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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風巴赤紅著臉頰。
「你?真的就這樣了嗎?」小喬說不出的複雜心緒。
風巴低頭扭動了一下胯部,那一根胯下的傢伙,柔軟無力地抖動了一下,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像剛才那五隻小東西幼小的脖子那般。他就不懂為何會這樣。以前看到那些女人赤身**,就會好奇地偷看,就會一柱擎天,就會做春夢。為何每一次面對小喬美麗妖艷的**,都這樣的一蹶不振呢?難道真的是因為女巫莎美大師的魔咒嗎?
小喬歎氣道:「哎。為什麼你一直這樣。都不是個男人!」
風巴氣憤地皺著眉頭,握住拳頭,盯著小喬的臉蛋:「不是男人?我怎麼不是男人了?」
小喬臉蛋一片通紅,酥胸一陣起伏,兩隻白兔崽子蹦了一下,好生活潑。她用力一抓風巴的胯下,生氣地問道:「是男人,怎麼你就不硬起來!還握拳頭,想打我啊!」
風巴看了看拳頭,覺得不妥,就慢慢地張開手:「我……」
「我什麼我?」小喬開始了低頭,眼睛濕潤起來,小喬不顧那麼多了,淚水滴在江面。
看著小喬又悲傷起來,風巴不知所措。
她繼續傾訴:「人家本來心情好好的了,你還要這樣對我。嗚嗚……」
「小喬,我……」
「嗚嗚……」小喬忽閃的大眼蒙上一層白霜,轉過身去背對著風巴,自顧自的摸著眼淚。自從逃跑出來之後,小喬一心只想著回天獵坡,她想知道阿媽和阿爸怎麼樣了,想知道天獵坡怎麼樣了。剛才見到這一片沙灘,才釋放情懷暢快地玩一玩。只因看到風巴胯下的不爭氣,才好奇地問,他卻這般對待。越想越傷心,哭得就更厲害了。
風巴傻愣愣地伸出雙手去觸碰小喬的肩膀,她卻扭動了一下肩膀,不給他觸碰。
風巴一把將小喬抱在懷裡。由於他個子比小喬要高出半個頭,小喬的額頭就頂在風巴的下巴附近。
被風巴抱住之後,小喬的淚水滑在了他肩膀上,一路滑過後背,留下了一道道痕跡。
小喬張開雙手,摟住風巴的頸部,額頭頂在他的下巴。她抽泣了幾下,問道:「風巴,還喜歡姐姐嗎?」
「嗯,喜歡。」風巴抱住小喬的小蠻腰,漸漸地感覺到丹田有一股**之火在湧動,稍稍體味到胯下的觸碰感覺,他輕輕地貼近小喬的**,然而依舊沒有太大變化。
再沒有快感,風巴就開始歎氣:「哎!」
聽到風巴的氣息,小喬就問道:「怎麼了?」
「小喬,以前在乳泉井也是現在一樣。」
「嗯。」小喬抬起頭,淚痕滿佈的臉蛋,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風巴的臉頰,眨了一下。
「師傅說過,沒有男人能夠碰你……」
小喬突然低頭,在風巴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
「啊!」風巴並不躲避。
在風巴肩膀上咬了一個牙印之後,小喬就俯在風巴的肩膀哭訴起來:「嗚嗚……風巴,我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像她們一樣,享受男歡女愛,生小孩,在家織布。每天早上做好飯,給你吃了出去打獵。每天下午做好飯,等你回來。」
聽到小喬訴說的美好藍圖,風巴心底觸動了一下。他何曾不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的生活呢?可是誰曾理解他的心思呢?一出生被親生阿爸拋棄,童年活在陰影當中。現在長大了,卻因為胸膛有一個怪異的胎痣而被陌生人追殺,到頭來害了竹平沖和天獵坡兩個部落。
這一切,誰來理解?誰來告訴緣由?難道真的是命運嗎?為什麼不是別人去承受這樣的命運?
這個時候,小喬悄悄地在耳邊提醒:「風巴。」
「嗯?」
「你看水裡,快看!」
風巴扭過頭,隨著小喬的眼神。但見不遠處的水草那裡,有十幾條金黃色的魚兒在遊蕩。魚兒有的像巴掌那麼大,有的看上去有兩三隻手指併攏一起那麼大。
「魚?」風巴高興地看著。
「什麼魚?」
「不知道。」風巴放開小喬,看準水草那些魚兒,就猛地跳起來,一鑽下去。
一陣水浪激起,魚兒驚慌地四處游動。
等風巴鑽出水面的時候,他手裡抓著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兒,足足有一個巴掌那麼大。他就走回去,憨笑地說道:「有魚吃了。嘿嘿。」
小喬伸出手:「給我看看。」
「到岸上再看,等下跑了就可惜了。」
於是兩人就上岸,穿好衣裳。風巴將魚兒放在剛才踩的小沙坑裡面,它就在水裡轉啊轉,搞得一團渾濁的沙水。
小喬蹲下去就要抓魚,它卻蹦跳到了沙灘上。她就壓上去,抓在手裡看。金黃色的魚鱗,最大很大,眼睛圓溜溜的。
「這是什麼魚?」
「這……金魚!」
小喬轉頭望著風巴:「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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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它是金黃色的啊,那就是金魚了。」
「哪有這樣說的,那黑色的就是黑魚嗎,綠色的就是綠魚嗎?」
「哦,嘿嘿。你在這裡看著,我再去抓魚。」說完,風巴就走進水裡,去尋找魚兒。
小喬將那一條魚放回沙坑裡面,說道:「風巴,你小心的啊。」
「知道了。」
看著風巴在水裡追逐魚兒,小喬微微一笑,心想要是有竹簍就好多了,抓魚就風巴多。
風巴將魚兒趕到一片小灣裡面,那一道水灣不大,縱橫也就四五步的距離,水灣口還有一堆石頭。他扯了很多水草撘住出路,將它們困住了。
小喬走過來,說道:「我來幫你。」
風巴比劃著,說道:「好啊。你過來守住這裡,要是有魚衝到水草上,就抓住扔到岸上。」
說完,風巴還摸起幾塊較大的石頭壓在水草上,然後才走進水灣去抓魚。
小喬就站在那些水草外面,看見旁邊有一塊畢竟大的石塊,她就踩上去,嘿,還比較好踩。
看著風巴在轉來轉去,小喬緊張地喊道:「後面,你後面有一條大魚!」
風巴就回頭去抓那一條大魚。大魚猛地向前撞,撞在水草裡面,被纏住了。小喬一跳下去,抓住大魚的尾巴。
「哈哈……我抓到了。」她興奮地提起大的尾巴。魚的頭部到小喬的肘關節,還猛地掙扎。
「扔到岸邊!」
「嘿!」小喬一出力,就把大魚扔到了岸上,它在沙灘上不停的蹦蹦跳跳。
風巴剛想彎腰再去抓魚,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你們怎麼這麼吵!吵著我睡覺了!」
「誰!」風巴驚慌地抓著小喬的手就跑上了岸。
四處張望,卻沒見有任何第三者!
突然,還是那一把聲音:「還弄髒了我的海水!」
海水?聽到這個,風巴迅速地拉著小喬跑回鯤鵬明月刀那邊,他抓起鯤鵬明月刀,警惕地面對著聲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