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輕輕的挑起小女人的下巴,微微依著腦袋,向她湊了過去。她有點心悸不敢正視他的目光,眼瞼本能的垂了下去。
溫熱的嘴唇,深深的印在小女人的嘴唇上,輾轉反側,韻味迴盪。他帶動著小女人的腳步,一步一步婉轉的徘徊到床邊,瞬間兩人一起倒在寬大的床上。
蘇小雪有點想迴避,畢竟此時是大白天,他們這樣似乎不太好。然而,卻被霸道的宮陵浩,緊緊的圈在懷中,那吻越發的霸道……
「少爺,你的西裝外套忘記拿了……」
當兩人正忘情的時刻,臥室門口突然傳來了很不和諧的聲音。
蘇小雪趕緊將宮陵浩推開,並坐起身來。只見小月拿著宮陵浩的西裝外套,正站在門口。
宮陵浩並沒有馬上起身,應該是對於小月突然進門,又未敲門而顯得十分的反感。
「出去。」宮陵浩坐起身來,所對小月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兩個字。
「哦……是。」小月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蘇小雪與宮陵浩那般的親熱,現在目的已達到了,她也沒必要再呆下去。
情調不是那麼好培養的,也不是說來就能來的。原本還駁有情趣的宮陵浩,突然間顯得有點疲憊。
「今天怎麼回家那麼早呀?」蘇小雪為了解除臥室裡面的尷尬,便主動詢問。「公司裡……沒什麼事嗎?」
現在正是宮陵浩的非常時期,宮陵浩應該在公司裡面呆著才對,怎麼還會有時間早早回家呢?
她真想知道宮陵浩心中,是怎麼想的。對於會昌林園的地皮,又有什麼樣的打算。
若他準備強行奪回會昌林園地皮,那一定會與哥哥蘇小強發生很大的正面衝突。他們倆不管是誰,她都不願意看到他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沒事。」也許是他不想讓蘇小雪擔心,所以才會強顏歡笑的回答她。
然而,蘇小雪又不是傻子,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她有點搞不懂,為何原本應該很忙碌的宮陵浩,會突然回家閒起來。
「哦。那……那你在休息一下,我去幫你做午餐。」
「嗯。」
宮陵浩沒有攔蘇小雪,目送她離開臥室。眼睛裡面的神色,有種冷酷,其中還夾搭著一種讓人無法琢磨得透的陰冷。
午餐時間。
家裡人都在,大家對於會昌林園易主的事,都心知肚明,但誰也沒有明說。
因為,不管怎麼樣,宮鶴都已經發話了,只給宮陵浩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只看結果,不問經過。
「那個……中午的時間,難得一家人都在。大家一定要多吃一點。」沈麗娟打破飯廳中的寧靜,她這般打著哈哈的說話,想必也是為了不讓宮鶴,主動去詢問會昌林園易主之事。
「對,多吃一點。」宮南天也附和著。
「中午煲了雞湯,我去端出來。」蘇小雪放下筷子,親自去廚房。
雞湯是蘇小雪親自煲的,為了給大家補身體,她還是特意吩咐張媽買的是烏骨雞。她替家裡成員,每一個人都盛了一碗。
「少奶奶,你辛苦了一上午,都是為大家做飯,你也喝一碗吧。」
一向都不喜歡蘇小雪的小月,居然『貼心』的示意她。
「不用了。」蘇小雪直接回絕,她在廚房裡面呆了那麼長時間,光是聞那油煙味,就已經膩了。
「你那身體那麼瘦弱,還是多吃一點。」宮鶴心疼蘇小雪,希望她可以把身體補好一些,也好給宮家增添一個大胖孫子。
「太老爺說得對,少奶奶我幫你盛一碗。」小月拿著湯勺,替蘇小雪盛一碗,放在她的跟前。「喝一點吧,少奶奶。」
「謝謝你小月。」蘇小雪由衷的感激。
「不用謝,我再幫你盛一點。」蘇小雪剛喝完,小月又接過她的碗,並熱情的替她盛湯。
蘇小雪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小月是宮家的丫頭,可她畢竟是沈麗娟的遠房侄女。她這般侍候她,確實不太好。
午餐剛吃到一半,蘇小雪突然感覺胃裡有點不太舒服,但為了不讓大家擔心,她才強忍受下來。
「你怎麼了?」坐在蘇小雪身邊的宮陵浩,明顯的感覺她有些不適。
「沒……沒什麼。」蘇小雪強顏歡笑,而在她額頭處,已經布上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蘇小雪實在是忍不住,這才趕緊朝洗手間跑去。
「她……她沒事吧?」沈麗娟瞪著蘇小雪急促跑去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哪有吃飯的時候,動不動往洗手間跑的,真是倒胃口。」
半晌,蘇小雪才從洗手間出來。
「對不起呀。」蘇小雪也知道那樣很不禮貌,她拖著有些沉重的身子,坐在椅子上向大家道歉。
「少奶奶,要不……你再喝點雞湯?」小月特意端起湯碗遞給蘇小雪。
「呃……」然而,蘇小雪剛聞到那股氣味,便忍不住想要嘔吐。
「少奶奶,你到底是怎麼了?」擔心蘇小雪的張媽,見蘇小雪再一次往洗手間跑時,她也急忙跟了上去-#~妙筆閣?++
坐在餐桌
桌前的人,心中都感覺有些不對。
「少奶奶好像最近幾天都這樣了,是不是病了呀?」小月當作大家的面說道。
「病了?」宮南天本能的說道。「不,我記得以前你懷陵浩那會兒,也不喜歡聞到雞湯那種味兒吧?」他盯著沈麗娟詢問。
「你是說……」沈麗娟被動的看著宮南天,即使她的話不說完,相信在坐的人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不能吧?」
沈麗娟將目光轉移在小月的身上,她不是讓小月給宮陵浩和蘇小雪準備了防護措施嗎?蘇小雪怎麼還會懷孕呢?難道他們夫妻倆,根本就沒有用?
小月向沈麗娟搖了搖頭,示意她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沈麗娟讓她送去避孕套,可他們倆在閨房之中,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又會弄得清楚呢?
宮陵浩坐在椅子上,一直默不作聲,彷彿他並不知道,他們話中的意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