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鳳凰看到跟來的青年,有些驚訝。
當她又看到慕容長空的狀況時,顯然震驚了。眸子裡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惶恐緊張,和怒氣。即便在她自己被砍傷的時候,這樣的表情都沒有出現過。
「我沒事的,血已止住,包紮過了。這位老兄幫我上了藥,也不怎麼疼了,姐,你別著急。」慕容長空極力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鳳凰點點頭,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她趕緊把慕容長空扶到了沙發上,急切而且疑惑地問道:「長空,是什麼人幹的?」
「是三個日本人,應該是被人僱傭的浪人之流。不過,其中居然有一個是忍者,雖然功夫蹩腳一些,但是身法奇異……若不是這位老兄,及時出手,我今天恐怕不能回到這裡了。」慕容長空平淡地敘述了一下,但是即便只是聽,也能讓人不寒而慄了。
忍者,又有幾人見過這傳說中的事物呢。
「對了,老兄,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方便的話,請告訴我吧。」慕容長空知道這青年來歷非凡,所以保持著相當的尊敬。再者,是對方救了自己的命。
青年人似乎不怎麼笑,臉上又出現了那種冷冷的淡漠感覺,聞言他回答:「我叫冷血。」
「冷血!」慕容長空聽了一愕,鳳凰卻沒有在意,她的心思全在自己的弟弟身上呢。
「看他的樣子,和那非同一般的身手,連忍者都能幹掉,這倒和四大名捕裡的冷血有一拼了。」慕容長空嘴角浮出一抹笑容,暗暗想到。
「冷血兄弟,你坐吧,不必客氣!你救了長空,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鳳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
冷血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剛才的事情,是我應該做的。所以,你們不必這般。」
慕容長空聞言,有些詫異,同時想起了心裡的那個疑問,「冷兄,你的意思是?還有,你說已經跟我兩天了,是怎麼回事?另外,那位老先生呢?」
鳳凰一聽,也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來,但是沒有敵意,因為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青年沒有惡意。
誰知冷血聽完,遲遲沒有說話,眼睛深處浮現一股哀色來,漸漸籠罩了整張臉。
慕容長空看到心裡暗驚,不由問道:「冷兄,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冷血又沉默一會兒,眼神才回復平淡,緩緩地答道:「先生已經走了,也許,你再沒有和他見面的機會了。」
「什麼?」慕容長空聽完大驚,身子站了起來,眼睛直盯著冷血看去。
走了,是什麼意思,莫非……
「先生應該是返鄉了,或許去了其他的地區。他自知天命難違,這兩年來又帶我等不停奔波,頑疾更重,身體狀況已經難以控制了。」冷血平淡地解釋道。
「他老人家現在何處,走了多久了,快些到醫院診治啊,不行,就去美國英國的大醫院啊!」慕容長空急切地說道。
雖然和那老者只有一面之識,但老者的數次勸說,及款款風度都給慕容長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