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番**過後,小喬依偎在風巴的胸懷,把弄著他的傢伙,怨聲歎息著:「哎,風巴,你說,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解除師傅的魔咒?」
風巴問道:「什麼魔咒?」
「就是你這根東西啊,一點都不爭氣!」其實,小喬已經開始懷疑師傅莎美大師的咒語是否真的,因為她除了了風巴在幻情谷的時候,真正體驗了一番男女那些事兒的快樂之外,前段時間為了修煉九陰白骨爪,還跟天水秋麻來過兩回,每一次天水秋麻都發揮得淋漓盡致,讓她爽翻天了。還有,前幾天不也是迷惑了華二叔汲取了不少陽氣嗎?
為何到了風巴的身上,就不一樣了呢?難道師傅莎美大師的魔咒只針對風巴嗎?可是,莎美大師生前一直強調的是任何男人都不得觸碰小喬的身子啊!
風巴仰望著天花板,卻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怎麼了?」
風巴搖搖頭:「沒有。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出去了,看看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
「太陽都沒有下山捏!」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什麼?」
風巴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問道:「你不是有辦法幫我搞掂那些異族人嗎?」
「急什麼,今晚你就知道了。」
「嗯,那我出去了,你記得早點過去。」說完,風巴就走出去。
小喬看著風巴遠去的背影,卻想不通,為何他會這樣,要是按照師傅莎美大師的說法,天水秋麻早就該七孔流血而暴斃了,為何兩次纏綿都沒有事情?而為什麼風巴卻只有在幻情谷裡面才能舉而堅硬?
她是參悟不通的了,因為她並沒有吸乾天水秋麻的陽氣,否則他也會像吊腳樓下面那四具乾屍一樣了。
華二叔他們老早就埋葬了部分屍體。等到萬艾克長老提醒,才停止了掩埋剩下的屍體,跟天獵坡部落的一起排放在練武場中。
夕陽已經完全落下,天漸漸的黑了,練武場上燒起了十幾堆大火堆,照耀著大半邊練武場。
壇台下整齊地擺放著八隻大銅鼓,還有十六隻巨大的水牛號角。人們吃過晚飯,就陸陸續續來到練武場,圍住火堆坐下來。
親人離去,自當會傷心難受。那些犧牲了親人的人,滿臉的憂傷,淚痕還沒有消去,盤腿坐著,低著頭,默默無語。
萬艾克長老和三姑奶則守在陸枇長老的屍體旁,同一代的長老,先今只剩下萬艾克和韋陌兩位了,而韋陌長老眼睛又瞎了。顯得萬艾克長老更加獨一無二。
不一會兒,東方林帶著韋陌長老來了,他盤腿坐下,就流淚低沉地念叨:「陸枇老弟唷。你嘖捨得離開老兄咯,老兄眼睛看不見了唷,沒能送你最後一程咯……」
其實,這是哭喪。哪怕是真心難受,也得頌歌一遍,特別是年紀老一點的捅輩分人去送別年小一點的。在今天的嶺南地區。還延續著這樣的風俗。
韋陌長老也哭頌了許久,萬艾克長老就跪著靠近他,安慰著:「韋陌長老,你要難過唷,陸枇老弟會涼你心咯,一路走好唷,在天享好福咯……」
就這樣,萬艾克長老和韋陌長老你一句,我一言,對唱起來了,每一句,每一言,都是那麼地悲痛,聽著都感同身受去流淚。
不多見,風巴走上了壇台,對壇台下的鼓手和號手點點頭,他們就開始敲銅鼓和吹奏水牛號角。
悲鳴在繼續,一曲停下,一曲又響起,直到小喬出現。
方才阿媽儂氏和其他幾個婦女,幫小喬化好了妝,袒胸露(和諧)乳的小喬,被繪製上女巫獨有的圖案,臉上也塗抹了七彩蹲蛙圖像。
小喬拿著蹲蛙法杖一走上壇台,鼓手和號手就停止了奏樂。
她看了看風巴,沒有說話,然後就走到壇台前,舉起法杖,憑著會議,學著師傅莎美大師高呼起來:「布洛陀大神的子弟們,天門已經開啟,一路走好吧!」
接著,她就在壇台上,跳起鬼堂舞,右手拿著法杖,雙手稍微伸展,雙腿劈開,膝部稍微彎曲,左右前行跳著,一邊念叨著人們熟悉而聽不懂的女巫之語,一邊在壇台上繞了三圈,最後就定在了原來的地方。
小喬給死去的戰士們做了法事,也帶領大家跳了鬼堂舞,最後大家將棺材板都釘好了,那些家屬聲淚俱下趴在棺材上哭得死去活來,而其他人則拉扯他們離去,這就是告別儀式。大漢們將所有棺材集中在通往黑麼崖的路口,等東方魚肚白的時候,就會搶在太陽升起前將棺材統統抬到黑麼崖裡面埋葬。
就在人們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小喬舉起法杖,喊道:「活著的靈魂,都是布洛陀大神的守護者。今晚你們能夠站在這裡,均是布洛陀大神的神意。」
天獵坡部落的人聽了,高叫著:「羅波大師,羅波大師!」
而那幾個部落的人雖然大多數人沒有跟著呼叫,但都盯著小喬,去傾聽這一位女巫的話語。
「我的兄弟姐妹們,我們能夠活到現在,就要承擔布洛陀大神交給的事情,我們要集中在一起,有肉同吃,有房同住,有衣同穿。」小喬說完,停頓了一下,審視了一番大家,就喊道:「有難同處,有仇同報!」
說完,她就一出手,對著一堆篝火就咪咪嘛嘛地念著,她一彎手指,一根手臂粗大的木棍就飛到她的手中,她用修長的指甲一劃,木棍就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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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然後她就說道:「誰要是有二心,就會成為這根木棍一樣,受到布洛陀大神的懲罰!」
全場一片肅靜,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小喬有如此威力的法術。連風巴都對她刮目相看,沒有想到,小喬閉關修煉一段時間,竟學到了這麼厲害的法術。
後來,小喬以羅波大師的身份,訓誡了大家一番,特別是那幾個部落的人,聽完之後,都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大家死而後生來到天獵坡部落,就該將自己看成天獵坡部落的一份子,主動承擔保衛天獵坡部落。
小喬的洗腦成功了,這在以後的日子裡,將會體現的淋漓盡致……
第二天太陽出來前,如期埋葬了所有的棺材。
人們很快就商量新的事情了,那就是要不要攻打黃麻肚部落。
主張攻打的人,都意識到了已經殲滅了黃麻肚部落的主力,要是及早乘勝追擊,肯定能夠打下黃麻肚部落,也就能夠解救那些還被看守在黃麻肚部落的人們。
風巴做為首領,之前他還擔憂著天獵坡部落兵力太少,難以對外擴張,但有了這些異族人的加入之後,以及小喬的一番說教,他已經拿定注意,必須出征黃麻肚部落,而且必需以很少的犧牲佔領黃麻肚部落,這樣天獵坡部落的人口才會多,勢力才會增強,那麼才有機會走出大容山,重歸郁水平原。
而主張休養生息的人也不少,比如萬艾克長老就反對出征,因為經歷了三番五次的戰爭,天獵坡部落元氣已經大傷,而且又不知道黃麻肚部落到底還剩多少兵力,要是出征,萬一輸了怎麼辦?
然而,主戰派人數過多,而且還提到了可以搬運新式竹槍投射器去攻打黃麻肚部落,這樣勝仗的把握更大。
經過一番爭論,最終的決定留給了風巴首領來定奪。風巴詢問了韋陌長老,而韋陌長老說了,一切事物都由風巴這位首領來全權處理,只要風巴決定的,他韋陌長老一定全力支持。
既然韋陌長老沒有明確反對出征,也沒有提到主張休戰,那麼風巴就橫下心做出了決定:「準備兩天,三天後的早晨,出征黃麻肚部落,解救被奴役的兄弟姐妹!」
華二叔、風安大叔他們這些異族人聽了,都歡叫著風巴首領聖明。
接下來的兩天裡,所有人都積極地備戰,武器擦得發亮,女人們也連夜煎木薯餅和烤長毛豬肉,還縫製衣裳,一些大一點的小孩也沒有閒著,他們幫忙搬運武器,當然趁大人沒留意的時候,小孩子們也會耍一下武器。
經過兩天的準備,風巴大軍一行湊足四百人,帶足了三餐乾糧,帶上了竹槍投射器,就揮師奔襲黃麻肚部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