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優點了點頭,哼哼,不敢輕舉妄動了吧。
「宮燃裔?」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爺和他是『老朋友』了,想必嘗一下他新女友的味道,也不錯。」不由分說就把她扛起,她呼喊了半天都沒人來。
進了城堡,還沒等看見一個waiter就被霍傲琦塞到了一個漆黑的房間裡,鎖好房間的門。他暗中摸索著,拿著自己的領帶把她的手從後面繫住,她的眼睛未來得及適應黑暗,霍傲琦又拿出一條備用領帶,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想幹什麼?」第一次,優兒有了危機感,該不會是真的想把她吃了吧?
霍傲琦「嘖嘖」兩聲,拉下了她的衣領,一片光滑的肌膚裸(禁)露在空氣中,她被他扔在天鵝絨的地毯上,雙手被綁住了根本移動不了。
他邪氣的摘下了墨鏡,挑起她的下巴,「來,今天認個錯,爺不吃你。」
何楚優暗罵自己為何最近都不知道反抗,讓這些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她底線,還是她離開殺手壇幾個月,性格突然就變好了?不太可能,只能說她防備心下降了。
她笑靨如花,似乎絲毫不怕他的威脅,「傲爺何時也這麼傲嬌了?連個女人自己都不能親手搞定,還要來強的嗎?」她蜷起手腕,試圖偷偷解開手腕上緊綁的領帶。
該死!太緊了!她試了幾下,手腕就很疼,估計再解下來手腕都會青紅一片。
霍傲琦蹙了蹙眉,現在她還指望著自己能從他的掌心逃離?他可是荷蘭黑色勢力的第二領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他做事向來嚴謹。
早知她有殺手背景,上次船上她被人救走是一次意外,這次賭局沒想到又碰上了她!在她進來那一刻他霍傲琦就已經開始計劃了,要如何一步步迫使她投降,成為自己的……寵物。
男人都是有征(禁)服欲的,在黑(禁)道上混久了的男人更是如此,一次拿不到,第二次就要拼盡全力,誓死力爭。
很久沒聽到霍傲琦的聲音,何楚優長吁口氣。再過一會兒,是不是宮燃裔就會來了?
宮燃裔會不會正在和別的女人調(禁)情,那個包房那麼多美女,她又算什麼?她越想越失望,彷彿聽到了自己心中的火焰一下一下跳躍的失落聲音。
「看來你真的指望他?呵,爺今天就是來逗逗你的,你猜猜看,把你脫(禁)光了綁在閣樓的白玉王冠柱子上,宮燃裔會有怎樣的表情呢?」霍傲琦走到落地窗前,向外望去,遠處的白玉王冠柱子在月光下旖(禁)旎一地鉛華。
她,一定會比想像中的更美。
霍傲琦摘下的墨鏡,從她後腰抱住她,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慵懶得猶如謫仙。眸子的冰藍宛若不染一塵的寶石,和她身上紀梵希長裙一樣的美麗,兩者極其相近的顏色,好似下一秒就會混在一起。
「不要怕爺,其實爺的心,在你這裡。」情(禁)人間低喃的甜蜜耳語,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傳奇,經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