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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可白他們紛紛跑到懸崖邊上,往下看去。只見就在剛才風巴跌下的地方,還有花草折斷的痕跡。縱使月光照耀著,也無法看清楚懸崖下面,只見到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任何動靜。
仁東問道:「怎麼辦?」
酒鬼石子對於大炮七的冤死,很是氣憤,就搶先說道:「下去找!」
顧可白就答道:「這小子挨了我們這幾刀,不死也半殘廢,又從這掉下,命也差不多了。我們等明日天亮再下去找他屍首。」
墨霖含情脈脈地望了望顧可白,說道:「顧大哥受傷了,我們還是明天再下去查看吧。」
酒鬼石子就說道:「就便宜你這個小子,讓狼狗吃了你的肉,明天再踩你的骨頭。」
「走吧。我們回去給大炮七辦後事。」顧可白說完,就摀住受傷的臉頰走開。
「哎。」酒鬼石子搖搖頭,跟著顧可白離開……
女巫莎美大師求的一場大雨,暫時滋潤了一下百越大地,萬物稍微出現了生機盎然飛景象。
夕陽漸漸地西下,斜陽之光滑過天獵坡部落邊緣上的黑麼崖。
圍繞著天獵坡部落的一層層大山,已經遮擋住殘陽的餘光,曲折狹窄的山沖(山谷)越來越陰暗了,輕盈的薄霧緩緩地從山沖底裡飄上來。天上的霞彩,紅的似火,黃的似金,紅黃之中,是無能描繪的七彩鮮色。
天獵坡部落裡面散在的炊煙緩緩飄起,微風過處,沿著屋頂、樹梢向上輕輕飄去,和霧氣摻和在一起,一圈又一圈圍繞著大山,似乎在為沉睡的大山慢慢地鋪上一件件溫暖的棉紗。
只可惜啊,「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黃昏再美終究要變成黑夜!
小喬獨自坐在靈屋吊腳樓的樓梯上,啃著一個木薯餅,呆呆地望著院子大門。
院子門口外邊不遠處,路的兩邊各有一棵荔枝樹。聽女巫莎美大師說過,那兩顆荔枝樹都是上百年的老樹。左邊那棵是公的,從來不結果,而右邊那棵則每年都是碩果纍纍。
小喬想起今年荔枝開花結果的春夏季,還真的是,左邊的荔枝樹長大很大,和右邊的荔枝樹連接成一片,哪怕是一起開花,左邊那一顆荔枝樹只開花並不結果。
今年的乾旱,迫使左邊的荔枝樹葉黃稀疏,但右邊的荔枝樹上,依然是青澀的小荔枝,一個接著一個長得非常飛飽滿。
還記得前段時間收穫的季節,荔枝果大甜美,脆口而不膩味,清香而不粘稠。
女巫莎美大師拿著一個葫蘆走出來,看見小喬坐在那裡發呆,就悄悄地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
發現女巫莎美大師坐下來了,小喬就忙問候:「師傅。」
莎美大師扭開葫蘆的栓子,從裡面飄出來一股股的酒香。她將葫蘆遞給小喬,說道:「喝一點?」
小喬搖搖頭答道:「這是給師傅你補身體了。我不喝。」
「這些天,全靠小喬你照顧得好,我現在好很多了。」
「師傅,還不是多得你教我釀造這個桑葚酒,還有師傅你修煉好,才恢復的這麼快。」
莎美大師大師搖搖頭,長舒歎氣道:「哎!」
小喬盯著莎美大師的臉頰,黃白相間,眉毛稀疏了許多,嘴唇比之前稍微好那麼一點點,但是還流露出一斑斑的塊狀白色。
「小喬,沒有白色蓮子,我就會一直完全好不了。」
「怎麼會?」
「沒有白色蓮子,就靠這些桑葚酒,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莎美大師望著斜陽映照,黃昏下的庭院,多了幾分炫彩。
莎美大師喝下兩口桑葚酒,就繼續說道:「看見太陽了嗎?下山了。」
「嗯。」小喬點點頭。
「我需要白色蓮子,沒有它,我就不能再繼續修煉了,哪怕的發功施法,都很難再靈驗了。」
「師傅,我也想風巴早點回來。」
「風巴出去多少天了?」
「已經,已經第七天了!」
「嗯,估計正在返回的路上。你就不要擔心了。看你這今天老在發呆。不要忘記你是聖女,未來的女巫。」
「師傅,我……」
「不要再說了,我都知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覺。」
「嗯,好的,師傅你慢走。」
女巫莎美大師就走向屋裡。
傍晚的秋風,習習的飄來,院子外面那兩棵荔枝樹,但見細小的的泛黃的葉子,紛紛揚揚地隨風而下。
小喬楞在那裡,似乎看見遍體鱗傷的風巴站在兩顆荔枝樹下,向自己招手微笑。他另一隻手裡拿著一袋東西,說著:「小喬,我回來了,白色蓮子,我摘回來了。」
小喬站起來,卻發現那院子外除了兩顆荔枝樹之外,沒有任何東西。
她使勁揉揉眼睛,依然看見只有兩顆荔枝樹。
這個死風巴,到底在哪了?何時才能
夠回來?他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想的多了,夢裡就會出現的多了。
當晚,小喬陷入一個很深很沉的夢裡。夢見風巴高高興興地摘到了白色蓮子,返回的路上卻被一隻大怪獸咬住,那一隻怪獸咬著風巴,跑來跑去,最後將風巴扔下山崖,摔得頭破血流……
第二天,從那一個夢境醒來的小喬,總感覺很累很睏,週身酸痛。她慢慢爬起床,走了出去,原本想去弄點早飯,路過莎美大師的房間時,卻聽見裡面傳出一陣陣女人的呻吟聲,不是**,卻是沉痛。
小喬就側耳去聽,只聽見莎美大師嗯哦嗯哦地喊著,還有翻來覆去的吱吱呀呀音。
小喬就問話:「師傅,你醒了嗎?師傅,你在裡面嗎?」
裡面傳出來微弱的回答聲:「小喬,小喬……」
小喬就慌慌張張地衝撞開門,跑進去。
但發現女巫莎美大師就躺在竹床上,一絲不掛!她捲縮著軀體,眼睛迷離,眼角粘著厚厚的眼屎,鼻子還流出清晰的鼻涕水,嘴角白色的泡沫口涎還在分泌。顴面潮紅,滿頭大汗淋漓,她雙手緊握摀住心窩,四肢不停的顫抖,搞得竹床吱吱呀呀的響著。
床底下還有一個白色的骷髏頭,陰森森的。
平日裡,莎美大師大師是很注重長幼尊卑的,為何今早**裸的呢?帶著疑惑,更多的是擔憂,小喬就上前查看情況。
小喬握住莎美大師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心發熱。小喬就問道:「師傅,你怎麼了?」
莎美大師指著一個角落,只見那裡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那一個裝呲鐵魂魄靈子的木盒。
「拿過來,拿木盒來給我。」
「哦。」小喬迅速拿過來給莎美大師。
當莎美大師打開木盒的時候,小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