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有任何反應,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霸道的吻著她。
「唔……不……」她極力的反抗,這種從她內心散發出來的聲音,才是真正曖昧的味道。
因為她反抗得太激烈,兩個直接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那落地的聲音,可真是響亮,連站在門外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男人粗狂的氣息,女孩兒嬌羞的呼吸,在這時全部都達到了頂峰。門外的人好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終於離開他們的房間。
正當蘇小雪以為這個男人真的要強行佔有她的身體時,他突然停止了對於她的強吻。
她隨著他的目光,望著門口,剛才那個影子,已經不見了。
好在他只是做戲,不然的話,她的清白,就真的要毀在他身上了。
「很晚了,可以睡覺了吧?」她用力推開他,沒好氣的說道。
她又要假裝和他結婚,又要配合他在他的家人面前,表現出她和他很恩愛。這世界上所有奇怪的事情,彷彿都讓她給趕上了。
「你睡床上,我睡哪裡?」
宮陵浩起身直接倒在床上。
「自便。」他只是冷冷的丟給她一句。
「喂,再怎麼說,我也女的,你就不應該紳士一點,然後委屈一點睡地板嗎?」
什麼叫做自便,難不成還要她跟他一起睡床上嗎?
「好吧,就算這是你的床,可是,你就不能……分一點被子給我嗎?」在他冷酷的眼神下,她就委屈一回,勉強同他睡一晚上,不過前提是他不准越舉。
床上根本就沒有被子,只有一張單薄的毯子,除了能夠遮蓋住身體,根本就沒有保暖的作用。
當然這就是宮鶴,讓宮叔替他們倆整理房間,從而準備這張毯子的用意。
累了一天,蘇小雪實在是太困。地板太涼,根本就沒有辦法睡人。只好乖乖的躺在他的身邊。
不知為何,房間裡面的溫度,越來越冷。明明就是初夏,卻如同寒冬臘月般冷得刺骨。
剛剛有睡意的蘇小雪,因為那種涼意,而從睡意中冷醒。
臥室裡面櫃子上的蠟燭,其中的一根,已經完全燃燒,剩下的一根也沒有多少。
蘇小雪看著燭光的火苗,心想那火光如果能再大一點,是不是她就不會感覺那麼冷了。
她微微捲縮著身體,雙手緊緊的環抱在胸前,可儘管如此,她還是冷得全身發抖。
原本已經睡著的宮陵浩,也因為這種涼意,而從睡夢醒來。他以為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一定會執意的去睡地板,卻不曾想她就躺在自己的身邊。
毯子雖然很單薄,但卻很寬大,完全可以供兩個人使用,可她卻沒有與他同蓋一條毯子。
「你這女人真是愚蠢。」他掀起身上的毯子,將她嬌小的身軀,緊緊的包裹著。
「我……我不冷,放開我……」她連聲音都在顫抖,卻還死要面子,不願意接受他的施捨。
「蓋好了。」他強行把她抱著,冷冷的呵斥她。
他的語氣很冷酷,可舉動卻透露著對她的關心。
可能是因為實在太冷了,所以她剛沾到他身上的溫度,便不想再放手。從而本能的將他緊緊抱住,以供自己取暖。
次日,天剛剛亮,臥室的房間門,就被人敲響。蘇小雪完全睜不開惺忪的眸子,緊抱著身邊的男人,繼續睡起來。
「少爺,少奶奶,你們起床了嗎?我要進來收拾房間了。」中年女人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迴響著。
「誰呀……別吵……」蘇小雪用腳胡亂的蹬了蹬,很不耐煩的呵斥著。
「啊……」臥室裡傳出一陣淒慘的叫聲。
蘇小雪猛然睜開雙眼,環望著臥室中。一個人影都沒有。門外的人也因此而衝了進來。
「少爺,你……你怎麼在地上呀?」中年女人趕緊跑過去,把宮陵浩扶起來。
蘇小雪吃驚的盯著宮陵浩,再看看自己全身,還好身上的衣服還在。
宮陵浩躺在地上,看來是剛才自己那一腳,用力過猛了。
「你……還好嗎?」宮陵浩冷酷的臉上帶著憤怒,很明顯他一點都不好。「我去洗漱。」趁他還沒有向她發怒之前,趕緊跑去洗手間。
「你是誰?」
宮陵浩這才注意到扶自己的中年女人,是一個很陌生的面孔。
「回少爺的話,我是太老爺找來,專門照顧你和少奶奶的張媽。」中年女人回答。「少爺和少奶奶昨天晚上是沒睡好嗎?」
張媽可並沒有忽略,這對小夫妻在臥室中的情景。
在她進入這個房間之前,宮叔就已經交待她了,讓她注意宮陵浩和蘇小雪的舉動。
那件紅色的睡衣,並沒有在蘇小雪的身上,宮陵浩的身上雖然只是包裹著浴巾,但可以看得出來,那浴巾應該是一夜晚,都包裹在他的身上。
明明就是一個新婚之夜,但臥室裡面卻一點新婚之夜的痕跡都沒有。
「你先出去,我起床的時候,不需要有人照顧。」
r/>「哦。」張媽撿起地上的睡衣後,聽從宮陵浩的吩咐先離開臥室。
樓下已經用餐的沈麗娟,聽到自己兒子的慘叫聲,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想上樓去看情況,卻被宮鶴阻止了下來-#~妙筆閣?++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那對小夫妻才一起從樓上下來。
宮陵浩伸出自己的手臂,示意讓蘇小雪挽著他的手下去。
大清早的透什麼恩愛呀!
不過,為了讓這個男人的面子掛得住,她可沒有拒絕。就當是看在昨天晚上,他讓她蓋被子的事情上,她就好好的配合他一回。
「爺爺,爸,媽,早。」蘇小雪走到桌子前,小嘴很甜的叫著他們。「陵偉和休寧也來了?」
宮陵浩居然瞪了她一眼,難道她做的有什麼不對嗎?這種天衣無縫的配合,他不應該給她打一百分嗎?
「這還早嗎?我們都從市區另一邊,趕到這裡了。你這個新嫂子面子也太大了,一家人都等著你。」馬休寧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