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華腳踏在那個原先踏在他身上的流氓身上,但是腳卻在顫抖,以前明顯就沒做過這樣帥的事。他求助似地看向謝楊,後者無所謂還給他一眼:「他不是喜歡踏別人身上麼?你只是還回來,有什麼好怕的?」
那五個對謝楊出手的現在還躺在地上,歐華腳下這個唯一倖存的因為之前被謝楊一腳踹背了氣,一時間暈了過去。踢幾腳之後就醒了過來,現在正驚恐地看著謝楊,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謝楊在他腦袋邊蹲了下來,學著之前那個偏頭一樣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轉過頭問:「說吧,是不是有個叫許凡的出錢叫你們來的?」
歐華眼睛一鼓,腳從那人身上收了回來,有點不可思議地問:「是他?」
謝楊站起來看著滿腦袋灰塵的歐華:「不是他還有誰?都這麼明顯了,叫你不要接近何珊珊。你平時也不怎麼惹人,也不可能是別的人費盡心思來找你麻煩。」
歐華馬上接話過去:「但是許凡我知道,雖然人長得很高大,但是也不像那種會請人來打我的樣子。」
他這麼一說,謝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隨即說:「想那麼多幹什麼,問一下這傢伙不就知道了嗎?我跟你說,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要是不把你的兩條腿卸了我就不信謝。」
後面那句是對地上那流氓說的,同時眼睛逼出惡狠狠的視線,死死地盯著那流氓的眼睛。那流氓一陣慌亂,周圍的兄弟都倒在下面,一點響動也沒有,搞不好就是死了!恐懼難當的他立刻回答:「我說我說,求你不要殺我……不是許凡,是我們的老大要我們來找這位大哥的……」
謝楊聽著流氓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聽了片刻之後,接著問:「別說那麼多廢話,你直接說你老大是誰?」
流氓嚥了幾口口水,碰到謝楊的眼神之後,連忙回答:「我老大是許德常……」
他的話才剛說到這裡,後面就傳了一聲大吼:「警察,不許動!」
謝楊、張遠秋還有歐華三個人坐在宿舍之內商討著。謝楊和歐華兩人不久之前才從公安局回來,因為是正當防衛,再加上謝楊撒謊說那幾個人莫名其妙就倒在了地上,檢查不出那幾個人身上有致人暈眩的傷之後,兩人做一下筆錄也就沒事了。
那幾個人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昏迷幾天是少不了的。他們只是聽覺突然變得靈敏,導致神經反應超出了大腦的正常處理範圍,才突然暈過去。而謝楊那一聲的空氣傳遞並有什麼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歐華聽來,只不過是他的一聲亂吼而已,對那幾個流氓的耳朵並不能造成直接傷害。
張遠秋吐了一口煙霧,熏得歐華直皺眉:「你們確定那幾個說是他們的老大叫許德常嗎?」
謝楊點了點頭:「那癟三不可能是騙我,我聽得出來。而且那種情況下,他也不太可能會說什麼謊話。」
張遠秋又長長的抽了兩口煙,然後將煙蒂在煙灰缸裡熄滅,混合著煙霧喃喃地說:「許凡、許德常……我之前並沒有聽到過許德常有一個叫許凡的親戚,不過看樣子他們兩的關係絕對不一般。許凡那人我也知道,不太可能會請人去威脅老歐,有可能是許凡跟他說過,許德常自己做主來做這事的。」
在旁邊心情一直不怎麼好的歐華突然插話問:「那許德常到底是什麼人?」
張遠秋又點了一根煙,被謝楊一把給搶了下來,這麼個抽法,身為煙鬼的他都被熏得受不了。張遠秋也沒搶,而是正起了臉色:「許德常是城北的一個黑社會團體的老大,盤踞在那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人陰恨,那邊經常有人口失蹤,估計和他都有關係。」
歐華腿一軟,差點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顫抖著嘴唇一把抓住謝楊的胳膊:「怎、怎麼辦?他是黑社會……他會殺人。」
那模樣幾乎要哭了出來。謝楊瞪了他一眼,歐華就是這點不好,他身上的膽子根本就不應該長在一個男人身上,帶點嘲弄地說:「要不你把何珊珊讓給許凡?這樣就什麼事都沒有啦。他以後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聽著謝楊那口氣,歐華整張臉漲得通紅,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不可能,我和珊珊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她離開我!」
謝楊和張遠秋對這擲地有聲的話抱以讚賞,謝楊站起來,一隻手搭在歐華的肩膀上:「這不就結了?你要是一直這麼男人的話,還會出現許凡這碼子事嗎?許德常有什麼好怕的?混黑社會就不是人了麼?」
經他這麼一說,歐華覺得也對,心裡稍稍平靜了一點,重新坐了下來。謝楊又對張遠秋問:「你在這方面瞭解一點,這下應該怎麼辦?」
張遠秋思考片刻:「要不這樣吧,我們乾脆去找許德常算了,雖然我不是道上混的。但是起碼也認識些人,多少也得給我點面子。買上點東西帶去,看看能不能把這事給結了。」
歐華頓時又害怕起來,嘴唇動著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謝楊思考了一下,打商量的說:「要不要先去找一下那個叫許凡的,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
張遠秋點了點頭。而後兩人拉起呆楞在座位上的歐華,往宿舍外走去。許凡是另外一系的,這點張遠秋知道,據說他們之前一起打過籃球。所以要找並不難,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這時候學生大多是在宿舍準備上自習的東西。
三人找到許凡住的那棟宿舍,剛想找人問許凡是住哪間宿舍,許凡就從二樓走了下來,看到張遠秋的時候還微笑的打了一聲招呼,當看到滿臉青紫的歐華,認清楚是誰之後,臉立刻就拉了下來。抬腿就打算從旁邊繞過去,張遠秋一聲把他叫住了:「許凡。」
許凡回過了頭,淡淡地回答:「我還要去上自習,有什麼事就說吧。」
謝楊走過去徑直問:「歐華是不是你叫人打的?」
他這叫明知顧問,許凡看了和豬頭有得一比的歐華一眼,微微愣了愣之後,不屑地笑了笑:「我許凡不屑用這種招術。」
張遠秋看了謝楊一眼之後,接過後說:「那許德常為什麼叫手下來打他呢?」
許凡一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立刻愣了片刻,然後恍然地苦笑起來:「叔叔……早知道就不跟他說了。我替叔叔向你們道歉,你們放心吧,我待會兒給他打個電話,以後不會有人去找你們的麻煩。」
張遠秋搖了搖頭:「這恐怕不成,你叔叔的為人難道你不知道?只怕他下定的決心不怎麼好改,而且他的個性……而你又是他侄子的話,恐怕沒那麼容易結束。你看這樣成不成?你和我們一起到你叔叔那裡去,把話說清楚。」
許凡思考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說:「那你們等一下,我把書放回宿舍。」
說完走了上去,張遠秋歎了口氣:「還真沒想到,許德常竟然還有一個侄子在這裡讀書。而且看樣子還比較痛愛,老楊、老歐,這事你們別說出去,許德常那傢伙怎麼樣我們管不著,但是許凡這人還不錯,說出去怕對他不利。」
謝楊點了點頭,自然知道黑道上亂七八糟的,隨時有可能扯到家人。而且許凡那人經過剛才的接觸,確實難以讓人恨起來。
很難想像,一個黑道居然住在普通的民房內。謝楊原本以為再不濟也得是總統套房般豪華,但是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裡面裝修得極其簡陋。而且傢俱擺得也極不講究,簡直亂七八糟的一團。
許凡將大家領進去的時候,許德常並不在。不過許凡說臨晨兩點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回來,並且打了一個電話預先通知了一下。
誰知道這個電話打得不妙,許德常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四個彪形大漢。估計是來顯示威勢的,謝楊後悔不已,歐華看到那幾個滿臉殺氣的人,乾脆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許德常約莫四十歲左右,年紀不大,但是頭髮已經有點禿了。看到眾人的時候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但是那笑容謝楊見了總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許德常看到許凡之後,笑容更濃,同時也真實了許多:「小凡啊,呵呵,今天怎麼有空到叔叔這裡來?還帶了這麼多朋友?」
許凡和了他囉嗦了一頓,張遠秋等他們兩說完之後上前微笑地對許德常點了點頭:「許哥,不好意思,今天來打擾你。」
許德常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哪,原來是張兄弟。今天來找我什麼事?你哥哥怎麼不來?」
張遠秋笑容凝了一下,然後看了歐華一眼:「我來找你和我哥哥沒關係,只是朋友的一些小事。還希望你許哥你能寬宏大量放過這些小輩一次。」
聽到張遠秋不是為他哥哥來的之後,許德常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一下,然後快速恢復。許凡也看了一眼緊張得渾身發抖的歐華,歎了口氣,對他叔叔說:「叔叔,我上次跟你說了那事……其實不怪誰,你以後就不要叫人……」
許德常沒有回他侄子的話,而是看著歐華慢慢走了過去。對於這種人,謝楊完全看不穿,他暗暗地警惕著,只要一發現不對他就動手。歐華簡直要暈倒了,呆楞地看著許德常在自己的旁邊坐了下去。許德常打量了歐華良久,笑瞇瞇地說:「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值得女孩子喜歡的嗎?你看,無論從那方面比起來,你都比不上小凡。小伙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呢,以後也不叫人去找你了,但是為了那叫何什麼……的女孩子的將來,你就自動退出怎麼樣?」
歐華一直臉帶恐懼,但是一說到要讓他離開何珊珊之後,立刻猛烈地搖起了頭,堅決說:「不行,你要怎麼樣都行,但是你不能強行讓我離開珊珊……」
說對最後才猛然記起眼前的傢伙是一個黑社會老大,聲音頓時小了下去,但是卻一樣堅決。謝楊暗暗點頭,這小子要是一直是這樣……這話說過了,但是卻忍不住同樣的感慨,介力處於蠢蠢欲動的狀態,只要一有不對,這些神秘的力量,就會鑽進許德常還有那幾個他帶來的大漢耳朵裡。到時候只要有微弱的聲音發出,也能讓這些看起來彪悍的人,在瞬間由於神經無法承受而暈過去。聽到歐華如此言辭,許德常的臉頓時拉長了:「小伙子,這樣說可就不對了。相對於你和那女生的安全,愛情又算得了什麼?」
許凡朝他走去:「叔叔,我不是說算了嗎?我不喜歡她……」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許德常打斷:「你給我住嘴,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這方面我肯定得管!當年哥哥將你托付給我,我就把你當我的親生兒子一樣。你什麼都好,但是對於女孩子方面卻一直遲鈍,難得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被這麼平庸的一個小子給搶走?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會替你擺平。你看這小子有什麼?他什麼都不如你,那女孩子說不定只是一時被沙迷了眼,只要把他解決掉,她就會回到你身邊。」
待他說完,謝楊頓時冷笑起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之後,才揚聲道:「說一句文人的酸話:愛情看的是感覺,不是靠和別人比較才得出來的。愛情是需要雙方自願,你強行拆散人家,除了能證明你自己的強勢,恐怕連你侄子都不會開心。即使何珊珊因為這樣能和你侄子走到一起,我想他也會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許德常瞇著眼睛看著謝楊,詢問:「這位是……」
謝楊高昂著頭顱,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歐華的兄弟,不過現在我只是一個說真話的人。」
許凡也點了點頭,神情複雜至極:「叔叔,他說的是真話,即使因為您而讓我和珊珊走到一起,我也不會開心的,一輩子都不會。」
許德常臉色因為侄子的話瞬間變黑,他猛地站起來對許凡大聲說:「我不知道什麼以後不以後的,將來開不開心還說不準。但是我知道,如果那個女孩子跟著這個沒用的小子,你現在就會不開心。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會照我的方式去做。」
許凡嘴唇動了幾下,最後還是退到了一邊。張遠秋微笑地走了上來:「許大哥,這件事就讓他們公平競爭吧,還沒結婚不是,機會總是有的。呵呵,您就不要派人去騷擾小輩了。」
許德常臉色不見好轉,冷哼一聲:「你這意思就是說我仗勢欺人咯?面子,除開你哥哥,你張遠秋有什麼面子?少在我面前賣什麼面子!」
張遠秋連同謝楊臉黑得跟煤炭一樣,歐華見情勢越來越惡化,害怕得渾身發軟。許凡又要說話,被許德常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壓制住了。張遠秋鼻子旁邊的皮膚在慢慢地跳動,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這麼說,就是沒得商量了?」
許德常驀地神經質地大笑起來,然後語氣突然一變:「商量?有,當然有得商量。聽說你那個哥哥很痛愛你?呵呵,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只要你留下來就可以商量。」
一眾人的臉色稍微的舒緩了一下,許德常轉過身對許凡揚聲說:「小凡,你就先帶你的兩位同學回去吧,我有點事和張老弟商討一下。」
許凡遲疑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將歐華扶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回過頭說:「叔叔,遠秋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不然……」
然後轉身扶著不知所措的歐華走了下去,他這句話對平常的長輩來說,或許會引起注意。但是,許德常是黑社會——在刀口上舔血的黑社會。張遠秋給了謝楊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輕聲地說:「你先走吧,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謝楊堅定地搖了搖頭,看著許德翻揚聲說:「許老大,我想你不會在乎多留一個人在這裡吧?」
許德常一愣,然後笑著點起了頭:「呵呵,不錯、不錯,有膽量,你又是他什麼人?」
謝楊退回一步,和張遠秋站成一排,然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來:「兄弟。」
許德常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兄弟,你是今天來到這裡最特別的一個。也是最讓我意外的一個,但是現實也許會告訴你,有時候不是逞這些能的時候。既然你要留下來的話,我當然歡迎,呵呵,兩位,坐下吧。」
張遠秋看著一臉自然笑容的謝楊,眼裡有感動,但是還是搖了搖頭——這裡畢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他錯估了許德常,或許今天來就是一個錯誤。有些人,總是不能按常理來推算。
那四個大漢彷彿機械人一樣筆直地站在那裡,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有極高的紀律性,但是卻要墮落到黑社會的地步——現實、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謝楊也從沒想到過自己能和一個黑道老道坐在一起,更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毫不做作地自然微笑,這也是現實。
張遠秋和他兩個坐下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等著滿臉笑容的許德常發話。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最主要是看許德常對他們是好是壞,謝楊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雖然安全有了保證,但是要是說一點也不緊張的話,那是假話。
許德常點了一根煙,然後又將那煙盒遞到他們兩個面前:「來來來,抽根煙。」
張遠秋擺了擺手,謝楊倒是一點也不怕的拿過煙盒,然後從裡面抽出兩支,掏出打火機一——燃,自己一支,然後給張遠秋遞過一支。吞吐一口之後,微笑著對許德常說:「不錯,謝了。」
臉上虛假的笑容驀地消失,許德常這時候才像一個黑社會老大一樣擺起了臉孔,帶著冰冷,還有那種浸『淫』在黑暗中已久的陰險音色:「膽子不小嘛,敢在我面前伸手拿東西。」
那幾個大漢隨著他的話,往前走了幾步,將兩個人團團圍了起來。謝楊詫異地說:「許老大,我可是記得是你讓我拿的。」
張遠秋立刻站出來說話了,帶點討好的意味:「許大哥,他不懂這些規矩,你不要與他計較。要不你還是讓我兄弟先走吧,這塊的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當看在我……我哥哥的面子上吧,你和我、哥哥的關係不是蠻好的麼?我回去有時間和哥哥說一下,再加深你們之間的合作。」
謝楊一把抓住張遠秋的肩膀:「老張,你……」
張遠秋頭也不回地繼續看著許德常。謝楊一陣惱怒,他知道張遠秋這麼做是為了自己,他惱怒自己不應該那麼鹵莽,惹得現在不愉快。許德常驀地再次大笑起來,當笑聲停止的時候,臉上已經完全成了一片冰霜,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張遠秋的心裡湧了上來。只聽許德常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你下來麼?要是之前,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拿你怎麼樣。畢竟還算是夥伴關係不是,見了面還稱兄道弟,但是他算什麼?不就弄了他手下的一個女人麼,他竟然就此和我翻臉,挑了我幾個場子不說,還將我手下的幾個兄弟打斷了手腳丟在我們門面裡。竟然他喜歡暴力的話,那麼好,我今天就從他弟弟開刀,呵呵,明天再把你的屍體丟到他眼前,哈哈哈哈,我真想看看那是什麼表情。」
他的話一落就立刻退到了一邊,幾個大漢整齊無比的將四把手槍抽了出來,分別瞄準了他們兩人的大腦和心臟。謝楊猛地愣住了,搶、沒想到竟然會有搶出現。那自己的介力還來得及麼?不管了,反正這些人今天是想要致他和張遠秋於死地的。…
介力瞬間從他耳朵裡湧了出來,而有點緊張的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允耳器還沒有從耳朵上取下來。當介力從允耳器中穿過的時候,那些殊蓮子經過介力的洗滌之後,開始散發出一種微弱的光芒,然後周圍壁上那些紋路也紛紛亮了起來,並通過中間那些薄片聯繫溝通著。誰也沒有注意到,允耳器上開始出現一些詭異的能量,和謝楊的身體以及神秘的感靈交流並連接著。
瞬間之後,在謝楊還沒來得及將介力附著到那些人耳朵裡去的時候,一些奇妙的東西從允耳器中快速的發射了出去,而對象,就是謝楊瞄準的許德常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