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爺?」他調笑的用手指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只聽何楚優很小的聲音,「不,我很怕。」
何楚優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心跳越來越快,一縷冷風從車窗吹了進來,她頓時間感覺一陣冷意,只聽見他的聲音與風聲一同掠過,「那走吧,爺需要你的幫助。」他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黑暗的房間。
「等等,」她忽然停住l腳,「你把她們放走。」他向蕭做了個手勢,過了一會兒,一陣車聲響起,越來越小,看來大巴已經駛離了。
何楚優長吁了一口氣,蕭走進房間,關上了駕駛室的門,恭敬地鞠了一個躬,提醒道:「少爺,拉斯維加斯今年最大賭局就快要開盤了,我們還有三天時間。」
賭局?拉斯維加斯可是全球最大的公認賭城,他們不會是要讓她……
「你帶何小姐再熟悉一下我們的規矩,如何?蕭。」他慢條斯理的躺在了席夢思上,旁若無人的慵懶。
「是,」蕭拉開另一件房門,是一個光亮的走廊,「何小姐,請跟我來。」
走過了整整一條光亮的走廊,一陣熟悉又讓她感到陌生的香氣飄進她的感官,何楚優頓時間覺得兩腿發軟,頭暈目眩。
這是烈焰玫瑰的花蕊提取的媚藥特有的香氣!她想起的時候已經晚了,眼前的燈光也好像變得一閃一閃的,模糊的意識中,只看到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就連穿戴都一樣的少女被綁在了一張雪白的椅子上。這是她嗎?
模糊當中意識早已消散的差不多了,耳畔忽然響起的磁性聲音猶如地獄深淵的惡魔修羅,每一個字音都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曖(禁)昧,「何楚優,爺最想要的,其實是你……」
鏡子中少女墨發散落在肩頭,襯衫如裂帛般已不能完全遮擋,白嫩如剝殼的雞蛋的凝脂皮膚微微泛紅,精緻的小臉是末代公主般的絕美。
迷離的燈光忽閃不定,嘴裡被塞了兩粒安眠藥,她沉沉睡去。
身上的男人瘋了一樣的吻她,「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離開我?」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什麼可以讀懂人心、什麼可以預測賭牌?他只知道,自己愛的是她!沒想到,一年,整整一年,他在惡魔教堂見到她就再也忘不掉了!
一顰一笑,一悲一喜,都像是刻在了他的腦子裡一樣,讓他日思夜想。
「你到底是誰?!」她忽然睜開眼睛,推開這個男人坐了起來。
他從容不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你不記得我了嗎?也是,那天人那麼多,你不可能注意到我。」
「啪啪」一陣鼓掌聲傳來,何楚優拉過天鵝絨的被子遮擋住身子,看見鼓掌的人時心裡的小火苗又竄了起來。
「何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時時刻刻都保持警惕還有演戲。」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躺在沙發上的人側臉,大大的蛤蟆鏡遮住了他的眼,誰也無法準確猜到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