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一人穿著黑色緊身體恤,下身是黑色皮褲,胳膊上露著巨龍紋身,平頭,染白色的頭髮,直直的,很酷,臉色微黑,厚嘴唇,大眼睛,脖子裡掛著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看起來很有爆發力的一個青年,他的身後跟著兩個馬仔。
見他進來,頓時圍上去好幾個人,看樣子,應該是看場子的小弟,穿的服裝和打扮也是各異。
這就是香港黑幫的特點,與世界上任何一個黑道組織不同,不像台灣和日本等西裝革履,黑衣黑褲,或者別的統一服飾。
他們穿著順便,和普通的小混混一樣,但無論哪裡的幫派,都不敢小視他們的實力,這些人砍起人來,也是極度瘋狂。當然,阿虎那些手下是特例。
「山雞哥來了!」慕容長空身旁的卷髮女郎,抬頭看看興奮地說道。
慕容長空聽了,有種想暈的感覺,難怪打扮看著這麼熟悉,就連綽號也一樣,活脫脫的一個電影裡山雞的摸樣。想到此,他啞然失笑了。
左邊的長髮女郎,看見他笑得奇怪,詫異地問道:「小帥哥,你怎麼突然笑了?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哦,沒有,我是覺得身邊有兩個大美人陪伴著,覺得開心,就不由地笑了。」慕容長空笑著回道。
兩個女郎聞言咯咯地笑了,上身急顫,胸前的豐盈,快要墜落似的。
過了一會兒,卷髮女郎才說道:「嘴巴真甜,看來你一定很討女孩子喜歡了,怨不得不要我們這樣的人。」
「哪裡。對了剛才,你說的那位山雞哥,是做什麼的?」慕容長空有意問道,樣子表現地很隨意。
卷髮女郎聞言,樣子難得地露出羞澀,眼神裡露出一種嚮往的神色,又看向了正從舞池邊走過的那個白髮青年。
「嘻嘻,怎麼了,小真,又想山雞哥了,被他寵幸了兩三次,就這麼依戀了。」長髮女郎嬉笑地調侃道。
卷髮女郎聞言,臉上更羞,小聲爭辯著:「沒有了,我哪裡有那個福氣!」
「看你羞得,你還沒福氣,我們想,山雞哥還不要呢。」長髮女郎笑著說道:「說實在的,接近不上南哥,能被他手下的第一號猛將寵幸,那也是種幸福。」
提到鄭浩南,她的目光再次露出迷惘。
慕容長空見狀,心裡的興趣愈發濃厚了。
「唉,山雞哥啊,是我們南哥手下第一號猛將,在銅鑼灣,是出了名的敢打敢拚,他和南哥另一個手下天二哥,號稱仁義堂的小雙虎,聲名只在三虎三傑之下,按說他們可以自成一系,獨自佔地盤的。但是他們兩人極講義氣,對南哥忠心耿耿。
當然,浩南哥也是義薄雲天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折服這兩個人。上次那個頭目是天二哥的手下,如果不是南哥硬壓著,恐怕天二哥早就帶人去找傻彪了。傻彪是仁義堂三虎的第二虎,為人乖張,是楚耀廣的忠心部下。
其實,仁義堂之所以能打下銅鑼灣的大半部分,把洪興擠在一角,全賴他們三人,沒有南哥他們,洪興早就打回來了。因為南哥他們對區域裡的平民也很好,所以很受擁戴,也許就是這點遭到總堂那些人的嫉妒吧。」
卷髮女郎幽幽一歎,神色平靜,說了起來。
慕容長空靜靜地聽著,心裡也飛速地思索著,過了一會兒,卷髮女郎說完了,那位山雞也不見了。
慕容長空突然想到一點,又不由地笑了出來,便又問道:「浩南,山雞,天二,怎麼和電影裡一樣啊,還有沒有巢皮,焦皮呢?」
長髮女郎聞言,又嘻嘻一笑,身子故意地挨向他,紅唇湊進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小帥哥,你好壞有,還x皮,巢皮的,哪裡這些人啊,那是電影裡虛構的,不過,據說那個漫畫就是根據我們南哥和山雞,天二哥畫的。
不過,他把天二哥在電影裡弄死了,鬧得我們天二哥好一陣子不爽呢。山雞哥倒是挺滿意,因為那電影把他演活了。有人問過南哥,電影裡的陳浩南,像不像他,誰更厲害。南哥只是笑笑,沒說什麼。就是這麼回事了。」
「是這麼回事啊,聽你們兩個說了一番,我倒很想認識下你們這位浩南哥了。」慕容長空淡淡地說道。
能到手下,甚至連舞廳小姐都這樣推崇的人,肯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