打開了,唐清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她。兩人對望半天沒有說話,分不清是尷尬還是什麼。唐言鳳笑了一下:「小清。」

    唐清從呆滯中恢復了過來說:「進來吧。」

    房間內還有兩個人,是唐長海和趙夕,兩人的神情都無比憔悴。唐言鳳進屋之後轉過頭對唐清說:「小清,他讓我跟你說對不起。」

    唐清一愣:「什麼?」

    唐言鳳眼神中充滿了希望:「他剛才短暫的恢復了過來,他讓我跟你說對不起,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說著眼淚流了出來,她伸手擦拭著,臉上帶著笑容。唐清再次陷入了呆滯,良久之後才問:「他、他清醒過來了……真的麼?」

    趙夕和唐長海也豁然看向唐言鳳。後者掃了他們一眼:「只是短暫的一瞬間,但是我看得出他正在努力,能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相信不久之後他就能徹底的清醒過來。」

    唐長海頹唐地笑了一下,那天的事他並沒有參加,得知余剛和林旭死了之後,他就在這裡一直沒有除去過:「有那麼容易麼?只怕他這種現象正式他原本的意識承受不了了的跡象,只怕他到時候非但沒有恢復過來,反而會徹底的淪落。」

    唐清一驚:「難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麼?」

    唐長海說:「我不知道……對了,有一個女孩!」

    唐長海豁然站了起來,三個人的眼神聚集在他身上,他有點激動地回憶道:「有一個女孩,我記得了,這個樣子的他,似乎很在乎那個女孩子。在奪始石的時候我看到他一次他為一個女孩子從這種狀態中恢復了過來,然後再次為她進入到了這種狀態。即使那女孩不能讓他恢復,但是卻能左右他!」

    唐言鳳和唐清不經意地對望了一眼,心裡同時微微地顫抖著。

    有一個女孩子——但是卻不是她們。

    唐清回過頭看著自己的父親:「那女孩子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她來。」

    唐長海搖了搖頭:「那女孩子是獄炎山的人,只怕你還沒能叫她來就已經被獄炎山的人給殺了。」

    唐清不解地看著唐長海,後者無奈地苦笑了以下,唐清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唐言鳳歎了一口氣:「當時在我們得到始石之後,其他各門不停地攻擊我們,為了我們能夠安全撤退,當時大哥放出風聲將他們的目標轉移道了獄炎山的身上,當時他們死亡慘重。這事能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這樣他們安靜下來細想一下一切自然都會明瞭。所以你不能去。」

    唐家三人的眼神在同一時間落在了趙夕的身上,後者點了點頭:「我去就我去吧,本來我這次來是想帶你們兩離開這裡的,但是謝楊既然還有希望我也不能放棄。獄炎山應該怎麼走?」

    唐長海思考了一下:「獄炎山應該在四川西部,憑你的修為要找一個那麼大目標的地方應該不難,問以一下便可知。那個女孩子,好像叫……寧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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