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秉裴說的時候不忘捕捉宮燃裔的神色,「消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他沒有直接說出「死亡」,已經是很尊重的了。何況在拉斯維加斯這種暗色勢力霸道橫行的地方,一些字眼是不允許出現的。
宮燃裔頷首,性(禁)感女郎抿了抿唇,是客人要走了嗎?她只看的到他側臉的絕美弧線,暖金色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迷離的光澤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的女人,到底會是怎樣的姿色?又是怎樣的女人,能與他並肩?
「我的女人,從來不需要我去營救。」他慵懶的移開視線,在手中把玩著小巧玲瓏的骰子,「慕少若是願意離開自己的女友小乖去迎接我的女人,我也不會反對。」語氣中帶著三分挑釁,七分冷靜。
「咚——咚——咚——」三聲從鐘樓傳來的沉悶聲響,賭局開始了。
慕秉裴暗暗咬牙,難道他都不會在意何楚優的死活嗎?剛要離開賭場,不想,小乖走到了慕秉裴身邊,笑吟吟的挽住他的手臂,「秉裴,賭局開始了,你這是要去哪裡?」
小乖一頭長長的栗色卷髮,一身巧克力色的收腰長裙顯得她更有幾分女人的韻味。淺笑著將慕秉裴拉回了賭場中,「秉裴,這裡不讓我進去,那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了。」
見慕秉裴再次走入賭場,小乖吩咐幾個保鏢看住慕秉裴,沒有她的允許,不能讓慕秉裴離開賭場。隨即冷冷的離開了賭場。
宮殿外的三根玉白的大理石柱子上鑲嵌著絕美精巧的金色梵文,細膩的紋路以及巧奪天工的雕塑藝術,猶如上帝一筆一筆親自完成。
已近三更天,近海的城市溫度又降了幾分。小乖走到一根柱子前,發現了被綁住的何楚優。
果然呢,就在這裡。小乖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尖銳的匕首,輕輕的一下一下在何楚優的臉頰上摩擦著。
何楚優打了個冷顫,眼睛被霍傲琦那個混蛋蒙的死死的,被綁在這個隱蔽的地方一般不會有人經過的。怎麼,她碰上了自己的仇家?
「猜,我是誰?」小乖的聲音陡地冷了幾分,猶如千年寒冰,一縷暖風是無論如何都吹不化的。
何楚優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淺笑,慵懶的像只睏倦的貓。櫻唇輕啟,一字一字清晰吐出,「你是誰幹我何事?」從容的聲音像山間第一條小溪,清澈,清新。
小乖冷笑著,不怕嗎?不怕嗎?手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我殺了你,我虐死你,看還滅不滅你氣焰!和我搶秉裴,你還欠缺了幾分狠!
「沒關係,我們的仇慢慢解,看你體無完膚、容顏盡毀、又瞎又啞的時候,秉裴還會不會愛你?!」小乖兩三下割斷了何楚優的繩子,被束縛的身體得到了自由活動的空間,她立即扯下眼罩。
小乖本以為自己手拿著匕首,何楚優就會畏懼她幾分,卻不知何楚優本就是殺手,可以殘忍到一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