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你的話,信不信我就在這裡辦了你!?」兩隻手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在她嬌(禁)嫩的肌膚上都留下了淺淺的紅痕。他怒視著她,她卻以一雙精靈般黑亮的清純眼眸含笑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笑話。
她垂下眸子,「你就不怕霍傲琦突然出來,然後,殺了你?」她的語氣隱藏著淡淡的殺意,纖手不自然的拂開緊捏她肩膀的手,揉了揉肩膀。
這男人瘋了嗎?用這麼大的力氣,恨不得捏死她?
阿詹冷冷的睨著她,她還是穿著水藍色的長裙,曼妙的像一隻小妖精。可他阿詹只喜歡黑色,對其他的顏色有著厭惡之情。她每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為什麼都是藍色的裙子?
她真的是來和他做對的嗎?說不定她是霍傲琦派到他身邊的……特務?
阿詹越想越生氣,之前還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每次都能看見她『遇難』,他總是喜歡『拔刀相助』,看來現在,這些都是霍傲琦的陰謀!
他吹了個口哨,兩個身穿黑西服的手下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對阿詹鞠躬,「主人。」
阿詹的舌尖舔了舔下唇,狼一般的野性。綠眸閃過一絲捕捉不到的邪惡的光芒,唇角噙著報復的笑意。
「給她注(禁)射『綠芒』。」阿詹的手粗(禁)魯的拍了拍她的小臉,何楚優抬手將他的手腕握住,力道之大讓他不禁蹙眉,忽然,他笑意更深了,「要劑量最大的那種。」
何楚優雖然不知道『綠芒』是什麼,但從他那饒有深意的笑容裡就能明白。她沒有掙扎,「一個男人想得到女人,就是用這種態度?」她拍開阿詹的手,他果然是瘋了。
被霍傲琦刺激了,還要來刺激她?呵,披著羊皮的狼。
阿詹不由分說就把她拉扯到了一個vip總統套房中,一路上碰到了waiters她竟然沒有喊叫求救?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靠山是霍傲琦?我偏要把霍傲琦扳倒。你是霍傲琦的女人?我偏要戲弄一翻!
他把她甩在地板上,自己躺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倒酒喝。兩個手下把何楚優弄暈,然後輕鬆的用了『綠芒』。
阿詹看了看腕表,金剛石的表盤折射出淡淡的光輝。還有二十七分鐘,賭局結束。而這小丫頭的藥性也差不多該發作了,哼哼,霍傲琦,你是來救她,還是不救?
命令手下在包房周圍埋伏好,最新走(禁)私荷蘭暗勢力消音手槍也裝備好。霍傲琦呀霍傲琦,你到底會不會失敗在她的身上呢?我很好奇。
啜飲了一口透明的酒液,享受的躺在沙發上,慵懶的小憩一會兒。
而霍傲琦只參加了第一場賭局,出來後就發現綁在白玉大柱子上的何楚優不見了,這會正著急的派人尋找呢。
是不是被宮燃裔帶走了?不對,宮燃裔在二號賭場,二號賭場賭局最大,他完全來不及抽身啊。
該不會是……阿詹?想到這裡,霍傲琦的心咯登了一下,那丫頭會自己保護自己的吧?不會讓阿詹佔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