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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絮話 文 / cc的幸福

    奶娘姓胡,陳學文稱她為『胡媽媽』,她的那個小女兒,好像是叫夏菊,對於這母女兩人的到來,林小橋一家的態度,是沒什麼所謂的,只有鄭寡婦一人,顯得頗為激動。

    林小橋聽說,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少爺們,跟自己奶娘的感情都很深厚,這位胡媽媽似乎是,從小把鄭寡婦餵養大的,想來兩人的關係應該是很親密的吧。

    因為,這奶娘母女兩個,也並非是林家的下人,陳學文知道路叔不大好安排,所以,就直接把人帶到了鄭寡婦的面前,因此,這所謂的主僕重逢的場面,林小橋也是沒有看見的。

    經過一夜的休息,第二天陳學文便恢復了精氣神,用過早飯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到自己母親的房間,此趟京城之行,有些事情,他還是要跟母親交代一下的。

    陳學文進屋的時候,鄭寡婦正在坐在榻上泡花茶,她一直有個習慣,喜歡飯後泡壺花茶慢慢的品著,一日三餐之後都會如此。

    房間裡並沒有其他人,因為這種時刻,鄭寡婦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不想被人打擾,所以連荷葉也都被打發出去做別的事情了。

    抬眼間,鄭寡婦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陳學文趕緊上前行禮問安,溫和的笑著說道:「母親,是在泡菊花茶嗎?」。

    鄭寡婦看著自己這個,已然長成翩翩少年郎的兒子,今日的陳學文,由於不用出去應酬,所以穿了身青色錦綢長袍,一頭烏黑的發用了根白玉簪子簪著,面容俊朗秀氣,一眼瞧去,端的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

    鄭寡婦看著這樣風度翩翩的兒子,突然就起了一絲促狹心思,逗趣著說道:「喲——,娘的探花郎來了啊。」

    陳學文聽了這話,見著鄭寡婦眼睛裡掩不住的笑意,心裡甚是無奈,不過面上卻是不顯,這幾年來,他發現自己母親的變化,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從前的淡漠和寡靜,現在幾乎都已經看不到了。

    他知道,這一切都得歸功於林小橋一家人,是他們用自己身上的那份淳樸和熱情,感染了自己的母親,讓母親變得越來越開闊和豁達,看著這樣的母親,陳學文的內心,其實是很高興的。

    而鄭寡婦原是想打趣一下自己兒子的,可是眼看著這兒子臉上,一絲的神情變化都沒有,頓覺無趣,語氣裡帶了些埋怨道:「唉——,娘難得起了心思逗一下你,你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呢?」

    陳學文低頭抿嘴笑笑,然後說道:「看著母親心態越發好了,做兒子的心裡高興著呢,只不過下回母親別拿我逗趣,兒子一定好好的配合。」

    鄭寡婦瞥了他一眼,倒了杯菊花茶放在几上,說道:「坐吧,娘又不是那等喜歡逗趣別人的人,今日也是看著你,恍然覺得你長大了,才突然禁不住逗你一下而已。」

    陳學文聽了笑著在榻邊坐下,端著杯子喝了口茶水,抬眼稍稍打量一下自己母親的房間,心裡思量著如何開口,與母親說起京城的事情。

    鄭寡婦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但是她卻並不急著,聽那些事兒,這十多年來,該放下的,她都已經放下了,所以對於那些事情,她已經不怎麼關心了,而且,先前兒子已經給她寫了封信,大概的事情,她也都有數了。

    「母親,兒子已經見過他了,而且還進了陳府兩次。」陳學文決定,還是不要拐彎抹角,就直接跟母親說了。

    因為,他看得出來,母親是真正放下了,現在對那些往事和舊人,都已經不在意了。

    果然,鄭寡婦聽了這話,面上並沒起什麼波瀾,而是淡淡的開口道:「哦,這也是避免不了的,在你當初決定要赴京趕考之時,娘就已經預料到了。畢竟他身在官場,你就算是想避也避不了。」

    「母親——」陳學文輕輕的喚了一聲,但卻沒有說什麼。

    鄭寡婦微微一笑,她知道兒子想說什麼,想起上回信上所述,便說道:「娘已經不在乎了,但是你們終究父子一場,沒必要弄得跟仇人似的。你畢竟還是陳家的血脈,既然他現在膝下沒有子嗣,肯定是希望你能夠認祖歸宗的。」

    「我也真沒想到,老天竟然真的會有報應一說,那女人自己作惡多端,想方設法把我們母子二人擠走。可終究還是著了別的女人的道,把自己親身兒子給折了進去。母親,我聽說現在的陳府後院,簡直是一團污穢,那個人為了可以生下一個兒子繼承家業,已不知納了多少房妾室了,但這麼多年來卻還是沒有如願。想想都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那麼多的女人爭風吃醋,各懷鬼胎,也難怪生不出兒子來。現在,整個陳府就只有一個女兒,聽說是一個妾室生的,被那個女人養在了身邊!這難道不是當年,他薄情寡義,偏信奸人之言的報應嗎?」陳學文冷笑著說道。

    鄭寡婦看他這個樣兒,便曉得兒子去了一趟京城,卻還是沒能放下心裡的夙怨,對此她也很無奈:「學文,他畢竟是你的生身父親,這一點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娘原本只想帶著你,隱於鄉野,不想再與京城牽扯上任何關係,想著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但是,你志不在此,想要讀書求取功名,娘也沒有攔著你。在你踏入京城的那一步起,不論你做什麼決定,娘都不會干預你,但娘只是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怨念。」

    陳學文聽了這話,低下了頭,沉默著沒有出聲,鄭寡婦見此更加的無奈,這個兒子自小就喜歡把什麼都藏在心裡,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擔。

    「娘知道你為什麼會答應回陳家,想想都知道,娘到現在還能夠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裡,不受人打擾,無非就是你們父子兩個達成了協議。」鄭寡婦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陳學文聽到這話,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以他母親的聰慧,定然是一早就猜出來的,他也從沒想過要瞞著,他沉默了片刻,才抬起頭來說道:「母親,我希望給你一個安靜和諧的生活。」

    「娘都懂的,娘謝謝你。」鄭寡婦心懷安慰的笑著說道。

    「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回陳府去住,這次回京述職,我會在外面自己買座宅子。」說這話時,陳學文臉上隱隱的露出,一絲嫌惡的表情。

    鄭寡婦見此,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點了點頭說道:「不管你怎麼做,娘都支持你。你打小就沉著穩重,娘相信你自己可以處理好一切。」

    陳學文點了點頭,母子二人就不再談論陳府的事情,他看得出來,母親不願意多談,所以,陳學文便轉移了話題:「母親,這次去京城,我也去了一次外祖家。」

    說這話時,陳學文一直在看著自己母親的神色,他知道整個京城,若是還有什麼值得母親牽掛的,那就只有外祖母一人了。

    可是,鄭寡婦聽了這話,卻也依然是表情淡淡的,猶豫了片刻之後,才問道:「你外祖母還好嗎?」

    「嗯,她老人家精神還不錯,聽說身子也挺健朗的。還有外祖父,他們二老身子都還不錯,沒聽說有什麼病痛。大舅舅,現在已經是禮部尚書了,大表哥前幾年也已經成親了,現在長子都已經五歲了。至於小舅舅,我這次沒有見到,他們一家都外放在外,小舅舅在臨河做知府,聽說明年就能任滿,可以回京了。還有小姨娘,嫁進了武安侯府,現在日子過得也不錯。」陳學文一邊覷著自己母親的臉色,一邊說著。

    陳學文知道,當年母親似乎是不願意嫁給那個男人的,可是卻因為外祖父態度的強硬,母親才不得不嫁了過去。

    因此,母親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怨著外祖父的,同時也跟外祖父一家越發的疏遠了,但是在他的印象裡,外租母對他一直都是很慈愛的,這次見著了滿頭銀髮的外祖母,親耳聽她說著那些後悔之言,還有對自己母親的思念,陳學文內心是動容的。

    所以,他雖然知道母親或許會不想聽這些,但還是講了出來。

    其實,事實上陳學文的想法並不盡然是對的,鄭寡婦經過了這麼些年,連陳府的一切都放下了,怎麼可能還會放不下,對自己父親的怨念呢。

    「聽到他們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鄭寡婦眼神看著杯子裡的茶水說道,她此時的心境就如,自己面前的這杯茶水一樣,冒著淡淡的熱氣,卻也同樣泛不起一絲的波瀾。

    陳學文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母親的話,卻只聽她說了這麼一句,就沒有下文了,便問道:「母親,難道不想回去看看嗎?外祖母年紀也大了,這回看見我,一直拉著我的手,訴說著對母親的思念。而且,聽說外祖父這麼多年來,自從我們母子離開京城後,也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找尋我們。」

    「娘知道了!等你在京城安定下來後,娘會帶著小橋去一次京城的。總是要帶著你未來的媳婦,去給你外祖母瞧一瞧的,畢竟你外祖母是真心疼愛你的。」鄭寡婦內心有股熱流湧過,淚水也不自覺的盈濕了眼眶,不過她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抬頭笑著說道。

    陳學文聽到母親這樣說,便也放心了下來,看來自己母親是真的徹底放下了,連外祖父也不怨了,相信外祖母聽到這個消息,定會十分歡喜的。

    這次若不是他攔著勸著,外祖母說不定,就已經不光不顧的,跟他一起上路回來了,看得出來外祖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思念母親的。

    母子二人說過了外祖家的事兒,陳學文便又隨意的,跟鄭寡婦說起了,胡媽媽母女兩個的事情:「母親,這次帶回胡媽媽母女,事先並未曾跟母親,商議一下就做決定了,希望母親不要怪我擅自做主了。兒子也是實在不忍心,看著她再待在陳府受人欺辱,才做主把她們帶回來的。畢竟,胡媽媽小時候也是看著兒子長大的,兒子也知道母親肯定惦念著她。」

    鄭寡婦見兒子說起這事,也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做的對,胡媽媽是娘的奶媽媽,她是從小看著娘長大的,娘跟她的情分並不比,真正的母女情分少,娘還要謝謝你,把她們帶到娘的身邊呢。」

    「當年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也是想帶著她一起出來的。真沒有想到,這些年來胡媽媽竟然吃了這麼多的苦,現在離了那是非之地也好。」鄭寡婦有些傷感的說道。

    「母親打算怎麼安置她們母女呢?畢竟這是林府,總不好讓她們在府上,繼續當下人吧?」陳學文理解自己母親的心情,但他不想看見自己的母親,繼續傷感下去,於是便開口問道。

    鄭寡婦聽了這話,思量了一會兒,便說道:「先讓她們母女休養一些時日吧,等過段時間,娘會在外面買一套小院子,讓胡媽媽安心養老的。」

    陳學文點了點頭,對於母親這樣的打算,他覺得還是不錯的,畢竟這胡媽媽勞碌了一輩子,也是該讓她好好的安享晚年了。

    這趟京城之行,該交代的都差不多交代完了,母子二人一時之間,便都沒有開口說話,屋子裡頭一片安靜。

    過了一會兒,鄭寡婦看著自己兒子,說道:「學文,你今年已經十七了,現在功名也拿到了手,對於自己的婚事——」

    不待她說完,陳學文便把話接了過來:「母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兒子會等下去的,當初兒子做出的承諾,是不會後悔的,娘就放心吧,兒子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鄭寡婦聽了這話,看著兒子面上的鄭重,便笑著說道:「娘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畢竟你已經是到了這個年紀。娘怕你去了京城,被同僚說閒話,還有,你父親那裡,他會不會擅自給你定下什麼親事?」

    「這個娘不用擔心,當初我答應回陳家的時候,我們之間已經達成了協議了,他是不能插手我的親事的。至於,其它的,兒子並不在乎,就算是同僚之間說起這事,兒子還是可以應付的。」陳學文不以為然的說道。

    鄭寡婦聽了點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來:「娘並非不相信你,只是外面的誘惑那麼多,你再是沉穩,畢竟年紀還小,也有可能走錯路的時候。娘時時的提醒著你,是希望你不要傷害小橋那丫頭,也不要傷了你林叔和李嬸的心。」

    「兒子明白!」陳學文知道母親,是為了他好,所以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耐,而是認真的聽著母親的話,也用心記在心裡。

    鄭寡婦看著自己兒子的神情,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說的話,記在心上了,便沒有再拿這事多說什麼,她知道有些事情,在兒子面前只要點到為止就好。

    「你在家裡也待不了幾天,就得去京城述職了吧。上回得了你中了探花的喜訊時,這鎮上的許多鄉紳和街坊都上門來道喜了。娘本也不想大辦的,但是你偏偏中了個探花,連縣令都親自登門來道賀了。要是再不辦個席的話,就不大好了,所以娘是說,等你回來之後,再擺酒慶祝的,你看看是不是什麼時候,宴請一下街坊四鄰的啊?」鄭寡婦跟自己兒子商議著說道。

    陳學文順手給自己母親的茶杯裡,續了一些茶水,聽了這些話,並不怎麼在意的回道:「這些事情,母親跟李嬸商議著辦就好,不拘是哪天都行。在鎮上擺了宴,兒子還得去省城一趟,宴請一下書院的各位老師。」

    「娘是想著盡快辦了,也好了事,既然你沒有意見,就在這兩天把宴擺了吧。這回也不要在家裡辦了,你李嬸懷著身孕呢,也不好太過操勞,再加上這天又熱,娘想著乾脆就在酒樓辦吧,圖個省事兒。」鄭寡婦說道。

    對於這些事情,陳學文是完全由著自己母親做主的:「成,母親做主就是了。」

    聽了這話,鄭寡婦笑著嗔道:「你倒是當起了甩手掌櫃了啊,什麼都是娘做主,還不就是不想被這些瑣事煩著了,你以為娘不知道你的心思啊?」

    「誰讓母親,知道心疼自己兒子呢。」陳學文難得的,帶了些撒嬌的語氣說道。

    大半個時辰過去後,陳學文便從自己母親的房間走了出來,逕直去找了林小橋,昨天回來之後,還沒有好好的跟這丫頭說說話呢。

    此時,林小橋正在廚房裡搗鼓吃的,這些天來,只要是吃過了早飯,她就會來廚房親自下廚,做點開胃的吃食給李氏,這似乎是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陳學文先是去了林小橋的閨房,看她不在,便問了下綠竹,知道這丫頭在廚房做吃食,便又過來了廚房這裡。

    今天,林小橋給李氏準備的是『香酥南瓜蓮藕夾』,還有銀耳蓮子湯,陳學文過來找她的時候,她正好在往鍋裡放油,準備把做好的藕夾煎一下。

    林小橋看見陳學文過來,笑著開口說道:「學文哥哥,你來了啊。我的美食馬上就要做好了哦,你可算是有口福的了。」

    陳學文走到她的身邊,見這小丫頭忙的滿頭大汗的樣子,便拿出自己的帕子,給她擦了擦汗,動作十分的輕柔,語氣中也帶著滿滿的寵溺,笑著說道:「好,我就是踩著點過來討吃食的,順便監督監督你這小丫頭啊。」

    林小橋抬起頭來,衝著陳學文甜甜的笑了笑:「謝謝學文哥哥。」

    兩人現在的身高差距挺大的,林小橋勉強只能到陳學文的肩膀那裡。

    「在做什麼好吃的呢?」陳學文看著她一邊流汗,手上的動作也是不停的樣子,問道。

    林小橋正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鍋鏟,耐心的煎著藕夾,聽了陳學文的話,便頭也不抬的回道:「南瓜蓮藕夾,這鍋裡的幾個,馬上就能煎好了,學文哥哥待會兒幫我嘗嘗。」

    「好。」陳學文笑著點了點頭。

    片刻後,林小橋便把鍋裡已經煎好的藕夾,用筷子夾到了盤子裡,說道:「讓它稍微涼一點,就可以吃了。」

    「嗯,知道了。」陳學文時不時的幫林小橋,擦一擦額上的汗珠,而林小橋就在忙著鍋裡的食物,兩人雖然話說的並不多,但是這場面卻看著,格外的溫馨。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林小橋總算是把吃食都做好了,陳學文嘗過之後,也說好吃,中途她還使喚著陳學文,時不時的去幫她看著灶洞裡的火候。

    陳學文並不似一般的書生,對於這些家務完全不懂,林小橋發現,這傢伙燒火燒的還是不錯的。

    等到兩人出了廚房的時候,都已經是一身的汗了,所以陳學文便先行離開,去洗澡換身衣裳,而林小橋則是端著做好的吃食,去了李氏的房間。

    待林小橋忙完了一切,能夠跟陳學文坐下好好說會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學文哥哥,你是怎麼考上探花的啊?」林小橋忙活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熱得不行了,現在洗了個澡,去除了身上的熱氣,覺得特別的舒服,便愜意的靠在搖椅上,跟陳學文說道。

    陳學文看著小丫頭那副愜意滿足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不過這丫頭提出來的問題,卻是更加的古怪,竟然問自己怎麼考上探花的。

    好在他也不是第一天跟這丫頭相處了,知道該怎麼應付,因此,他便神色淡定的開口說道:「皇上欽點的。」

    「哦。」林小橋聽了這個,也沒說什麼,方纔她也只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其實她還是對這古代的科舉,有那麼一點點的瞭解的。

    只不過,這貿貿然的身邊就出了一個探花,她覺得有些好奇而已。

    「那你給我講講京城的樣子唄。」林小橋說道。

    「京城,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比一般的城鎮繁華了一些。那裡並沒什麼特殊的,吃的穿的,還不都是跟咱們一樣的,只不過京城那邊的達官貴人和有錢之人較多。所以,在京城那塊地界上,說話做事什麼的,都得要小心謹慎一點,說不準就會不小心得罪了什麼有權勢的人了。」陳學文思索了片刻,便做出了如此的回答。

    「啊——,我還想去京城瞧瞧的呢,被你這麼一說,我都不大敢去了呢。」林小橋有些懊惱的說道。

    陳學文聽了這話,笑了笑,故意說道:「像你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還是暫時別去了。」

    林小橋無語,她哪裡就大大咧咧了啊,不過既然陳學文這樣說了,她也沒有與其爭辯,反正她想去的時候,也不會就因為這麼一兩句話,就唬住了不去的,於是,她便接著問道:「那皇宮呢?皇宮是什麼樣子啊?還是皇上,長什麼樣子啊?」

    陳學文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小丫頭,表示深深的無奈,不過為了滿足小丫頭的好奇心,他還是耐心的回道:「皇宮——,嗯,很漂亮,很華貴,不過我也只是進去了三次而已,而且去的宮殿也不多,所以具體的,也不是十分清楚。至於皇上,長什麼樣,我是真沒看清楚,不過遠遠看著很是威嚴。」

    說完這些,看著林小橋還想繼續發問的樣子,便忙說道:「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

    陳學文很是擔心,這丫頭會不會一不留神,就來個口不擇言,畢竟這皇宮和皇上,不是他們可以私下議論的。

    「好吧,那我不問就是了。對了,浩傑大哥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他最近情況怎麼樣啊?」林小橋想起方才在李氏屋裡,她離開前自己姐姐投來的眼神,便問道。

    陳學文對於這丫頭來打探消息的心思,那是門兒清,而且陸浩傑離京之前,也是有對他交代過的,於是便回道:「他回鄉辦點事情,等辦完了就會回來了。估計現在也是應該在,來這裡的路上了吧。」

    「你確定他會來的嗎?」林小橋問道。

    陳學文點了點頭,說道:「嗯,他親口跟我說的,讓我轉告給你,至於你再轉告於誰,那就是你自己說了算了。」

    林小橋聽著這話,心裡便有了些底,不過她也沒有忽略陳學文眼裡的那絲,帶著些許戲謔的笑意,看來這傢伙是已經知道了,不過她也不覺得奇怪。

    林小橋現在思索的是,要趕緊把這消息,去告訴自己那個,已經等得心裡著急的姐姐,順便再討點好處過來,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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