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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一ま 暗箭傷人毒攻毒,冷熱嘲諷氣心窩 文 / 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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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黑衣人,並沒有急著馬上逃跑,而是迅速地抽出一支箭,準備射出去。

    顧可白手上沒有武器,他只好忍著劇痛,跳進房子裡面。

    那兩個守衛剛跑到樓梯,就被那個黑衣人射死了。他跑過去,借助月光看見地板上有顧可白流下的鮮血,才一聲不吭地轉身逃離,消失在吊腳樓外的樹林之中。

    顧可白握住箭,跳入房間之後,就蹲在牆角下,本來想運功,好讓拔掉箭,然而一發功,就感覺到內心一陣陣的辣痛,這支箭有毒!

    他只好壓住肩膀靠近頸部的位置,希望血液流行地慢一些。

    聽到外面沒有了動靜之後,他從腰間拿去一直小竹筒,對著外面,拔掉塞子,頓時一個信號彈飛了出去,閃亮了夜空,伴隨著一聲巨響發出七彩艷麗煙花。

    顧可白放了求救的信號彈之後,開始感覺到有些口渴了,嘴巴慢慢出現麻木的感覺,肚子很難受,有些噁心想嘔吐,四肢漸漸地發冷。

    墨霖、仁東他們一直在燒烤,吃得正開心,突然看見夜空閃出一顆信號彈,他們一幫人馬上扔掉烤肉,拿起武器衝向信號彈發起的方向。

    七彩信號彈,是忍者殺手團特別製作的求救工具,沒有到非常緊急的時刻,是不會使用的。

    顧可白開始感覺到頭暈,天地旋轉,兩個眼睛不停地流著淚水,到處都濛濛的,望著門口,光影迷茫。耳朵漸漸地聽到蜜蜂的嗡嗡聲,他緩緩地躺下來,但是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一路不停地朝著門口的光亮爬去。

    他爬得很慢,很累,哪怕平常的一步路,都要掙扎很久。他似乎聽見有嘈雜講話聲,朦朧的眼睛隱約看見幾條黑影在面前。

    接著就有人抬著他,他有氣無力地哀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顧可白感覺到心胸一陣陣的壓迫疼,從來沒有過的瀕死感。

    焦慮的墨霖扶著顧可白的雙手,就要拉他起來,仁東過來馬上制止她:「不要亂動,顧大哥肩膀有支箭。」

    墨霖這才注意到顧可白肩膀的傷口。都說女人心急起來,就會丟三落四,哎,果真如此。

    「怎麼辦?顧大哥,你不要嚇我。」

    「我來運氣,看看幫顧大哥療傷。」說完,他就輕輕地扶起顧可白。

    墨霖幫著仁東將顧可白扶坐起來,仁東在顧可白身後盤腿而坐。他開始運氣,發功,雙手出掌,擊打在顧可白的背部。

    慢慢地,從顧可白的背部冒出一縷縷白煙,他的臉色漸漸地有青紫變成泛白,眼淚是少了,嘴唇的顏色也和緩了許多,他一陣喘氣咳嗽,吐出一口膿血。

    墨霖立刻蹲下來,緊張兮兮地問道:「顧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顧大哥?」

    仁東雙手壓下,放於丹田前,哈了一口氣,才跪著扶住顧可白,問道:「怎麼樣了?」

    顧可白搖搖頭:「我……我被人暗算了,中了毒蛇草(註解: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曰「藥箭,化外諸蠻所用,弩雖小弱,而以毒藥濡箭鋒,中者立死,藥以毒蛇草為之」)的毒。」

    仁東大吃一驚:「毒蛇草?」

    顧可白緩緩地點點頭:「嗯。」

    「那我剛才運功,也只是暫時逼停毒液的蔓延。」仁東開始擔憂起來。

    毒蛇草,乃百越南蠻地區劇毒之物,常常用來浸泡弓箭,箭頭沾滿毒蛇草的毒汁,晾乾之後,射到獵物或者人,輕則被麻木,無法動彈,重則七步之內必定命喪黃泉。

    墨霖很是生氣:「到底誰幹的,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顧可白想說點什麼,但轉念一想,又停住了,他不想將出發攻打天獵坡部落的前夕偷聽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只好說道:「毒蛇草,也不是不可以解毒的。」

    「有解藥?」仁東不敢相信,毒蛇草居然還有解藥。他雖然知道忍者的開仙始祖,有很多獨門秘笈,但是歷來都是只單脈相傳,除了忍者殺手團的統領,其他人一概不知道。

    作為顧可白的四大干將,仁東、墨霖他們所學的法術武功,除了年少的時候跟老統領學了一點之外,剩下的就的顧可白親身教授的了。

    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顧可白和仁東不算是師徒關係,但也不是簡單的師兄弟,畢竟顧可白教了他很多法術和武功。這個時候,仁東想了想,也不排除顧可白留有一手。

    顧可白終於說了出來:「用狗肺可以解毒蛇草的毒。」

    「狗肺?」聽到這個,大家都驚呆了,狗肺,歷來是被封為狼狗身上的毒物,一直以來都是扔掉的,沒人敢吃。

    「嗯。用狗肺的毒,可以將毒蛇草的毒消掉。」

    墨霖看到了希望,她就抓住仁東的手:「你快去找找哪裡有狗肺啊。」

    仁東拿開墨霖的手,剛想說話,顧可白就說道:「將狗肺剁碎,煮熟了,連燙拿來給我。」

    「你們留下保護顧將軍,你們兩個快跟我去找狗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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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東就帶著兩個忍者迅速離開。

    墨霖扶著顧可白的頭,盯著那支箭,淚水滴答滴答地下來:「到底是誰幹的?」

    「沒事的,不要哭了。」顧可白顫抖了一下,吩咐道:「你們去撿點柴草來,燒火給我。」

    「是,顧將軍。」那幾個忍者就走了出去。

    話說仁東來到天獵坡部落的練武場,那裡篝火通明。他看見吳柳青帶大家在大吃大喝,圍欄裡面關押著抓來的女人,一些大兵喝了不少酒,老是繞著圍欄轉,去調戲她們。

    吳柳青拿著一罐米酒,坐在圍欄變的看台上,喝下一口,就罵道:「diao!你們這幫不爭氣的傢伙,老想diao*女人。」

    吳柳青麾下的一個武頭說道:「都統大將軍,你就讓我們進去diao一diao啊,兄弟們真嗨難受啊!」

    骨塔塔部落的離恬就接著說:「都統大將軍,我看今晚不讓他們diaodiao,是不行的了。」

    「我diao!離恬族長,你這說的,是我要不被diao不行嗎?」

    「這……不敢不敢,我說的有誤解。」

    「哈哈。」

    這個時候,仁東來到一個篝火堆附近,發現了一隻被掉棄的狼狗肺,他正要彎腰撿起來,就被高高在上的吳柳青看見了。

    「喂,仁東,你在幹嘛呢?」

    大家齊刷刷地望去。

    仁東站起來,提著狼狗肺。

    吳柳青跳下來,走過去,看了看,說道:「我說,好端端的肉你不吃,偏偏撿這狗肺。」

    「都統大將軍,我……我撿去扔掉。」仁東憨笑起來不敢告訴他真相。

    「嘿,我說,是不是吃了狗肺,diao的時候很爽?墨霖最近挺有味道的。顧可白搞不了咯,仁東你要抓住機會了。哈哈……」

    「你!」仁東被他這麼一說,心血來潮,臉頰都通紅了,舉起空手就要捶向吳柳青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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